編者按:鄭怡先生所著的反邪教中篇小說《她來了》,講述的是主人公秋實和初戀女友春花兩家之間發(fā)生的故事。圍繞兩人的大學生活和工作后的經(jīng)歷,由于春花誤入邪教“全能神”而有更多的交叉,她的到來帶給主人公秋實甜蜜的記憶,也給秋實一家?guī)砹松畹哪ルy。最后春花和秋實妻子鄭芳雙雙擺脫邪教,重新回歸到正常的社會生活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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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省會鄭州圍繞亞細亞的商業(yè)大戰(zhàn)尚未開始,更沒有鄭東新區(qū)這一說。鄭州市的標志性建筑就是二七塔,14層,是為了紀念京漢鐵路二七大罷工建造的;另外商業(yè)建筑最具代表性的就是火車站對面的中原大廈,18層,算是鄭州最高的建筑了。大學所在的農(nóng)業(yè)路那時還是一片郊區(qū),校園前的那條路還是一片坑洼。附近的小棚子里,靠著十字路口有幾家燴面館,不用招牌,也不用叫賣,僅僅那飄蕩著的濃濃的羊肉香味兒就勾得人饞蟲上來后直咽口水。
那時候?qū)W校還是固定小班上課,秋實和春花又不是一個系,能夠見到春花的機會很有限,但秋實總是創(chuàng)造機會與春花接觸。偶爾合班上大課,秋實總是幫著春花占座位,春花也總是大方地坐在秋實的旁邊,仿佛這一切都是應(yīng)該的。秋實看到春花的筆記記的很仔細,字體也很雋秀,課后也常常拿來看,有不清楚的地方,還要向春花討教,有時為了一個問題,兩人甚至爭得面紅耳赤。
有一天下午下課后,兩個人爭累了,也爭餓了,秋實就對春花說,我請你吃飯吧,在學校也過了飯點了,我請你到學校對面吃燴面吧。兩人來到學校對面的小棚子坐下,那時候鄭州的燴面是5毛7一碗,還要二兩糧票,秋實要搶著買單,春花說,我的糧票吃不完,我來吧。那時候上大學不用交高額的學雜費,每月除了發(fā)糧票還有12塊錢的助學金,秋實家里雖然窮,一塊多錢的飯錢還能負得起。秋實爭不過春花,偷偷地拍了拍已經(jīng)有點干癟的口袋,美美地吃了飯,和春花一起回校了。
那時候剛剛改革開放,大學里還不允許學生公開談戀愛,愛情的小樹只能悄然地生長,但不能瘋長。新生第一學期課程不是安排的很滿,春花、秋實常借故相邀一起散步。
秋實非常健談,講他的家庭,講他的高中生活,講他的理想和憧憬,講他小時候的頑皮和趣事,常常逗得春花抿嘴直樂,有幾次甚至笑得前仰后合,就拿粉拳直捶秋實結(jié)實的后背。春花也給秋實講她的童年,她的家庭,春花說雖然她是家里唯一的女兒,父母也蠻寵她的,但家里的大事還是父親說了算。
秋實和春花聯(lián)系最多的其實是開學和放假的時候,兩個人一定是約好坐同一趟車,有時看著身旁這位秀美的女生,聞著她身上散發(fā)的淡淡體香,秋實忍不住想把春花攬在懷中,但理智告訴他不能這樣做。因為畢竟大家都正處于青春期,上高中時男女授受不親,見面都不敢說話,到了大學已經(jīng)是開放多了,能夠跟心儀的女生說說話、牽牽手就不錯了,哪里敢太唐突和造次呢。
那時候?qū)W校開始流行跳集體舞,后來是交誼舞。秋實來自農(nóng)村,拉女同學的手都會臉紅,跳舞也很笨拙;春花因為在縣城長大,到底比秋實見多識廣,所以跳舞比秋實老練的多。有空的時候,秋實就請春花教他跳舞,終于拉到了春花溫柔的小手,秋實心底里暗自激動,有幾次踩到了春花的腳上,疼的春花直叫苦,秋實卻不以為然,跳的什么全忘了,只記得那雙小手的溫暖呢。
記得還有一次,春花要張羅著替秋實拆洗被子,那時候,學校里女生幫助男生拆洗被子也是表達友誼的一種方式。開始秋實還不肯,后來爭來爭去,拗不過春花,秋實也就不再爭了。春花將被子抖摟開一看,原來秋實的被子中間有一片晚上睡覺時跑馬留下的泛白漬跡,雖然早已經(jīng)風干了,但那是什么東西春花還是知道的,春花漲紅了臉吃吃地跑開了,秋實也站在原地窘得不知所措。
作者簡介:高順平,筆名:鄭怡,機關(guān)干部,河南H市作家協(xié)會會員,經(jīng)濟學碩士,反邪教志愿者,有數(shù)百篇反邪教文章在凱風網(wǎng)發(fā)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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