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者按:2010年初神韻演出在香港被取消后,法輪功組織一直肆意上訴。2011年1月23日,香港法輪功組織成員上街游行示威,為他們的所謂即將開庭的“司法復核案”造勢。旅居香港作家赫姆洛克(Hemlock),著有《我們應該更好》(WE DESERVE BETTER)等書籍,他的博客“Hemlock's diary”的在香港具有很大知名度,另博客“Big Lychee, Various Sectors”,則被評為香港最佳博客之一。2011年1月24日,赫姆洛克在“Big Lychee, Various Sectors”發(fā)表此文,記錄了其偶遇法輪功游行隊伍,揭示了法輪功游行中的丑態(tài)。
昨天下午4點左右,皇后大道出現(xiàn)了一個罕見的場景:一支游行隊伍。(不可避免的,快速地搜索了一下谷歌,顯示事實上香港多次發(fā)生此類事情,但印象中這還是我第一次親眼見到,偶爾會派出或采用警用風笛手。)他們訓練有素,在這些難以鑒別的演奏曲目中聽上去似乎沒有演奏錯任何音符,他們穿著色彩鮮艷、設計俗氣的軍用式制服,看上去像美國大學足球比賽前的音樂熱身活動。
直到我靠近看了一眼……
是的,這是法輪功的大規(guī)模打擊樂和管弦樂隊。男子們身穿那種功夫片里的寬松衣褲,而女子的穿著說得好聽點就像是臺灣家庭婦女在海邊穿的那些衣物。游行者中大多數(shù)是中年人。我第一感覺其中許多人并不是香港華人;他們看上去像那一類面色蒼白表情諂媚的北方面孔;但也有可能我被他們的真實面容所誤導——他們是一群精神恍惚的失敗者。
就像科學教派、伊斯蘭原教旨主義或者福音派基督教一樣,法輪功似乎也抓住一群自己的特殊皈依者。我聽到過一個故事,是關于某人的60歲北京親家——特定的含義是,他們趕不上時代的步伐,對這個現(xiàn)代社會有輕微的困惑感,于是他們將大量體力和精力轉(zhuǎn)移到能讓他們感覺好些的法輪大法中去。這就是老套的法輪功練習者,他們的付出所換來的很有可能是一場空。(現(xiàn)在我記起在我看到帶著平靜笑容的女鼓手之前所看到的一個地方:在臺北的一座寺廟里,一位穿黑衣的中年婦女沖向游客,向他們分發(fā)米糕以表示對還愿的感謝,這類還愿通常是有關健康的。)
二十歲的法輪功并非僅限于那些可能會被稱為老化和衰退的低中層次類信徒。一些杰出的或富有的大陸人可能以個人或公眾的雙重身份加入法輪功。在90年代后期,反常的是,氣功、佛教衍生的信仰帶給一些在香港占極少數(shù)的巨富階層以狂熱的影響,他們開始勸服他們周邊同等階層的人們信教。不過,當中國電視臺開始譴責這是危險的游醫(yī)騙人之術,練習者突然透露他們數(shù)量眾多,且被有組織的安排,北京向這個“邪教”發(fā)起了嚴厲的取締后,香港這些活動很快就失敗了。
為了避免該組織人員聚集到各地,懲罰很徹底。這個行為贏得了西方的人權活動家對法輪功的同情,給法輪功以幾分“寵愛”,就像西藏在《衛(wèi)報》和《華爾街日報》上一樣受歡迎。正如它在世界范圍內(nèi)正法并且讓法輪在宇宙軌道中運行一樣,法輪功本身似乎也耗費大量的資源來宣傳殺戮與器官活摘。法輪功有自己的報紙和電視臺,并想方設法攻擊中國大陸的衛(wèi)星電視信號。一些中國的愛國者相信是美國為其提供了資金。
北京努力做境外反法輪功的工作。在香港、澳門、馬來西亞等地(新加坡的寬容度相對少一點)的旅游景點,法輪功練習者強行向大陸游客展示那些血淋淋的反對共產(chǎn)黨的宣傳品。中國可以要求正統(tǒng)的佛教人士予以支持,這些佛教人士顯然比中國共產(chǎn)黨更不需要競爭對手,但中國毫不理會這個團體是個令人討厭的邪教的辯論,強烈并且?guī)缀蹩駸岬貙Ψㄝ喒M行抑制。
法輪功組織最上頭有一個險惡、超能、富有的“教主”嗎?有(李洪志,目前在紐約)。它是種族主義者、反同性戀者、財迷嗎?是的,據(jù)維基百科所說,其作者的工作經(jīng)常被大概是忠誠的法輪功練習者刪除。當然他有時阻礙信徒去獲得正常的醫(yī)療護理(就像許多邪教一樣,顯然漠不關心信徒的生命安危)。
昨天集會的一個原因是抗議香港政府拒絕了法輪功神韻演出團在該地的演出。這是一條北京絕不會允許Big Lychee跨越的底線,也包括承認境外法輪功是他們中的一員。他們善于利用一切機會。我們錯過了(真的不值,盡管我喜歡講解員非常動人地解答著迂回曲折的問題)。所以,當他們尷尬的妖魔似的樂隊中發(fā)出古怪而充滿傷感的歡呼聲,當他們步伐錯亂地走入香港的日落中,我們擁有了出奇美好的時光。
【責任編輯:晨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