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劉玉娟,是山東省臨朐縣冶源鎮(zhèn)人,今年49歲。我原本可以過得幸福,可后來,“法輪功”讓我的家庭兩次破裂,我對生活幾近失去了信心。
1995年,經(jīng)人介紹,我與鄰村的張佳軍結婚了,丈夫在濟南部隊服役。那時我們夫妻恩愛,是村里令人羨慕的好家庭。
1996年春,我隨軍到丈夫的部隊。半年里,我除了給丈夫洗洗衣服,做做飯,沒別的事情干。這天,同是隨軍家屬的一位來自濰坊的大姐,把我叫一塊,拉著我的手說:妹妹啊,濟南來了位高人,教我修煉“法輪功”,能讓人“做好人、上層次、圓滿”,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谑俏揖透チ藵弦粋€體育館里,聽了“師父”講的第一堂課。這位張大姐還替我買了《轉法輪》。從此,在這位張大姐的拉攏下,我經(jīng)常跟著她參加聚會和到練功點上去練功,晚上回來后堅持每天“學法”。直到后來,《轉法輪》332頁,我一天可以通讀一遍,天天背、日日看,一天幾乎不睡覺。孩子還小,是要吃奶的時候,我認為“放不下名利情,就還是常人”,師父說的對,家里家務事我一概不管,孩子也拋在一邊,我不是在家里打坐練功,就是去別的練功點和功友家里練。由于全身心投入修煉,家里亂成了一團,害得丈夫在部隊也不參安心工作了,部隊領導知道后,也安排干部多次到家里來做我的工作,丈夫和婆婆公公也多次求我,可我一直無動于衷。身邊的朋友親人哪一個都勸我,我卻認為他們是阻礙我“上層次”,反過頭來,勸他們也像我一樣練。
1999年7月國家取締了法輪功組織。修煉環(huán)境沒有了,癡迷中的我離家出走了,跑到縣城一家民房里租住了下來,與城里的功友們在一起相互“長功”。這期間,張佳軍于1999年已轉業(yè)回家??次诣F石心腸、決不悔改的樣子,丈夫也認為我們確實一起過不下去了,我們于2000年離了婚。兒子由張佳軍撫養(yǎng),我凈身出戶。
2001年秋,我在去一位城東的功友家的路上,我被車撞成重傷,是一位路人把我送到了縣醫(yī)院,又是醫(yī)院的大夫們用他們的精湛醫(yī)術把我從鬼門關上拉了回來。我從那時起,心里對“師父”產(chǎn)生了懷疑,我這么虔誠的練功,“師父”不是一樣沒度我嗎?我不照樣被車撞了嗎?再加上親戚朋友的勸告,回想自己的人生經(jīng)歷,我逐漸從“法輪功”里擺脫出來。
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2003年,經(jīng)好心人介紹,我與寺頭鎮(zhèn)的孫復強相識??此麨槿酥液?,心眼好,我們沒見過幾次面就結了婚,開始滿懷希望的憧憬新的生活。
婚后的一個月里,我就發(fā)現(xiàn)了孫復強的一些言談舉止的異常,似曾相識。一天,我從床底下偶然發(fā)現(xiàn)了《轉法輪》和其他的一些資料,當時我心里咯噔一下子,原來孫復強也是一個“法輪功”練習者。從我們結婚到現(xiàn)在,我和他在一起的時間不超過一半,他口里說是在外打工,但從不見他為家里帶來多少錢。通過本村里和他在一起的人告訴我,孫復強基本上一年到頭沒干過多少活,不是待在宿舍里練功,就是出去“弘法”,因為干活不出力,沒一個工地愿意要他,這也是他掙不來錢的主要原因。因為有過離婚的經(jīng)歷,我盡力想保住這段婚姻,竭心全力勸說他擺脫法輪功,可一切都無濟無事。2006年,他因為散發(fā)法輪功宣傳品,受到公安機關制裁。回來后,他依然不思悔改,繼續(xù)沉迷地他的“天國夢”中。親戚朋友的勸說、我無數(shù)次與他的爭吵,都沒能改變他。我們的婚姻已經(jīng)名存實亡地又延續(xù)了幾年。
2012年的一天,孫復強給我打了個電話,說要去四川搞直銷,掙大錢。從此,他就再也沒有回來,我的第二段婚姻也即將走到盡頭。
【責任編輯: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