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唐玉群,今年34歲,原是廣東省普寧市職業(yè)技術學校的一名女教師,工作穩(wěn)定,本應過著安寧、舒服的生活。我卻因為癡迷邪教法輪功十多年,使得自己的事業(yè)沒有什么成就,同時也耽擱了個人的婚姻生活,一直沒有找到情感的歸宿,讓親人既擔心又失望。法輪功讓我成了一名事業(yè)和愛情的失敗者。
由于從小性格孤僻,沉默寡言,體質(zhì)較弱,跟家里人很少溝通,跟周圍同學交往也不多,自己經(jīng)常感到孤單空虛。1996年,我還在學校讀書。有一次,在同學的介紹下,翻看了《轉法輪》,被書中李洪志所講的“法身”會給真修弟子“清理身體,達到無病狀態(tài)”所吸引。我抱著試試看的心態(tài)就去練法輪功。修煉了一段時間后,我感覺身體是輕快了許多,胃口變好了,睡覺也香了。我的手腳有灰指甲的毛病,當時也覺得在慢慢變好。
在1998年的一段時間里,因為學業(yè)忙,我沒有堅持練功,感覺手腳的灰指甲似乎有嚴重的趨勢。當時我覺得,自己“精進”時,李洪志的“法身”替我消去了部分指甲上的“業(yè)力”,不“精進”時,“業(yè)力”自然又被推回了。于是我認為李洪志的“消業(yè)治病”是真的。因此,當我有傷風感冒或者其他病痛時,也認為是“消業(yè)”,不去看病,也不吃藥。
1999年,我參加工作后,沒有放棄法輪功。我相信法輪功會給自己帶來好運。在幾次練功過程中,我仿佛感覺到“法輪”在旋轉,似乎看到了蓮花和李洪志“佛的形象”。身體有了這些特殊體驗,我就認為是李洪志“開天目”了,覺得離“成佛成仙”不遠了,從而對李洪志更加崇拜和堅信。
當時我分不清虛幻和現(xiàn)實,對這些心理上的體驗沒有科學正確的認識,整日生活在幻覺當中,喪失了對工作的進取心,與周圍朋友、同事疏于來往,缺乏社會溝通,沒有一個真正的朋友,封閉了自己的生活。曾經(jīng)有幾次,同事跟我介紹男朋友,我根本不感興趣。當時,我認為結婚找對象是很骯臟的事情,師父說過,人類夫妻就是“跟泥巴在玩”。因為我不能敞開心扉的交流,腦袋里裝的都是對法輪功的幻想,從心理上不能接受愛情,幾個男孩子看到我整天心不在焉,也都不愿跟我繼續(xù)交往。同學們也不斷地勸我,要我好好思考自己的人生,年紀也不小了,要結婚成家了,不能這樣毀了自己的幸福生活,但我聽不進去。
如今,我都已經(jīng)34歲了,我的同學、同事都擁有了一個美滿的家庭,而我竟然還沒有真正談過戀愛,更沒有一個家。我非常后悔,我的美好青春和愛情,就葬送在法輪功的陷阱里。同樣,我的行為傷透了親人的心。我的父母姐妹遠在四川,雖然他們多次打電話要我回家看看,但是我不愿回去。親人對我的規(guī)勸我聽而不聞,無動于衷。他們一直操心我的個人婚姻大事,可又無可奈何。這些年,我因修煉“法輪功”,給家人帶來了莫大的精神傷害和痛苦。我遠離家人,孤孤單單,沒有朋友。家人也為了我,四處打聽我的消息,整個家不得安寧。
畢業(yè)后,我走上了教師的崗位,本應該做一名真正的有用的好人,但是接觸法輪功后,我的思維模式逐漸被打亂,思想認知的狹隘,讓我的同學都感到很吃驚,為什么當年在學校讀書認真的我,如今竟會變得這樣固執(zhí)和是非不分?
2008年“5.12”大地震沒有警醒我認清“法輪功”的本質(zhì),不但沒捐錢捐物,反而期待大災難來了,是不是“正法”快結束了?可以“圓滿升天”了?北京奧運會的勝利舉辦,我非常不屑,認為沒什么激動的。舉國悲痛時,我在歡喜;舉國歡騰時,我冷漠批評。我這個“好人”修得連起碼的同情心、愛國心都沒了。
【責任編輯:童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