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金芝,今年49歲,是齊齊哈爾市的一位普普通通的農(nóng)村婦女。以前照顧父母、相夫教子就是我生活的全部。
1998年的夏天,還記得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我像往常一樣早早起床,準備下地干活,當我走到村邊時,看見一群人正在學習什么“功”,其中一位練功婦女是我家后院的李姐,她招呼我和她一起練。當時我并不知道所說的“練”是什么意思,后來聽她介紹說這是法輪功,只要加入法輪功,堅持修煉,不需打針吃藥,“師父”的“法身”就會幫助“消業(yè)”祛病,“一人練功,全家受益”,如果練好了,還能“上層次”、“成仙成佛”,直到“圓滿”。她的一番話說得我動心了,這樣的“好事”,哪有人不愿意練的呢?于是我就抱著試一試的態(tài)度,開始修煉法輪功。
從那以后,白天,我像得了寶貝似地整天捧著《轉(zhuǎn)法輪》學習,晚上,與其它“同修”集體學習李洪志所謂的“經(jīng)文”,我們一起互相切磋,鼓勵,有什么不好的行為,自我檢討,然后改正,逐漸地,我們都認為法輪功真的能給自己帶來好處,我像著了魔一樣沉迷其中。所以,我也和大多數(shù)“大法弟子”一樣,“學法練功”花費了不少錢,僅資料、錄音、錄像帶等就花了兩千多元。那時,家里外面的事情撒手不管,孩子的學習、生活我不聞不問,丈夫的忙碌在我眼里成了路人的奔波。我經(jīng)常在家盤著腿坐在那里就是一半天,頭腦中想的都是“消業(yè)治病”、“修心性”、“過關(guān)”、“上層次”、“圓滿飛升”之類的。對家人、親友和鄰居我也懶得說話,認為他們都是常人,不懂得“上層次”、得“圓滿”。村里人都說我是經(jīng)常戴著一張冷酷的面具,裝著一套冰冷無情的鐵石心腸和一副被妖魔化了的模樣。
為了達到“圓滿”,我一心“練功”,5年沒有看望過我的父母,更沒時間照顧我的女兒和丈夫,對雙方老人,我沒有盡到一個女兒的義務;對女兒,我更沒盡到一個母親應有的責任?;顫娍蓯鄣呐畠?,由于我經(jīng)?!熬毠Α?,10多年幾乎沒有給她做過一頓飯,孩子們饑一頓飽一頓,面黃肌瘦,像個小老太婆。母親有病了,我不陪她去醫(yī)院,想著我“練功”,“師父”就會給母親的病治好,總幻想著有朝一日上了“層次”、“圓滿”了,她的病就會完好了,在我執(zhí)著地為母親用“功”治病時,母親的病一天比一天加重,最后,還是我丈夫硬把母親送到醫(yī)院,醫(yī)生當時就給我母親做了全面檢查,確診為肝癌晚期,沒過多久母親就去世了。最終我的“師父”也沒能把我的母親留住,我想這可能就是我的母親“圓滿”了吧。丈夫又當?shù)之斈锏?,忙完地里忙家里,累得不成樣?我想這是他前世欠下的“業(yè)”,誰讓他們當初不跟著練法輪功呢?
反邪教志愿者、家人和親友看我癡迷法輪功,多次勸我擺脫法輪功邪教的精神桎梏,我不但不聽反而將他們轟出家門,不理不睬,不和他們接觸。有一次我在“弘法”的路上,有些頭昏眼花,走不動了,就急忙在一棵樹下“打坐”,請“師父”護持加持讓我趕快好起來,沒想到不一會我就休克了,等我醒時,自己已在醫(yī)院,是路過的好心人把我送到醫(yī)院的,醫(yī)生告訴我,我患有嚴重的高血壓和高血糖,如果不是送來及時,我就早已沒命了。
反邪教志愿者他們沒有把我當外人,不論刮風下雨,還是冰天雪地,不論早起還是晚上,他們苦口婆心地給我擺事實,講道理,把法輪功習練者因練功拒醫(yī)拒藥導致死亡的悲慘遭遇講給我聽,把那些活生生的錄像讓我看。看著那些法輪功人員走火入魔、迷失自我的種種愚蠢行為,讓我的心靈有了觸動。
每年在春節(jié)和一些傳統(tǒng)的節(jié)日,反邪教志愿者拿著大米、面粉和豆油到我家里,囑咐我一定要和家人過一個團圓年,使我感受到了親情般的溫暖。我在想,當遇到困難的時候,我“發(fā)正念”,“師父”沒有給我一分錢、一粒米,只是一味地讓我買書、捐錢,為啥“師父”的“法身”就沒來幫助我呢?事實使我明白了,什么“上層次”、什么得“圓滿”,統(tǒng)統(tǒng)都是騙人的鬼話。
如今,我已回歸到了正常人的生活。在這里,我誠心地勸誡天下的兄弟姐妹們,千萬別走我的老路,法輪功就是個地地道道的害人功,李洪志就是一個大騙子。
李金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