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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業(yè)”差點兒要了我母親的命

作者:于長龍 · 2013-07-16 來源:凱風網(wǎng)

  我母親叫胡成香,今年46歲,是吉林省東遼縣安恕鎮(zhèn)依馬村一位普通農(nóng)村婦女,1996年3月,聽一位遠房親戚說習練法輪功可以祛病強身,就開始習練法輪功。誰曾想到這一練竟差點丟了我母親的性命。

  那時母親為練習“功法”,天天在村里村外找人會功,晚上很晚才回家。我的父親于成江,是一名非常樸實本份的農(nóng)民,每年在忙完家里的農(nóng)活外,還到附近磚窯給人打工。我那時上小學二年級,學習成績一直不錯??勺詮哪赣H練上了法輪功后,原本勤勞持家的她,開始對我們父子不管不問了,家里總是冷鍋冷灶,屋里院外不再打掃,農(nóng)田也開始荒蕪了。特別是我母親經(jīng)常把功友聚集在我家里練功,到了晚上很晚才離去,使勞累了一天的父親常常吃不好睡不好,我也因為沒有時間溫習功課成績不斷下滑,很是苦惱。

  后來母親還把家里過去積攢的數(shù)千元積蓄用來購買大量的法輪書籍、磁帶、光盤,不僅自己用,還把它發(fā)給和她一塊練功的功友。她還時常勸我父親與她一起習練法輪功。她常對我們說,“法輪大法”是一部登天的梯子。學好了“大法”,比什么都有用。我父親本來是不相信法輪功的,可是生性懦弱的他,受不了母親的天天“開導”,便再也不去磚廠打工,而是和母親一樣成了“法輪弟子”。這樣沒過幾年的光景,我家的農(nóng)田徹底荒蕪了,我也于2000年輟了學。

  1999年,國家取締法輪功后,母親非但沒有覺醒,還伙同他人圍攻省政府機關,進京滋事。她說國家和政府是上了別人的當,不了解真情才取締法輪功的,還說法輪功是邪教,打死她也不相信。1999年9月,她與我我們周圍幾個村子里的十來個功友一起去北京“護法”。當她被遣返回來時,志愿者多次做她的思想工作,可母親就是聽不進去。最后,她把臉扭向一邊,來個一言不發(fā)。志愿者沒辦法只得把我家里的法輪功書籍、光碟全都拿走了??墒菦]過多久,她又不知從哪里弄來這些東西不斷地習練起來。而且她為了表示練功的虔誠和對李洪志的崇拜,在我家的倉房里還偷偷地掛上李洪志的照片,每天燒香,禱告??吹侥赣H癡迷到如此的程度,我心里常常感到忐忑不安。

  一天,曾經(jīng)與她在一起練過功的孫姨由于心肌梗塞去世了,功友們開始對練功表現(xiàn)出懷疑,可我母親卻說,這是她前世所欠的“業(yè)力”太多和習練法輪功法不夠“精進”所致,還說孫姨是肚子里裝著“法輪”走的。鼓勵大家一定要放下“執(zhí)著”心,一心一意地把功練下去。

  2002年7月的一天,我母親的左腮突然腫了起來。起初,還能喝水、吃飯,可是后來就連喝水、吃飯也困難起來。我和父親要她去醫(yī)院看看,可她說什么也不肯。一天我父親見她疼得直冒汗,就讓我去給她買了些消炎藥,可是母親不但沒有吃,反而把藥扔到了窗外。她用眼睛瞪著我父親,說她根本就沒有病,大法弟子怎會有病呢?這是“師父”在替她“消業(yè)”。

  由于我母親一直拒醫(yī)拒藥,因此,她的病一直就這樣拖著。但是她卻不忘每天在李洪志照片前給他磕頭,而且比原先更加刻苦地讀她的《轉法輪》,她希望她的“師父”會盡快幫她“消業(yè)”。有一天,她的臉似乎有些消腫了,她對我們說:“看看,這一定是我的誠心感動了‘師父’吧,他老人家沒有忘記我,終于開始給我‘消業(yè)’了。”可是沒過幾天,她的病情再一次嚴重起來。這時她又愁眉苦臉地對我們說,這是她的“正念”不夠強引起的。又說這是“師父”給她設的“關”,是在考驗她,她只要這一“關”過了,她就會又上“層次”了??吹侥赣H這樣愚昧地癡迷法輪功,我的心就好像被刀剜了一樣難受。

  2003年11月,我母親的病還是沒有好轉。一天,原本對法輪功就持懷疑態(tài)度的父親對她說:“成香,我看法輪功根本就不能治病,咱們還是去醫(yī)院看看吧?!边@時就見母親眼睛睜得大大的,她一邊用手捂著臉,一邊狠狠地說:“你這是胡說八道,我的病是自己存在著“業(yè)力”,靠打針吃藥管什么用,那樣只能把病往回壓,根本治不了病,只有堅持練功才能把前世的骯臟東西處理掉”。見她一副痛苦難忍的樣子,還不可理喻地埋怨父親,我和父親一時面面相覷,是既生氣又窩火。

  就這樣母親在自家床上又躺了一個月,由于她不吃藥也不打針,病情越來越嚴重。她的眼窩深陷,一邊的臉頰腫得老高,而且還時不時地需要從她的腮幫里往外擠著膿水。那時她就連喝水都得側歪著一邊身子才能喝下,但就是拒醫(yī)拒藥,誰要是一提打針吃藥,她就把眼睛瞪向誰。

  2003年2月2日(大年初二)的晚上,我和我父親正在家里忙著干活,突然發(fā)現(xiàn)母親眼睛緊閉,臉色白得嚇人,怎么呼喊也不應,就趕忙把鄰居們喊來要送她去醫(yī)院。可就在大家把她抬上車的時候她醒了。當了解了真相后,她一下子掙脫了大家,哭喊著不去醫(yī)院,并說她沒有病,是在“消業(yè)”??吹剿绱斯虉?zhí),大家沒辦法只好散去。到了夜里11點多鐘,母親再次疼昏了過去,這次我們才在她昏迷不省人事的時候把她送去的醫(yī)院。醫(yī)院里的醫(yī)生很快為她做了檢查,并告知我母親患上的是腮腺炎轉變成的腮腺癌。還斥責我們說,要是再晚來兩天癌細胞發(fā)生了轉移,就是神仙也恐怕保不住她的性命了。當時我和父親全嚇壞了,父親流著淚說,這都是因為相信法輪功才被耽誤的,并一再請求醫(yī)生要全力搶救保助她的一條命。

  在住院期間,了解了真相的母親經(jīng)過我們一再苦勸,終于開始配合醫(yī)院的治療,醫(yī)生及時為她切除了一側腮的腺體。后來,我們在醫(yī)院住下了。出院后的第一天,近一個月都不曾開口說話的母親終于開口說話了。她向我們承認是法輪功害得她受了那么多的罪,讓她差點丟了性命,她還抱著我的脖子哭泣了很久,一再說對不起我,也對不起我們家,她今后再也不相信法輪功了。

  往事不堪回首,如果當時母親還不被送到醫(yī)院及時治療,恐怕她的生命真就被癌癥這個病魔奪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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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雪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