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鄧立,今年45歲,在湖南省永興縣湘陰渡鎮(zhèn)中學當教師。我這輩子最悔恨、傷心的事,就是因為癡迷法輪功而害死了我的孩子。
1994年9月,我在大學讀書。當時我比較瘦弱,經(jīng)常頭痛,身體狀況不好。為了鍛煉身體,我買過《氣功》等雜志,希望能找到一條健身捷徑,讓身體好起來。一個偶然的機會,看到廣場上法輪功輔導站辦培訓班,我抱著試試的心態(tài)報了名。聽講課的老師介紹練習法輪功可以強身健體,并列舉了一些練法輪功使身體變好的例子。于是我開始試著修煉法輪功。練了一段時間,由于生活規(guī)律,還有心理暗示的原因吧,覺得有點效果,挺精神的,便對法輪功深信不疑了。
1995年7月,大學畢業(yè)后,我被分配到永興縣湘陰渡鎮(zhèn)中學教書。由于癡迷于法輪功,我無心教書,而是整天動員同事和親人也來修煉法輪功。就這樣,妻子郭麗萍在我的勸說下也開始修煉起了法輪功。
自從修煉法輪功后,我和妻子有點咳嗽感冒總是不打針不吃藥,通過“練功”“消業(yè)”挺過去。身邊哪個不信法輪功,我們就會對他“另眼相看”。我父親和哥哥姐姐擔心我倆這樣下去身體會被拖垮,更不用說家庭生活和事業(yè)了,經(jīng)常勸我倆放棄法輪功。為此,我倆經(jīng)常與家人頂嘴吵架。妻子是醫(yī)生,她看到病人來求醫(yī)問藥,竟然認為他們是“業(yè)力蠻重”,“做了壞事”,竟然想用練功方式幫病人治病,差點釀成嚴重后果。
1999年7月,國家締法輪功組織,我覺得肯定是國家搞錯了,依然和妻子照舊“練功”、“學法”。為此學校領導、反邪教志愿者,特別是我的哥哥和兩個姐姐都來勸我倆放棄修煉法輪功。我和妻子總把他們當作“魔”,說他們“層次”低,把他們的勸告當作“耳邊風”,我倆覺得,我們“練功”是為了全家收益,他們怎么就不理解呢。我年過七旬的父親也多次老淚縱橫的跪下求我,我和妻子也是毫不動心,覺得這可能就是必經(jīng)的考驗??吹轿液推拮訄?zhí)迷不悟,親人們對我們都非常失望。
1999年底,妻子生下了我們的第一個孩子。因為是第一個孩子,我倆都年輕,都充滿了期待,但由于妻子在懷孕期間每天晚上打坐“練功”,生活沒有規(guī)律,我們也一直沒有做好對胎兒的檢查和保護工作,孩子一生下就明顯的發(fā)育不良,很不健康。孩子出生后,我們又一心想著通過“練功”讓他好起來,根本沒有認真用醫(yī)學的方法照料孩子,不久孩子就夭折了。
孩子夭折后,我們夫妻倆的精神受到了很大的刺激,也開始對法輪功產(chǎn)生了懷疑?!皫煾浮辈皇钦f過“一人練功全家受益”嗎?“師父”不是有無數(shù)的“法身”可以保護我們嗎?我倆一心一意修煉法輪功,為什么我們孩子還會夭折呢?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幫助下,我倆終于認清了法輪功的邪教本質(zhì),也徹底從法輪功組織里走出來了,重新過上了正常的生活。
但是時至今日,每當上課時看到自己的學生,我就會想起自己那個夭折的孩子。如果我夫妻倆不練法輪功,那個孩子現(xiàn)在也該跟他們一樣快樂的在中學里讀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