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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該拿什么拯救我的母親

作者:趙明河(口述)明輝(整理) · 2013-08-13 來源:凱風網(wǎng)

  我的母親叫高蘭香,今年62歲,是舞陽縣一高的退休職工,父親與母親從同一所學校退休,我則在縣城中學教書,哥哥在一家事業(yè)單位工作,分別都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小家,經(jīng)濟雖說不算富裕,但至少也稱得上是小康之家了。象我們這樣的家庭,曾經(jīng)是多少人羨慕的對象,都以為我母親辛苦大半輩子后,終于可以安心享受夫愛子孝,兒孫滿堂的幸福晚年了。可自從母親練上法輪功后,我全家的幸福就被法輪功完全葬送了。

  1998年9月在鄰居范某的攛掇下,我母親開始跟著她練習法輪功,說是可以“強身健體,包治百病,一人練功,全家受益”。那時母親身體健康、性格開朗,我和哥哥都認為母親能和老年人一起跑跑,聊聊天,鍛煉鍛煉身體,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所以對母親練習法輪功的事都沒有表示反對??烧l想到,自從母親練習法輪功后,就象著了魔一樣,整個人也完全變了,神情開始變得恍恍惚惚、說話變得語無倫次,讓人找不著北。一輩子省吃儉用的她,在買法輪功資料上卻毫不吝嗇,家里掛滿了李洪志的畫像,堆滿了各種版本的法輪功輔導書和光碟,整日盤腿“打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半閉雙眼,嘴里念念有詞,說是在去什么“業(yè)力”,發(fā)什么“正念”。喜歡給全家烹飪美食的她再也沒時間下廚房做飯了,“練功”成了她生活的全部,甚至連一輩子都沒洗過衣服的父親,也都不得不替母親洗她換下的臟衣服。更可笑的是,她還經(jīng)常邀請她的功友在我家聚會,交流什么“功法”,共同“精進”,有時到深夜十二點都沒有散的意思。雖然我和父親晚上都要備課,早上5點半就要趕到學校輔導學生上早自習,但想到只要母親高興,我們多受點委屈沒什么,所以就一直強忍著隨她去了。

  1999年7月,國家依法取締法輪功后,周圍大多數(shù)人都不練了,只有我母親和鄰居范某依然在家偷偷修煉。我和哥哥也經(jīng)常勸她那是邪教,不能再練習了,可她卻總是和我們“據(jù)理力爭”,說什么她練到這一步不容易,希望我們不要阻擋她“上層次”。勸的多了,她不僅不聽,反而開始策反,鼓動父親、我和哥哥也跟她練習法輪功,面對執(zhí)迷不悟的母親,我們只好自我安慰,只要她在家練習,不出門去“弘法”,不做違法的事情就算了,我們三個整天為工作的事情忙碌得不消停,哪兒有時間跟她去生這個氣,就由她去了。

  2005年7月,母親在家“打坐”的時候,突然左眼失明,但她卻故意瞞著全家,一聲不吭。直到發(fā)病兩天后,哥哥看到母親走路有點搖晃不定,有點磕磕碰碰的,拿東西還拿空,才感到有些不對勁兒,就追問母親到底是怎么回事。母親說是老了眼睛花了,有點看不清了,可我們看她左眼明顯是充血發(fā)紅沒神情的樣子,當時就嚇呆了,就拉她去醫(yī)院,可母親就是死活不去,說是她只要加緊“練功”,多發(fā)“正念”,不去醫(yī)院自然會好的。我和哥哥就強行把她架到了醫(yī)院,一檢查說是因腦動脈硬化導致眼底血管破裂,在醫(yī)院住院的時候,母親拒絕做檢查,拒絕打吊瓶,拒絕吃藥,說這樣會影響她“消業(yè)”。但在我們的苦苦哀求和二十四小時監(jiān)督下,她極不情愿地接受了治療,躺在病床上她還不忘念念有詞地發(fā)“正念”。在她康復出院的那一天,她驕傲地對全力救治她的幾名醫(yī)護人員說:我的病是李洪志“師父”保佑我給我治好的,否則吃再好的藥,就是住到北京上海的大醫(yī)院,都沒有用,“師父”說讓我看見我就能看見,這一切都是“師父”的功勞!弄得我們都哭笑不得。

  2008年4月20日,我們都上班去了,母親一個人在家“練功”,大概9點左右,她突然暈倒,醒來時,她沒有給我家人打電話也沒有報120,卻艱難地打電話把“功友”鄰居范某請到了家里。直到中午12點下班,我回到家,被家里的景象驚呆了:母親閉著眼睛,嘴唇發(fā)紫,滿身粘著嘔吐的穢物,斜歪在沙發(fā)上不省人事,鄰居范某盤腿坐在她對面,煞有介事地發(fā)“正念”。我立即抱起母親跑送進了醫(yī)院急診室,經(jīng)醫(yī)生診斷,我母親是中風引起的腦溢血,早已錯過了最佳搶救時機,醫(yī)生埋怨我早點干什么去了,這么長時間才來醫(yī)院,我當時真是有苦無處訴阿!雖然全院最好的醫(yī)生組成了專家組全力救治,幸運地保住了母親的性命,但卻留下了半身不遂的后遺癥,母親的下半生要靠在輪椅上度過了。更可氣的是,在做完手術母親醒來之后,仍然拒絕吃藥,她雖然手不會動,沒力氣拔針管,但卻緊閉著嘴巴,不讓我給她喂藥,有時候給她強行灌進一點點,她就憤怒地從嘴里吐出來??粗赣H這個樣子,我心如刀割,沒辦法,我只好跪在病床前哭著求她吃藥,可她就是鐵石心腸一般,閉著眼睛看都不看我一眼,那時,我和哥哥簡直快要崩潰了,那可是我的母親啊,眼睜睜地看到她如此“固執(zhí)”,心里充滿著痛苦、無奈和絕望!

  如今,母親仍然不能講話,生活不能自理。父親年事已高,身體也不太好,我們整天忙于工作,只好每月花2000元雇保姆照顧母親,但晚上還需要我兄弟二人輪流照看。日復一日,工作和家庭的雙重壓力,使我和哥哥都蒼老了許多,也弄得我們身心俱疲!今天晚上,剛給母親喂過飯,擦洗過身子,我無力地躺在床上看著母親嘴唇一張一合地發(fā)“正念”,心里突然涌出一股莫名的酸楚和悲憤:我該如何才能拯救你啊,我親愛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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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李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