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柳香,女,41歲,家住河南省盧氏縣洹河橋生活小區(qū)。
隨著“七夕節(jié)”節(jié)的臨近,我心越來越恐慌和不安,心神不寧的我守候在電話機旁,期盼聽到座機鈴聲之后老公的聲音;倚在家門口的老棗樹下,翹首遠眺,期盼看到老公歸來的身影。然而,我的期盼一年一年都落空了,失望中的我懷抱昔日家庭生活照的相冊,陷入了懺悔和內(nèi)疚中。
人生路上我有一段不幸的命運坎坷,我結(jié)婚成家后丈夫患白血病年紀(jì)輕輕就去世了,留給我的是一個3歲的嬰兒和7萬元的醫(yī)療費外債。一個弱女子要挑起如此的重擔(dān),生活的艱辛可想而知。就在我對生活感到絕望時,王海明走進了我的生活,他是我高中時的同學(xué),在上學(xué)時對我有好感,畢業(yè)后向我求婚,因我家人的反對姻緣未成。他從事運輸業(yè),人品好,事業(yè)有成,有過一段不幸的婚姻。他不嫌棄我的家庭負擔(dān)重,用真心待我,替我還清了外債。天災(zāi)無情人有情,雖是半路夫妻,但恩愛有加,婚后他主外,我主內(nèi),沒紅過一次臉,沒拌過一次嘴。生活本該永遠幸福如此,但事與愿違。
1998年夏天,一個偶然的機會我接觸了法輪功,被里面的“業(yè)力”說所蠱惑。錯誤的相信“人生生世世都在造業(yè),自己的業(yè)力促成了自己下一世、這一世的困難、痛苦、磨難、缺錢、多病”,
為了家庭幸福和平安,我開始修煉法輪功,并一步步陷入癡迷。
修煉法輪功前我一心撲在家庭上,丈夫每次出車前無論是生活還是途中的事,我都要幫他考慮,跑長途回來后我提前給他準(zhǔn)備可口的飯菜。自修煉法輪功后,我的精力都集中在修煉上,整天忙于練功打坐,顧不上照顧丈夫的生活,有時丈夫回來的途中提前給我打電話,要我給他準(zhǔn)備飯菜,我因正忙于集體修煉,怕影響自己的“心性”提高,往往堅持到練功結(jié)束才匆匆忙忙趕回去,結(jié)果丈夫早回來等了半天了。面對冷鍋冷灶,丈夫勸說我以照顧家庭為主,練功為輔。我就解釋說:“我練功是為了‘全家受益’,待把債還完了后,‘心性’就提高了,‘層次’也提高了,就能‘成仙成佛’,‘得道圓滿’,進入要什么有什么的‘法輪天國’世界,你再也不用風(fēng)里來雨里掙辛苦錢了。你過去待我太好了,我要替你‘消業(yè)’,用修煉‘圓滿’來報得你的恩情!”話說到這個份上,丈夫無法再堅持自己的意見,很不情愿地保留了自己的意見。
1999年7月,國家依法取締了法輪功,周圍的人認識到法輪功的危害都不練了。丈夫終于找到說服我的依據(jù),但執(zhí)迷不悟的我,迫于形勢的壓力,表面上答應(yīng)丈夫不練了,要與法輪功決裂,但內(nèi)心卻認為是師父對我的考驗,經(jīng)得起師父的考驗就能夠消除“業(yè)力”,經(jīng)受不住考驗,就要“業(yè)力返還”,乃至被魔奪去性命。為“消業(yè)”我在以后的日子里,依然我行我素,練功不止,不敢明練背著丈夫偷練。
由于我的執(zhí)迷不悟,我在生活中做了許多荒唐的事情。
2000年6月,老公的生意掙了一筆不小的錢,心地善良的他決定在暑假前,對洹河小學(xué)家庭困難的學(xué)生資助文具盒、作業(yè)本學(xué)習(xí)用品,他托我按照他的計劃前去購買。我想既然是家庭困難的學(xué)生,那他們的家庭必定是這一世或上一世積攢了“業(yè)力”,由于“乃業(yè)力回報”乃至造成了他們的生活困難,老公獻愛心,我為他們“消業(yè)”,一舉兩得。于是我在每個文具盒及作業(yè)本里里都留有一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紙條。事后被社會上的人知道,鬧的老公很沒面子。而我卻很高興,覺得替學(xué)生消了一層“業(yè)力”,老公和我都提高了一個“層次”。
2001年臘月的一天,老公的一個朋友的兒子結(jié)婚典禮,老公當(dāng)時在外回不來,讓我代他前去上1000元禮包。癡迷中的我認為又是一次“消業(yè)”“上層次”的機會,就擅做主張用1000元賣了15個練功用的電子書,做為賀禮送去,用于“消業(yè)祛災(zāi)”,鬧的主人很尷尬。
為勸說我放棄修煉,老公和我鬧騰了無數(shù)次,但都沒有改變我的主意。由于我的一錯再錯,至釀下了愧對老公、傷害老公的悲劇。
2002年春節(jié)后,我遇到了昔日練功點的輔導(dǎo)員趙某,簡單幾句交流后他告訴我他也仍在修煉,和他一番談吐后,我聽出他的“層次”非常高,“心性”也非常高。并告訴我已看到法輪天國好多次了,他是師父在安陽周邊的代言人,他快修煉“圓滿”了。我對他非常羨慕。他看出我的心思,問我想不想“長功”快,提高“心性”,我正求之不得,他說“男女雙修”是最佳的途徑。我聽了感到臉紅,他說:“要不是因為你家的‘業(yè)力’太多,我才不傳授你呢!”在他的恐嚇和欺騙下,我和他“男女雙修”了幾次。本為的是“消業(yè)”,誰料卻銷毀了我的家,那年春天老公不在家,我和他在雙修中懷了孕,老公不知情,以為懷的是他的孩子,離分娩還有好幾月就向親戚朋友發(fā)請?zhí)瑴?zhǔn)備在孩子滿月時好好的熱鬧一場。2012年9月底,趙某的事情敗露,在公安審問中交代了和我雙修的事。世上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消息在社會上傳了出去,對丈夫是致命的打擊,曾一度精神錯亂。
我雖然除掉了肚中的那個孽種,但并沒有保住我的家,沒有留住我的老公,老公出院后感到?jīng)]臉見人,就拋下那個傷害他的家和他事業(yè)不知去向,一走11年沒有消息。
年年的七夕,我都在痛苦和懺悔中等待,期盼老公能夠諒解我早日回來,然而,我卻一次次等空了。老公,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