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觀二十四史,最惟閹人是用的帝王,非南漢的劉鋹莫屬。據(jù)歐陽修《新五代史》卷六十五《南漢世家第五》載,五代時南漢劉鋹,索性用宦官為宰相。他有“理論”:大臣是常人,不免為子孫謀;宦官則不同,割勢(割去睪丸)之后,便無子孫,即無家累,一身之外,不計后事,必會全心全意盡忠于國主。
劉鋹的“理論”一經(jīng)發(fā)展,不但宰相用宦官,以下百官也都用宦官。在朝的群臣,若有將升遷者,必先進蠶室去勢;考上進士、狀元者也須先閹割,再委任官職。有位才高八斗的讀書人,寒窗苦讀之后,一舉奪得狀元。結(jié)果被劉鋹看中,準備起用,這位狀元很快就被行了葵花寶典修煉第一式。其有不割勢的士人,即使學(xué)富五車,也做不得官,統(tǒng)稱為“門外人”,即不能入局之意。一時間,南漢朝廷去勢者竟達兩萬多人。“百官皆閹”為當(dāng)時南國一大奇觀,也是中國史上的一大奇觀。
李洪志師徒的角色定位與劉鋹君臣何其相似也——
為奴役臣子,劉鋹殘忍地扼殺人性,李洪志亦然。
就扼殺人性,李洪志也有“理論”,最“知名”的是“去情、斷欲”說。簡言之,就是弟子若要“走向神”,必先將自己從心理上咔嚓了,夫妻生活不但不能做,連想不都不能想。劉鋹閹人閹在肉體,李洪志閹人閹在精神。精神閹割看似溫柔,實則更殘忍,它直接導(dǎo)致弟子上演“夫妻新婚不過性生活”(附注1)、“出于對骯臟的排斥而排斥男女之事”(附注2)等自我摧殘人性的悲劇,摧生出一個個能為而不為的性心理變態(tài)者。
“去情”說還有下文。李洪志嚴令弟子,父母之情、感情、友情等等七情六欲統(tǒng)統(tǒng)都得切割。也就是說,弟子不但“無性”還須“無情”方可達標,用李的話說:“已經(jīng)不是人了”。如此一來,癡迷弟子與家庭、社會的正常聯(lián)系受到阻斷,視配偶、親人、朋友、常人為無物,除了法輪功幾已一無所有。李則從容地實現(xiàn)完全的精神控制,達到與劉鋹一樣的目的,牢牢地將“即無家累,一身之外,不計后事,全心全意盡忠”的弟子攥在手中,任意驅(qū)使、奴役。
竹學(xué)葉算得上“盡忠”典范。2009年5月,這位“躲媽媽”十年之久的法輪功習(xí)煉者,在強大的人肉搜索下現(xiàn)了形。誰也想不到,面對海內(nèi)外網(wǎng)民的如雨板磚,他居然會振振有詞地自辯稱:“盡忠是盡孝的延伸,是更高境界的盡孝。為法輪功正名,是對父母的真正的孝順。”(附注3)娘親是路人,唯有“師父”才是親人。這正是李實施精神閹割,扼殺弟子人性的鐵證。
為追求名利,南朝群臣俯首就閹,弟子亦然。
南朝群臣把性器官看得煞不當(dāng)緊,源于烏紗帽的誘惑。弟子甘受肉體、情感上的雙重閹割,受得是“圓滿”的蠱惑。歸根到底,都是名利惹的禍。為誘騙弟子心甘情愿承切割之痛,李洪志精心編織了“圓滿”的圈套。他鼓吹說,練功者能“白日飛升”,上天國,做佛道神,不費吹灰之力把地球攥揣在手里云云。如此天花亂墜的“好處”,豈不令人心動?于是一個個幻想得“實惠”的弟子像南朝臣子們一樣,滿心歡喜地邁進了李洪志的“蠶室”。
為了“入局”,弟子們爭先恐后“去情、斷欲”。有的弟子“為了做好三件事,斷然放棄了怦然心動的常人女友。”(附注4)有的弟子“在色欲問題上犯錯以后,夢見自己在糞坑的大糞里泡澡,將性視為骯臟的行為?!保ǜ阶?)有的弟子立志“要找同修做名義夫妻?!保ǜ阶?)然這些弟子終歸有性別,體內(nèi)的性荷爾蒙分泌依舊旺盛,自我“去勢”的過程中時常伴隨著巨大的壓抑和痛苦。但為了不至淪為“門外人”,又不得不一次次地委曲求全地與人性抗爭。
南朝的臣子與弟子的不同之處在于,前者有舍有得,后者有舍無得。南朝的臣子雖舍棄了“顏如玉”,好歹還得到了“黃金屋”和一時風(fēng)光。反觀弟子,飽受無情無欲的煎熬不說,夢寐以求的“圓滿”卻始終是水中花,鏡中月,至今一無所獲。相比而言,弟子的遭遇更為悲慘凄涼。
那么,劉鋹將江山社稷交付給這些閹割了的忠臣,就長治久安了嗎?非也。史料記載:南漢王朝在王室內(nèi)訌、政治腐敗和人民的反叛中日益走向衰落的情況,被遠在中原的趙匡胤看得一清二楚。不久,宋兵大舉來犯。兩萬閹官齊解甲,無奈劉鋹委派宦官郭崇岳退敵。郭崇岳專事迷信,日夜祈禱鬼神,想請?zhí)毂鞂硗怂诬?,沒有應(yīng)驗。郭兵敗身死。南漢隨即亡國。
歷史是一面鏡子,南漢亡國的歷程清晰地照射出法輪功的影子。
南朝臣子人性人格皆失,士氣全無,必然敗亡,法輪功亦然。
從精神面貌上看,法輪功士氣之低落較之南朝臣子有過之無不及。這個在精神上被閹割了的怪物群體,自身既無人性又無人格又無思想。有的弟子唯上是從,無頭蒼蠅般四處亂撞;有的貓著長期不出來;有的索性心一橫,干起了集資騙財?shù)臓I生,毫無斗志可言。從政治背景分析,法輪功“四大家族”內(nèi)訌連連,初級法輪功組織“明理網(wǎng)”與“明慧網(wǎng)”爭斗正酣,簡鴻章、竇金梅等高層骨干貪污腐敗成風(fēng),撕扯下一地雞毛,召來海內(nèi)外網(wǎng)民一片討伐。這與南漢王朝敗落的窘境何其相似。從斗爭手法上看,遇到外力威脅時,法輪功竟和宦官郭崇岳的做法如出一轍,臆想依靠“發(fā)正念”的巫術(shù)排憂解難,此為極度無能、膽怯、神經(jīng)質(zhì)的表現(xiàn),純屬白日做夢。可以想象,當(dāng)“圓滿”的肥皂泡逐漸消逝,用不著外力打擊,其土崩瓦解也只是時間問題。
行文至此,我忽然想到,肉體上的被閹者和精神上的被閹者在外在表現(xiàn)形式上還是有很大區(qū)別的:前者知道自己是不健全的,所以也不敢以健全人自居,常自慚形穢;而后者雖被閹而不自知,尚覺得自己是先知先覺者,動不動就跳出來要“救度”世間人,完全意識不到自己陰陽怪氣的德行。聞之視之思之,實感啼笑皆非。
附注:
1、明慧網(wǎng)《神與人能否談婚》
2、明慧網(wǎng)《深挖色欲》
3、新唐人《新華網(wǎng)“躲媽媽”假新聞當(dāng)事人披真相》
4、明慧網(wǎng)《對老弟子婚姻的一點認識》)
5、明慧網(wǎng)《開天目者所見在色欲上犯錯的可怕》
6、明慧網(wǎng)《一個青年同修的心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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