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李洪志神韻總導演的身份為何至今才予公開?
眾所周知,如果沒有特殊情況,任何藝術(shù)表演團體,總導演是誰總是公開的。這是常識,也是常規(guī)。此無他,一是沒有絲毫的保密必要,二是公開大名也是對總導演藝術(shù)貢獻的尊重,三是有利于人們與演藝總策劃者的溝通(比如提點意見、建議什么的)??陕犂钕壬目跉狻质呛簟疤?!”式的驚嘆,又是“原來是……”的驚詫——,應該是第一次知道此事,至少“神韻”的觀眾是這樣。您自己說“自2007年12月18日圣誕演出開始,到5月7日晚10點”,神韻藝術(shù)團已“在66個城市”演出了215場,“歷時141天”,而且演出又是那么的成功(那些肉麻的吹捧,我連轉(zhuǎn)引都覺得臉紅,恕不照錄了)。照理說,這總導演也應該是“一導成名天下知”了,怎么一直隱著姓埋著名,至今才予公開呢?如果李洪志只作藝術(shù)奉獻,甘做無名英雄,盡可以永不暴露這總導演的身份,可現(xiàn)在卻怎么又耐不住寂寞了呢?
如果你覺得難以回答,那就請允許我等局外人作些猜測。一種可能是,李洪志本來并非總導演,他根本就沒有相應的藝術(shù)資本。這次的總導演完全是李洪志自己臨時任命的(只能委屈那位真正的演藝總導演了),當初他不給自己這一名銜,可能是覺得這么個破導演與“宇宙主神”的身份太不般配了。那時候誰若稱他總導演他準得跟誰急?,F(xiàn)在,情況不同了,神韻演出越來越呈現(xiàn)出衰象,無論是演藝人員,還是專搞宣傳的,都感到“推銷”這無神無韻的東西困難重重。士氣不振,就需要一直躲在幕后的教主出來打氣鼓勁了。另一種可能是,李洪志確實憑著自己基于吹過小號的才藝一直擔任著總導演,但當時是作為副業(yè)經(jīng)營的。隨著法輪功聲譽的敗墮和在境外的逐漸邊緣化,那些直接販賣邪教劣貨的“生意”漸漸失去市場,遭到越來越多的冷遇,倒是假借文藝旗號夾帶邪教私貨的手法多多少少還具有一定的欺騙性。本是副業(yè)的東西倒成了救命稻草,而這根稻草也已經(jīng)腐爛發(fā)臭,李洪志不敢再掉以輕心了。于是,他只能走到前臺來,以總導演的身份撐撐臺面,只求還有不明真相的人買買這位邪教創(chuàng)始人的賬,好歹讓“神韻”多撐幾天??傊?,此前李洪志之所以沒有正式掛名總導演,還是生怕一旦人家知道總導演就是法輪教主,那披著文藝外衣進行邪教宣傳的欺騙性就會昭然于天下。而現(xiàn)在,反正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我是流氓我怕誰”,“我就是總導演我怕誰”,眼看法輪功死期將到,教主再不來點“才藝展示”就沒機會了。
二、哪兒是神韻藝術(shù)團的“國外”,哪兒是其“國內(nèi)”?
先將您大作中的話摘錄如下:“一位演員回憶說,他們在國外演出時,非常想念總導演,一天,接到問候和鼓勵的電話,所有人圍攏上去,一個個哭的‘稀里嘩啦’的?!边@里有一個特別刺眼的詞——“國外”。讓人搞不清楚的是:您所說的神韻藝術(shù)團的“國外”是哪兒,與之對應的“國內(nèi)”又是哪兒?
您說,“神韻藝術(shù)團以正統(tǒng)的音樂、中國古典舞等藝術(shù)手法再現(xiàn)被遺忘的中華神傳文化”,據(jù)此,則“國外”的“國”應指中國,美國應是“國外”。站在中華文化拯救者的立場上,也只能是這樣。以這樣視角看,近半年的神韻演出包括在美國的演出全在國外,沒有在國內(nèi)的。事實也是如此,法輪功媒體早就以夢囈的形式提到過“神韻上大陸演出的那一天已為期不遠了”(《人民報》2008年3月21日《大陸富商:神韻上大陸演出已為期不遠》)。姑且不說這里的“為期不遠”實際上就是“遙遙無期”或者就是“永無可能”,就算是一種無奈的自慰吧,但總得承認神韻沒在大陸演出過,也就是沒在“國內(nèi)”演出過吧。既然從來都沒在“國內(nèi)”演出過,又有什么必要特別強調(diào)“他們在國外演出時”呢?按照“他們在國外演出時,非常想念總導演”來反推,您文章中的“他們”(神韻演員)此刻(5月24日上午9時半之后,下午兩點二十分之前)已經(jīng)身處“國內(nèi)”了,可“他們”明明是身在“紐約曼哈頓中城賈維茨會議中心”啊。當然嘍,對于已經(jīng)加入美國籍的華人來說,認美國為“國內(nèi)”,法理上也沒有什么說不過去??墒牵蝗阂院霌P中華傳統(tǒng)文化為己任的人很自然地將美國視為“國內(nèi)”,并且潛意識地流露出來,總讓人覺得十分的滑稽和十二分的悲哀。直說了吧,李子木先生,在下覺得你們這群輪子已經(jīng)是沒有了祖國的“喪家之×”了——至少在心理和精神上是如此。研究社會學的學者曾經(jīng)創(chuàng)制“西崽心理”一詞,就此認定法輪教主以及您和您的輪子同仁們都有“西崽心理”,應該還算實至名歸吧。
三、您為什么要給紐約人冠以“冷漠”的惡謚呢?
不必驚訝于為什么提這樣的問題,因為話原本就是您說的。下面是您的妙評:“無論冷漠的紐約人,還是以藝術(shù)自居的法國人;無論是嚴謹?shù)牡聡?,還是挑剔的意大利人,都給晚會極高贊譽。他們表示,看神韻感覺美好、純凈、祥和、內(nèi)心觸動?!蔽矣X得,這段話有兩個疑點:一是,與法國人、德國人、意大利人相對應、相匹配的應該是“美國人”,您為什么避開“美國人”三字不用,卻用“紐約人”呢?(好像不是形式邏輯沒學好)二是,您在文章中明明提到了“神韻紐約藝術(shù)團”,紐約是神韻藝術(shù)團的總部所在地,或者說,紐約是神韻藝術(shù)團的重要根據(jù)地、大本營,紐約容納了神韻藝術(shù)團,“紐約人”怎么倒成了“冷漠”者呢?查工具書,“冷漠”是“(對人或事物)冷淡,不關(guān)心”,難道接納了神韻藝術(shù)團的紐約人對你們的“神韻”冷淡,不關(guān)心嗎?這不像,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大紀元網(wǎng)站曾經(jīng)發(fā)表過《紐約圣誕奇觀晚會 政要紛紛賀信》等文章。“紛紛賀信”,說明紐約人是很熱情的嘛。疑云迷霧還是驅(qū)之不去。
您用“冷漠”來修飾“紐約人”究竟出于什么考慮,別人無從知道,但猜一猜也總是可以的。凡是奇怪之事必有不怪之因,我覺得您將“冷漠”的惡謚送給“紐約人”,是一種潛意識的流露。因為在法輪功眼中,誰說出了神韻的真相,誰就是對法輪功冷漠無情。雖然紐約是很多法輪功分子棲身之所,但紐約人不都是胡涂蛋,紐約人可能一時受騙,卻不可能永遠被人蒙蔽?!都~約時報》2008年2月6日在大紐約版頭條位置發(fā)表了一篇題為《一場有人難以看下去的中國文化演出》(英語原文《A Glimpse of Chinese Culture That Some Find Hard to Watch》)的署名新聞特寫,列數(shù)了法輪功“新年晚會”的七宗罪,弄得法輪功很沒面子,讓李洪志及其骨干分子臊得滿臉通紅。說實在的,若論“神韻神奇”的破謊者,《紐約時報》并非第一人。在此一年前,美聯(lián)社于2007年1月20日就發(fā)表了題為《法輪功新年晚會的宣傳本質(zhì)》一文,剝下了“神韻”的畫皮。只不過《紐約時報》的文章對真相的揭露更為全面,對邪惡的批判更為尖銳,對神韻的嘲諷更不留情面罷了。還記得那時候,只短短幾天,僅《大紀元》一家媒體,就連篇累牘的刊發(fā)了十幾篇文章,對《紐約時報》大興問罪之師,如《紐約時報誣陷神韻文章發(fā)表后晚會爆滿》、《紐約時報文章可拿到太陽下暴曬》、《紐約時報歪曲晚會紐約人直呼可恥》、《紐時文章?lián)醪蛔〖~約觀眾愛神韻》、《裝飾設計師:紐約時報應當?shù)狼浮贰ⅰ都~約時報誣陷神韻文章弄巧成拙周六午場爆滿》,等等。倒不是我有意要曬法輪功的這層老底,要揭“神韻”這塊見不得人的爛瘡疤,實在是您的“冷漠的紐約人”用語太怪,無法不讓人產(chǎn)生上述聯(lián)想。
骨鯁在喉,不吐不快。得罪之處,還望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