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節(jié)前后,法輪功在美國、加拿大、韓國等地進行了“神韻巡演”,“大法媒體”扯破嗓子進行了費勁吆喝,但是這號稱“世界第一秀”、幾年一成不變的“演出”屢遭普通民眾詬?。蓞⒁娗рx棒網(wǎng)友在凱風網(wǎng)的《西方普通市民眼中的神韻晚會》),曝出“被爆滿”、“被祝賀”、“被稱贊”等丑聞(參見凱風網(wǎng)《法輪功宣傳“神韻演出”的三大騙術(shù)》、《“神韻”是這樣被“爆滿”的》);特別是寄予厚望的香港演出中途夭折更是讓法輪功丟盡了面子。
盡管明慧網(wǎng)、大紀元每天都“報道”,神韻“登峰造極”,西方主流社會“驚嘆有加”,但大法組織、弟子士氣低落是不爭的事實。除了法輪功的那些熟人外(參見凱風網(wǎng)《“神韻”觀眾“熟人”多》),不用說中國政府,就連大陸的媒體、普通民眾和海外華人,西方的主流媒體,竟然對“神韻演出”視而不見。這就更讓唱獨腳戲,上竄下跳的法輪功組織極為失望,總想拼命炮制點什么東西出來炒作一番,看能否吸引一下世人的視線,提升一下士氣。
這不,3月2日,大紀元網(wǎng)站刊登一篇《親見“特殊人物”偷學神韻演出》的報道,讓我們對法輪功不顧起碼的新聞操守、赤裸裸地造假大開眼界。此文作者署名岳靈楠,“講述”了自己在紐約無線電城音樂廳神韻演出現(xiàn)場遇到了一名“親口承認‘政府派來’的身份特殊人物”(特務(wù)),不僅“偷偷摸摸”觀看神韻卻不鼓掌,而且“考察調(diào)研觀眾人數(shù)”,用相機拍下“神佛降臨”的演出場景,想“東施效顰”。
法輪功對此“事”的炒作顯然是有備而來,動態(tài)網(wǎng)將其置為“全球要聞”、“全球新聞點擊排行”的頭三條,新唐人等媒體也跟進進行了報道。短短一天時間,海外各大中文論壇里,此條新聞被到處“粘貼”,多達226條。還有法輪功的御用文人據(jù)此“說事”,顛倒黑白。
這條“新聞”的確具備了轟動和吸引受眾“眼球”的條件,一是當事人身份特殊,任務(wù)特殊:中國政府派出“特務(wù)”到美國紐約偷偷學習“神韻演出”的精髓;二是細節(jié)描述極為“生動”,甚至“引用”了很多雙方直接的對話。
不過,也許是時間倉促,也許是“作者”久沒有回過中國大陸,也許是法輪功的“目的”過于荒唐,如此“猛料”卻經(jīng)不起仔細推敲,漏洞百出,處處顯出雕琢痕跡。以下,筆者指出幾點加以“賞析”,再曬法輪功宣傳虛無主義丑態(tài),避免謬種流傳。
一、“那人”素質(zhì)如此低下?
“報道”主要講的是一個“親口承認‘政府派來’身份的特殊人物”的事。按文章的說法,這個“特殊人物”實際上是中國政府派出的特務(wù)。順著法輪功的思路考慮,既然是特務(wù),當然應(yīng)該具備基本素質(zhì),如遇事沉穩(wěn),忠于職守,不暴露身份等。
不過,細節(jié)描述卻讓這條“新聞”徹底露餡,報道稱,“特務(wù)”一點氣都沉不住,居然隨便遇到一個陌生人就將自己的身份合盤托出了,如“我是中共政府派來的”,“因為我就是搞傳播的,所以我想來看看神韻是怎么搞傳播的”。試問,天下有如此笨的“特務(wù)”嗎?對著陌生人,什么都談、所有心事都暴露?還有,“我是中共政府派來的”之類的話,任何一個大陸人都不會這樣講,恐怕只有久居海外,對普通中國民眾當前的精神狀況一無所知的人才有可能編造得出。文章還寫道,“每個節(jié)目落幕、滿場掌聲雷動時,這位先生卻只是象征性地鼓兩下掌便趕緊停手”,遂引起了“作者”注意,當“作者”問“你好??!喜歡這場演出嗎”,“特務(wù)”“如聞驚雷一般,說‘別問我’”,這些描寫“很出彩”,但確實很虛假:既然是“特殊人物”負有特殊使命,斷然不會遇點小事就驚慌失措。
關(guān)于“特務(wù)”的描寫,還有很多,筆者列舉一些,“滿臉一派油光,平時伙食肯定不錯”,“這位先生噤縮在座位里、一副‘別靠近我,別靠近我……’的身體語言”,事實上,這些丑化,不過是久居海外的癡迷者心中的憑空“想像”,這也是大法眾多媒體虛假“新聞”中的“八股形象”。而根據(jù)“刻畫”,“特殊人物”應(yīng)該是一個從事資訊傳播研究的學者,如果是學者,則這樣的描述更不符合常識,荒唐離譜,是赤裸裸的杜撰了。
二、如此搞笑的“特殊任務(wù)”?
該文聲稱,“下半場演出進行到第二、三個節(jié)目時,特務(wù)先生抬頭環(huán)顧四周。我也順著他扭頭的方向看去——哦,他在‘考察調(diào)研’觀眾人數(shù)……特務(wù)先生對觀眾人數(shù)目測了約三十秒,然后表情復(fù)雜的收回目光”,“想拍下神韻所表現(xiàn)的中國正統(tǒng)神傳文化,然后‘分析研究’,再加上一套‘中共特色’,為己所用”。這是此篇報道的主要內(nèi)容:所稱“特務(wù)”的“特殊任務(wù)”,一是在現(xiàn)場觀察觀眾人數(shù),二是在“神佛上場”時拍照“偷學”。而這兩項任務(wù)實在是太小兒科了,也可笑之至。其一,法輪功宣稱,神韻演出無論何時何地場場爆滿,那么有什么必要在“演出”現(xiàn)場東張西望觀察觀眾人數(shù)呢?還有,演出有中場休息,要是真想觀察觀眾人數(shù),為什么不在開場前、中場休息時從從容容地觀察?偏偏要在演出進行時東張西望引人注意呢?其二,每年“神韻演出”結(jié)束,法輪功組織都要刻錄“晚會光盤”,并由弟子到處“發(fā)放”,筆者就曾在報箱里多次“收到”此類光盤。光盤上,所有的技術(shù)“一覽無余”,根本就沒有什么秘密可言,這可比一兩張偷拍照片涵蓋的內(nèi)容要豐富得多。因此,對于多此一舉、且明顯違背劇院管理規(guī)定的現(xiàn)場照相。只可能有一種解釋,所謂的“特殊人物”(特務(wù))根本就不存在,為法輪功所“制造”。其三,中國政府會派人執(zhí)行如此小兒科的特殊任務(wù)?不會有人相信。也就是說,這“新聞”中涉及的事都是假的。
或許,法輪功也知道描述過于牽強附會,容易被人一眼看穿為假。文章又花篇幅對“特殊人物”不厭其煩作了解釋和交待,如“這個特務(wù)顯然并非專業(yè)特工,很可能是中共體制內(nèi)的文化官員臨時充任的‘特邀特務(wù)’,來美半年,第一次看神韻,做特務(wù)又沒經(jīng)驗,所以幾句話就泄露了自己的身份”,又沒有經(jīng)驗,又是從事傳媒研究的,何來“特務(wù)”之說?這種解釋,恐怕我們只能以“此地無銀三百兩”來解讀才客觀和恰如其分。
三、主觀“斷語”可以“無根據(jù)、不論證”
看這段話——
“我回想起這個特務(wù)告訴我說:‘我是中共政府派來的,算是來學習的吧?!瘜W習什么呢?當他在神佛上場時按下快門,我知道了。他們想拍下神韻所表現(xiàn)的中國正統(tǒng)神傳文化,然后‘分析研究’,再加上一套‘中共特色’,為己所用……中共對于神韻的所有‘學習’效仿,包括模仿神韻的動態(tài)天幕背景技術(shù)用于自己的文藝演出,不過都是東施效顰爾?!?
原來,這才是法輪功炮制“新聞”的核心:杜撰“特殊人物”肩負的特殊任務(wù),目的就是為了制造神韻天下第一,中共都想學習和模仿的假象;進而制造出法輪功可抗衡中國政府的偽象。只是這所謂的“結(jié)論”,從文中是找不到任何證據(jù),也不經(jīng)過任何論證的“斷語”! 法輪功杜撰出“那人”和“那事”,原因是為了“闡明”中共偷學神韻,為己所用的;不過,顧頭不顧腚的法輪功特務(wù)忘了一點,“那人”、“那事”都是炮制的,勿庸置疑,什么“中共想分析研究,為己所用”的結(jié)論不過是胡言亂語了。筆者只舉一點,正如春晚已經(jīng)存在幾十年,而神韻演出才幾年,法輪功居然妄稱春晚效仿神韻一樣;百十號人的草臺班子、缺幾個人都不能夠開演、提不起人興趣(中國政府更是視之無物)的神韻,居然敢“拿大”,污稱中國政府在偷偷學它。看來,只有“可恥”一詞才足恰當?shù)赜迷诜ㄝ喒ι砩稀?br>
四、謹慎“求證”遭遇閉門羹
為了慎重起見,弄清楚該文所涉“事項”的來龍去脈,筆者利用大紀元“官方”的留言和“聯(lián)系編輯”版塊進行了“留言”,給編輯發(fā)了電子郵件“您好!我想與岳靈楠女士取得聯(lián)系,了解‘特殊人物’學神韻的具體情況,特別是相機被收繳的細節(jié)。能否提供岳靈楠女士的電子郵件地址?謝謝了。 一位對神韻感興趣的人”,并提供了筆者的通用郵箱(見截圖)。不過,留言也好,電子郵件也罷,均石沉大海。很顯然,留言被編輯“審核”掉了;而電子郵件,則注定收不到只言片語,倒是筆者的郵箱里憑空多了8封“退黨保平安”之類的郵件,這說明,留言和郵件,大法媒體的編輯是收到了的,但是他們不敢回答,不敢叫“作者”出來對質(zhì),也回答不了筆者提出的問題,只好做縮頭烏龜。這也充分證明,“特務(wù)偷學神韻演出”是編造的。
通過以上分析,可以得出明晰的結(jié)論,“特務(wù)偷學神韻演出”是法輪功炮制的虛假新聞,也是一例典型的赤裸裸造假鬧劇。此為法輪功宣傳虛無主義的又一例證:為了特定的目的而進行虛假報道,新聞要素缺失,其中涉及的人或事,包括細節(jié)都是無中生有和杜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