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偉,男,1973年出生,沂水縣人,曾經當過兵,有著高中學歷的他,在農村,本來是可以有一番作為、有一個的幸福家庭。但是自從他迷上了法輪功,一切都變了。由于癡迷法輪功,他有家不回,有母不孝,8年來杳無音信,他的老母親直到臨終前也沒能見到這個她最疼愛最牽掛的小兒子,抱憾離開人世。
1994年退伍后,孝順的陸偉為了離父母近一些,選擇了在家務農,由于他年輕體壯,又有知識,日子漸漸過得富裕起來。但平淡的日子總是讓陸偉覺得失落。1997年,他看到村里有人在習練法輪功,鄰居告訴他,法輪功強身健體,包治百病。出于好奇,也是抱著強身健體的目的,他開始跟著別人習練法輪功。練了一段時間后,有規(guī)律的作息,加上強烈的心里暗示,陸偉覺得自己精神飽滿,特別是這種有規(guī)律的生活,讓他懷念起在部隊的日子,漸漸的對平淡的日子生出了不滿,于是更加積極的習練起法輪功來。
因為學歷較高,又年輕,陸偉很快成為了功友中的一個骨干分子,過了一段時間,陸偉就被“委以重任”,這讓陸偉找到了在部隊上的感覺,很有成就感,再加上《轉法輪》“長功力、得神通”的美好描述,使得他越發(fā)的癡迷起法輪功來,“重任在身”的陸偉開始帶頭在村里練功,并且積極的為別人講法,四處宣揚法輪功,游說周圍的人練功。
在所謂“不二法門”的指導下,陸偉地里的活也不上心干,到了該結婚的年齡了也不著急說媳婦,一心撲到習練法輪功上。他的母親心里著急,托人給他說媒,他卻跟母親說,我是要跟著師父“開天目,得圓滿”的人,兒女親情只會耽誤我上層次,給我介紹我也不會同意的。他的母親勸說他無效,整天唉聲嘆氣,以前很孝順的陸偉看到母親這樣卻無動于衷,反而因為母親勸他不要練習法輪功,對自己的母親生分起來。要知道,以前的陸偉是很孝順的,陸偉是母親最小的兒子,從小母親就最疼愛他,有好吃的,穿的從來都是先想到他,陸偉也很孝順,當兵在外的那幾年,他的母親想他想的哭,他沒辦法經常回家,隔幾天就會打個電話跟他的母親說幾句話,退伍后,也因為考慮到照顧母親,他放棄了去大城市發(fā)展,回到了自己的家鄉(xiāng)。可自從習練了法輪功以后,陸偉好像變了一個人。
1999年7月,國家取締法輪功后,陸偉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反而認為政府的做法是不對的,堅定的相信李洪志,相信圓滿,不聽親朋好友的勸說,更加癡迷起法輪功來。不久,就根據上邊走出去“弘法”,讓更多的人得法的指示,外出搞串聯(lián),散發(fā)反動宣傳品,進京聚眾鬧事,進行所謂的“弘法”,家也不管了。2001年陸偉竟然悟到自己的功力已經到了刀槍不入的地步,吃牙刷“鑒定”自己的神通,差點丟掉性命,幸虧被人及時發(fā)現,把他送到了醫(yī)院,可清醒過來的陸偉不僅沒醒悟,反而認為自己是在“消業(yè)”,責怪他的家人送他去醫(yī)院,拒絕繼續(xù)治療,強行出了院。
他的老母親擔心他這樣癡迷下去會出事,哭著勸他不要練了,回家好好過日子??蛇@時的陸偉卻認為,家人阻礙了他上層次,只有放下名利情,放下平常人的感情,放下常人之心,才能盡快的精進,上層次。一時的放下,是為了家人的美好未來,是為了給家人帶來福報。于是,陸豐田開始外出,從此跟家人失去了聯(lián)系。
在陸偉失蹤的這幾年里,他的老母親和家人一直惦記著他,多次外出找他,都沒有找到。2006年5月份,陸偉的老母親患重病生命垂危,臨終前很想見陸偉一面,但他家里人想盡辦法也沒聯(lián)系上他,他的老母親帶著深深的遺憾離開了人世,2009年5月份,陸偉的三哥因病去世,他也沒有回家看一眼。
這八年里,陸偉抱著一人得法,全家受益的幌子,沒有回家看過一眼辛辛苦苦生他養(yǎng)他的老母親,更不用說盡一個子女應盡的孝道,可他的老母親卻時時刻刻在惦念著他,晚年生活在痛苦與思念中,臨終最放心不下的也是他。
據后來轉化了的法輪功習練者回憶,陸偉近幾年一直在周邊縣區(qū)包括沂水,積極為法輪功的活動,給法輪功習練者送傳單、資料和反動宣傳器材,由于長期的習練法輪功,陸偉性格變得敏感多疑,就算自己的功友他都不相信,從來不給別人留聯(lián)系方式,因為這幾年陸偉一直在多個城市為法輪功活動奔波,至今也沒有結婚,自己一個人過著孤單的生活。
陸偉這幾年為法輪功奔波忙碌,對法輪功、李洪志可謂是忠心耿耿,癡心一片,可他深深癡迷的法輪功卻把他變成了一個不負責任,沒有親情,不真、不善之人,給他帶來的是四處奔波,孤身一人。大禹三過家門而不入,是為了黎民百姓,陸偉幾過家門而不入是為了什么,陸偉的所作所為到底是“善”還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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