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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芳:我聽“上面”的話赴京“護法”

作者:秦 芳 · 2011-08-31 來源:凱風(fēng)網(wǎng)

  我叫秦芳,今年54歲,住上海金山。我曾癡迷法輪功,在邪教的精神控制下,完全相信李洪志、服從于“上面”,有過一段“進京護法”的荒唐經(jīng)歷。每每想起,悔恨交加。

  1999年3月,經(jīng)同事介紹我接觸了法輪功,覺得既可強身健體,又可修身養(yǎng)性,很符合我的需要。同事還給了我一本《轉(zhuǎn)法輪》,其中的“真、善、忍”和“上層次”、“圓滿”等都迎合了我的追求,感覺自己就是一個背負著拯救世人拯救地球命運重任的“大法弟子”。自接受法輪功的那天起,每天上班以外的時間都用在了練功、“學(xué)法”中。

  沒過幾個月,國家取締了法輪功,我懵了,提倡“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輪功怎么會是邪教呢?我很抵觸,外面的練功點被取消了,我就叫了一些功友聚到家里偷偷地練功、“學(xué)法”。當(dāng)時在我眼里李洪志說的一切都是對的,李洪志就是“宇宙主佛”,人間的法律還得聽“師父”的“法輪大法”。

  2000年5月底,“上面”來人了,他是朱涇的黃某,是我們金山的片長。他說我們堅持練功是對的,現(xiàn)在正是考驗我們的時候,每個“大法弟子”的選擇“師父”都看著呢。我們聽了特別的振奮,感覺“師父”懸在天上看著。黃某又說了,僅僅堅持練功是不夠的,你們信法輪功練法輪功,得了這么多的好處,有些人運氣好了,有些人病好了,總要付出點吧,總要為弘揚法輪功出來說幾句話吧,你們只顧自己的話是不會功德圓滿的。當(dāng)時我們都表示確實應(yīng)該為“弘法”做出一點貢獻??吹轿覀兊谋響B(tài),黃某很滿意,就拿出一些資料給我們,有《洪吟》,有《苦其心志》、《做人》、《覺者》等等,讓我們好好學(xué)習(xí),思考一下現(xiàn)在這種狀況下該怎么為“大法”作貢獻。

  我們幾個功友聚在一起“學(xué)法”,試圖領(lǐng)悟“師父”要我們做什么。大家認為“師父”的“經(jīng)文”有一點很明確:要“走出去”。功友們正在琢磨“走出去”真正的含義時,黃某又找到我,帶來了李洪志最新的《心自明》,說是“經(jīng)文”里提到“宇宙的空間已經(jīng)圓滿,大法再也不能等待了,人間的邪惡的魔正在毀滅中?!甭牭竭@些,我很激動,覺得“師父”在告訴我們天象已經(jīng)發(fā)生變化,要抓住機遇“走出去”,不能再等了,必須動起來。我趕緊找來功友,說了自己的感悟,大家也被我的情緒帶動了,很快達成了“走出去才能圓滿”的共識。

  在決定了要“走出去”后,我就和朱涇的黃某聯(lián)系,了解怎么“走出去”。黃某說,“要‘上層次’就去北京,去天安門才能走向圓滿”。還囑咐我怎么對付警察:一、不報真名實姓,不開口講話;二、統(tǒng)一口徑應(yīng)對查問,比如問姓名就說“我的姓名是大法弟子”,問從哪里來,就說“我從宇宙中來,回到宇宙中去”。當(dāng)即,我就和功友們說我決定去北京,大家也興奮了起來,紛紛表示愿意去北京,并商量著怎么去。

  沒過幾天,黃某又帶給我6月16日李洪志發(fā)表的“經(jīng)文”《走向圓滿》,說是“師父”說了“頂著壓力走出來證實大法的弟子是偉大的”,催促我們要去北京就趕緊,晚了就來不及了。

  當(dāng)時我心里特別的急,覺得不能錯過“護法”的好時機,我馬上聯(lián)系功友,問他們是否愿意第二天就出發(fā)去北京,見他們有些含糊,我等不及了,決定先行一步。第二天天還沒亮,我就趕乘了最早的一班汽車去杭州,在杭州再換乘晚上K32次列車去北京,這樣的路線主要是考慮躲避單位領(lǐng)導(dǎo)和家里人到上海火車站找我。一路上很順利,我暗暗感激“師父”的保佑。

  我是2000年6月23日上午到的北京,下了火車我就直奔天安門,因為不熟悉,七找八找的,到天安門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了。但是,到了那兒我一下子不知所措了,不知道怎么去“護法”。我一邊在廣場上轉(zhuǎn)悠,一邊在心里默念“法輪大法”,期盼著“師父”能給我“指引”。不一會,發(fā)現(xiàn)50米開外約有一群人在毛主席紀念堂一側(cè)就地坐著,正在聽一個40歲左右的男人說著什么,我走近時隱約聽到“……‘師父’會保佑我們‘護法’成功的……”我好不激動啊,問了才知是吉林赴京“護法”的,約三十多人,他們是組織好一起來的,到北京前就已經(jīng)和北京的功友聯(lián)系好了,原來北京還專派了功友負責(zé)接待外地赴京“護法”的“大法弟子”呢。我告訴他們我是從上海赴京“護法”的,他們見我孤單一人,馬上表示“你就和我們在一起吧”,我連聲稱謝,心想“師父”安排得真周到,又一次保佑了我。

  臨近傍晚的時候,我跟著他們?nèi)チ俗〉?,說是在朝陽區(qū),具體也沒細打聽。跟著負責(zé)人小陳(40歲左右的男人)進了一家普通的旅館,只見一個50多歲的婦女向我們走來,問小陳是否是吉林的,她是這邊點上的負責(zé)人,讓大家叫她張姐,專門負責(zé)與吉林的聯(lián)絡(luò)。她利索地給大家安排了房間。之后,簡單地吃了饅頭和菜湯算是晚飯。大約7點左右,張姐發(fā)給每人一份李洪志的“經(jīng)文”《走向圓滿》,讓我們學(xué)習(xí)。在讀了一遍“經(jīng)文”后,她介紹了天安門廣場的最新情況,說“大法弟子”都走到天安門廣場去“護法”了,“師父”“傳法”快要結(jié)束了,要行動了。聽了后,我更加覺得自己來得正是時機。她又說:“來了就要把人心放下,聽我們的安排,‘護法’成功后明天下午就可以回家了?!?br>
  后來,他們在一個大廳里排練拉橫幅,共有10來條,每條有2米多長,白布黑字,上用毛筆寫了“法正乾坤”、“法輪功是正法”、“法輪大法是宇宙大法”等。負責(zé)人小陳不斷地重復(fù)著要求:兩個人負責(zé)舉一條橫幅,先卷起來,由一人拿著,到了廣場后見我舉起手,你們就打開橫幅。其間,北京的那個婦女提醒,還要指定負責(zé)領(lǐng)頭喊口號的人。接著,就按照需要作了分工,我也被安排舉橫幅,并進行了卷橫幅、排隊型、按小陳手勢打開橫幅,以及喊口號的練習(xí),一遍又一遍,大家興奮地練著,直至11點。

  第二天,我跟著他們一起去了天安門廣場,按照排練時的隊形,大家分成好幾排,隔一段距離站一排,手拿橫幅的人都排在隊伍右邊。隊伍緩緩地前行,當(dāng)走到臨近天安門時,只見小陳舉起了右手,剎那間,走在左邊的人接過橫幅的另一端,一條條橫幅打開了,緊接著,就有人喊起了口號,“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宇宙大法”,我參與在其中,拉著橫幅喊著口號……

  “護法”隊伍不知怎么停下了,原來有五六個警察在前面站著,并勸說小陳等人收起橫幅、停止喊口號,得知隊伍是來自吉林,警察便勸導(dǎo)趕緊買票回家,不要受別有用心的人利用了。隊伍中有人還想堅持,警察口氣嚴厲地告誡:千萬別做國家明令禁止的事,以身試法!這時,小陳見不能硬碰,只好讓大家收起橫幅,散了隊伍,回到了旅館。

  回到上海,親戚朋友都來勸我,婆婆甚至跪在我面前求我別再參與法輪功活動了,我根本聽不進,還期待著“圓滿”的到來。然而,我期待的“圓滿”卻一直沒有來,心里也犯嘀咕:不是一直在虔心練功“學(xué)法”么?不是都去北京“護法”了么?為什么到現(xiàn)在也沒給自己和家人帶來“福報”?相反,我的家庭卻一天不如一天,已經(jīng)瀕臨破碎,就連自己的身體也大不如前了。我?guī)е苫笥矒沃?br>
  后來在反邪教志愿者和社會上的一些好心人的幫助下,我終于徹底認清了法輪功是騙人的邪教。原來,李洪志打著“真善忍”、“做好人”、用所謂的“圓滿”等好處誘惑弟子,把我們當(dāng)成了法輪功邪教組織實現(xiàn)邪惡目的工具。如今,我慶幸自己脫離了法輪功邪教,找回了自我!

 

【責(zé)任編輯: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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