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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身”沒能保住吉祥的命

作者:李 軍 · 2012-09-06 來源:凱風(fēng)網(wǎng)

  張吉祥,1972年5月出生,內(nèi)蒙古包頭市固陽縣人,是我?guī)煼稌r的同班同學(xué),也是我的同事。他是一位非常勤奮好學(xué)的好學(xué)生,在學(xué)校期間經(jīng)常得到老師的夸獎和表揚。也不知從什么時候起,我經(jīng)??吹剿鲜悄靡槐尽掇D(zhuǎn)法輪》的書在讀,且非常投入,常常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什么“白日飛升”、“圓滿”、“法身”、“神跡”之類的話,我一句也聽不懂。那個時候,由于學(xué)校學(xué)習(xí)緊張,我也沒有太在意。

  1995年,我和吉祥畢業(yè)后都被分配到固陽縣銀號鄉(xiāng)小二分子小學(xué)任教。由于我家離學(xué)校比較遠(yuǎn),每天只能住在學(xué)校里,他家離學(xué)校比較近,每天騎一輛自行車上班,從他家到學(xué)校必須經(jīng)過一道河槽。當(dāng)時學(xué)校條件非常差,連電都沒有,且學(xué)校建在墳灘上,當(dāng)?shù)厝嗣孕耪f法說這是建在有風(fēng)水的地方,將來才能培養(yǎng)出棟梁之才。學(xué)校離附近的村莊也比較遠(yuǎn),有人說深夜總能聽到女人的哭聲,聽了讓人很恐怖害怕,所以我一個人根本就不敢住。我和吉祥商議能不能一起住,他很爽快地答應(yīng)了,但他的條件是要我和他一起“學(xué)法練功”。由于受住校環(huán)境所限,我非常盼望有人和我一塊同住,再加上我們關(guān)系也特好,當(dāng)時只覺得這是一種能強身健體的氣功,于是沒有多想就答應(yīng)了他的條件。他說只要我們倆誠心修煉,“師父”的“法身”時時刻刻會保護(hù)我們不被妖魔鬼怪糾纏。之后,我每天跟著他學(xué)習(xí),“打坐練功”到很晚。由于我們每天滿腦子都是功法,也就無暇顧及其他任何事情了。而且,自從練了功以后,晚上我再也沒聽到過哭聲,也不害怕了,就誤以為是“神”在顯靈,得到了“師父”的“法身”保護(hù),從此對“大法”更是深信不疑。

  1996年5月的一天,吉祥突然問我,是否相信練“法輪大法”可以治癌癥,可以讓洪水繞道行走,練的“層次”高了甚至可以呼風(fēng)喚雨。我說可能自己“練功”的時間短,還沒有掌握“大法”的精髓,只是學(xué)了“大法”的一些皮毛而已,“層次”更談不上,至于“神跡”也許并不是每個“練功”的人身上都會出現(xiàn),表現(xiàn)“精進(jìn)”的弟子身上才會出現(xiàn)吧。他說他也有同感,之后我們更加“敬業(yè)”地鉆研功法,期盼著早一日“神跡”會在我們身上顯現(xiàn)。

  1998年7月的一天,放學(xué)后他突然說要回去給自己的母親過生日。那天的天氣說來也怪,一會兒烏云密布,下起大雨,一會兒天氣放晴,陽光普照,回家的時候,天氣正好放晴,他準(zhǔn)備騎車回家。我勸他說,今天的雨這么大,而且東山邊白蒙蒙的一片,那里肯定下了大雨,估計河槽里要發(fā)洪水,還是別回去了,咱倆晚上再切磋一下功法。可他根本不聽,執(zhí)意要走,還說天氣這么晴朗哪有雨了,作為最要好的朋友,我有點不放心,于是就陪同他騎著自行車一起向他家奔去。在騎到河槽邊時,天空又下起雨來,而且東面的雨更大,極有可能發(fā)洪水,于是我再次勸說他,還是別過去了,如果走在河槽中間突然山水下來,會把我們沖走的。誰知他不但不聽,還振振有詞地說:“這不正是檢驗我們功法的絕好時機嗎,你沒看到傳單上說只要潛心修煉,有師父的‘法身’保護(hù),洪水也會繞道的,你如果不敢,說明這段時間你沒有誠心修煉,也不相信‘師父’功法的神奇威力,咱們今天就作一下見證,誰怕說明誰的功力不夠,‘層次’不夠。”“練功”的人最忌諱說功力不夠,“層次”不夠,于是我說:“走就走,誰怕誰?!闭f完我們騎著自行車冒著大雨朝著河槽中間奔去。我一向比較膽小,騎著自行車飛快地向?qū)γ姹既?,可吉祥那天就像著了魔似的,騎著自行車慢騰騰地,好像真要見證他的“神功法力”。就在我要騎到河槽對面的時候,突然我看見東邊黑壓壓的洪水朝我們這邊涌過來,我急忙高喊:“吉祥,吉祥,快點,快點,洪水過來了,洪水過來了?!闭l知他不但不著急騎車跑,索性停下車來,對著洪水發(fā)起神功來,口中喊著“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的“九字真言”。當(dāng)時我也傻眼了,糊里糊涂地也和他一起在河槽邊發(fā)功,希望通過兩個人的“法力”來見證“神跡”,期待著洪水真能繞道而走,可實際上根本一點作用也不起,我眼睜睜地看著黑壓壓的洪水順勢而下,無情地卷走了吉祥,而我卻無能為力,“師父”的“法身”也沒能救他。只見吉祥在洪水中極力地掙扎了幾下,就被沖得不見蹤影。我在河槽邊聲嘶力竭地高喊著他的名字,可無論我怎么喊,他始終沒有回應(yīng)。最后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回到村里,找來他的父母和鄉(xiāng)親們順著水勢找他,可我們找了整整一夜也沒有找到。

  第二天,一位下游的村民在澆地時發(fā)現(xiàn)了他的尸體。只見他的衣服已被洪水沖得破爛不堪,身體是爬著的,頭扎在河槽邊的淤泥里,真是慘不忍睹。難道這就是練“神功”的代價,練“神功”出現(xiàn)的“奇跡”嗎,我對“神功”產(chǎn)生了懷疑。之后,我再也沒有練過功。

  1999年7月,國家依法取締了法輪功,我也終于明白我們那時練的“神功”居然是害人的邪教,所宣揚的所謂“神跡”根本是子虛烏有的,都是弟子們杜撰出來的騙人把戲而已。而正是為見證這些騙人的把戲,洪水無情地奪去了吉祥的生命,直到現(xiàn)在每每回想起吉祥,我的心還在隱隱作痛。

 

【責(zé)任編輯:一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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