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徐愛英,女,1965年6月28日出生,家住黑龍江省尚志市尚志鎮(zhèn)。我曾經(jīng)有一個幸福完整的家。丈夫趙萬福是鎮(zhèn)上某投資公司副總,女兒趙萍聰明伶俐,學習成績優(yōu)異。一家人其樂融融,令人羨慕。然而,這一切都在我習練法輪功后開始發(fā)生了改變。
我在年輕時因生活不規(guī)律患上“胃潰瘍”病,飲食稍不注意或涼著胃就反酸扎疼。1996年春天,我在縣公園接觸了法輪功,一起練功的人說,這個功不但能強身健體,還能延年益壽?!皫煾浮睍o“清理身體”,提供“法身”保護,不打針、不吃藥就能治好病。如此功法太誘人了,為了能夠使我的身體早日康復,我便加入了練功點,開始習練法輪功。
練功一段時間后,我感覺胃疼病有所緩解,不再像以前那樣經(jīng)常疼痛。我非常高興,就把自己練功身體好了的事講給丈夫聽,他聽后很高興地說:“既然這么好,你就好好練吧”!其實,胃痛有所緩解不過是“心理暗示”與練功并無關系,可我卻偏把它歸于練功的“神奇”上。不久,由于過度練功缺少休息,我的胃部又開始疼痛,而且疼得很厲害,有時蹲在地上長時間直不起腰。即使這樣,我也咬緊牙關不對丈夫透漏半句,怕丈夫知道后不再讓我練功。那時我在內(nèi)心已經(jīng)認定自己尋到了“真佛”,覓到了“神功”,把李洪志視為世間“活佛”,把法輪功視為“救世神功”。我堅信想要免除對生老病死的恐懼,唯一途徑就是修煉法輪功。所以,我除了吃飯睡覺之外,其余時間幾乎都用在練功“學法”上面。
我堅持每天八小時練功,除了熟讀《轉(zhuǎn)法輪》,還聽、看李洪志“講法”的磁帶和光盤。不出半年,我就能熟記《轉(zhuǎn)法輪》里的內(nèi)容了。為了更快“上層次”,早日得到“圓滿”,身心逐步癡迷的我嚴格按照“師父”去“執(zhí)著”的“經(jīng)文”進行修煉。為過“情關”,我開始對家人和家務事采取冷漠和無動于衷的態(tài)度,飯也不愿做了,一個人關在屋里打坐練功。我還索性把年幼的女兒推給事務繁忙,公事纏身的丈夫看管,自顧跑去參加法輪功經(jīng)驗交流會。我還逐步對丈夫?qū)嵤敖渖?,氣得丈夫抱著被子一個人住客廳,好長時間不搭理我。練功后的一系列怪異舉動令丈夫十分困擾,整日悶悶不樂,他逐漸從開始的贊成變成了反對。
1999年7月,國家依法取締了法輪功。大部分功友都不再練功了,而我卻轉(zhuǎn)不過彎來,認為法輪功不是邪教,是政府弄錯了,還嚷著要出去“弘法”。丈夫見狀,苦口婆心對我進行規(guī)勸,甚至以離婚來要挾我。我卻說他是擋在我修煉路上的“魔”,要“發(fā)正念”把他清除,無奈的丈夫只好暫時放棄了對我的規(guī)勸。
2007年開春,身心疲憊的丈夫考慮長久下去對女兒學習影響太大,決意領孩子到外面租房居住。家搬完后,丈夫問我有什么事沒有,我說:“你把咱家的車給我留下吧”,(我為“弘法”方便)丈夫猶豫一下還是答應了,從此我們的婚姻走上了名存實亡的道路。丈夫和孩子的突然離去沒能觸動我的情感神經(jīng),反而使我覺得自己的“執(zhí)著”去掉了,可以安心修煉、“上層次”了。之后,丈夫曾多次回家勸我輕易不要駕車出去,怕我狀況不佳容易出交通事故。我神情淡然地反駁他,道:“凡真正修煉法輪功的大法弟子,都有‘師父’的‘法身’保護,你根本不必替我操這份心”。
2009年7月25日上午9點左右,我身揣“講真相”資料駕車外出,行至尚開公路東安三隊附近時,由于一心想著‘弘法’的事情,一不小心與一輛三輪摩托車迎面相撞,造成三輪車上的一位乘客當場死亡,駕駛員和另一位受傷嚴重。經(jīng)交警部門認定,我負全部責任。事件發(fā)生后,丈夫替我承受了巨大的壓力,他根據(jù)交警部門協(xié)調(diào)意見籌款20萬元賠償了受害人,使我免予了刑事處罰。隨后,心力憔悴的丈夫和我辦理了離婚手續(xù),帶著女兒去了齊市謀生。
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幫助下,我終于明白了法輪功的“上層次”、“圓滿”、“白日飛升”都是騙人的鬼話,我也走出了深陷多年的這個大泥潭,可是過去的幸福生活已經(jīng)再也找不回來了。
徐愛英照片
【責任編輯:一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