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世禎,女,家住湖北省棗陽市北城辦事處東園社區(qū)。1998年1月,我所住的社區(qū)組織了一次居民免費體檢,結果查出我患有糖尿病。我一度憂心忡忡,想到自己辛苦了一輩子,老了本該享受享受,卻得了這個慢性病。孝順的兒女們看出了我的心思,為了消除我的思想顧慮,領我到醫(yī)院進行了全面檢查,醫(yī)生告訴我身患糖尿病不可怕,可怕的是不進行醫(yī)治,只要堅持對癥治療,對生活不會產(chǎn)生太大的影響。一年后,我在老伴的陪同下再次到醫(yī)院進行了復查,醫(yī)生說病情較穩(wěn)定并有好轉,建議我要一如既往地堅持吃藥打針,并囑咐我要注意飲食上的保養(yǎng)。
1999年3月,我到一位老姐妹家竄門,在與她的交談中,偶然得知她正在練一種當時社會上比較風行的功法,叫法輪功。聽說練了這種功法能治百病,得了病不用打針,不用吃藥,只要專心練功,“師父”就會把身體里不潔凈的東西清除掉。想到人家都說是藥三分毒,倘若練這種功法能治好我的病,何樂而不為呢?于是,我就在這位老姐妹的鼓動下,抱著試試看的心理,加入了練功的行列。
通過一階段有規(guī)律地修煉,我感覺身體輕松了許多。在接下來的日子里我不分早晚的反復讀背從老姐妹處借來的《轉法輪》,還學著寫心得體會,并將習練法輪功的好處告訴我所認識的姐妹們,鼓動她們也來修煉法輪功。隨著習練人員的增多,我將自家門前的一片空地作為法輪功臨時的修煉點,組織大家一起修煉,并逐漸成為該修煉點的輔導員。
1999年7月,國家依法取締了法輪功,我卻固執(zhí)地認為修煉法輪功是醫(yī)治好我病癥的唯一良方,它錯在哪里?為什么要取締?我就跟著了魔一樣,一門心思地修煉法輪功,希望“師父”能盡快根除我的病,盡快“上層次”求“圓滿”。此后,老伴堅決反對我再習練法輪功,并囑咐我要相信科學,不要迷信,但我根本就聽不進去,并惡狠狠的說,誰阻止自己“消業(yè)”、“圓滿”,誰就是“魔”,誰就是我的敵人。
隨后的日子里,我一如既往地堅持練功,并深信“師父”會救我,認為自己的病是“師父”對自己的“考驗”,要“消業(yè)”,就要遵照“師父”的指示,弘揚“大法”精神,爭取早日求得“圓滿”,根除我的病根。然而,自己的身體卻明顯感到越來越差了,病情也愈演愈烈了,糖尿病引起的并發(fā)癥也逐漸顯現(xiàn)。
2004年5月,我在床上打坐練功時,感覺盤曲的雙腿有些麻木,我當時以為是打坐久了引起的血脈不活導致的。隨后一段時間,我的皮膚開始出現(xiàn)瘙癢,猶如針刺般疼痛,小腿前面開始出現(xiàn)圓形或卵圓形暗紅色的丘疹、皮屑。隨之皮膚也開始潰爛,渾身無力,提不起精神,以致整天臥床不起,我還自認為這是“師父”李洪志對我的“考驗”,心想只要按照“師父”說的堅修“大法”不動搖,一定能醫(yī)治好我的病。丈夫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和兒子一起強行將我送到醫(yī)院進行了再次檢查,醫(yī)生診斷:腿部皮膚潰爛系糖尿病引起的皮膚病變。醫(yī)生說如果不及時進行對癥治療,惡化后將危及生命。在醫(yī)生的精心治療下,我的病情逐步得到了有效控制,加之合理的用藥,病情逐漸趨于穩(wěn)定并略有好轉,身體自然也感覺比以前舒服多了,精神也逐漸好起來。出院時,醫(yī)生再三叮囑我要堅持按時按量注射胰島素控制病情,當時雖然口里答應,心里卻在作激烈的斗爭。
在萬分矛盾之時,反邪教志愿者走進了我的家,給我講道理,勸我脫離邪教。面對自己所經(jīng)歷的一切,加之病痛的折磨,讓我不得不靜下心來進行深刻的反思。心想:我那么“精進”地“消業(yè)”,病情卻不見好轉,反而越來越嚴重,而醫(yī)生治療的效果卻使我真真切切地感覺到了身體的恢復,健康的到來,到底是大法救了我?還是醫(yī)院醫(yī)生救了我?……經(jīng)過這次磨難,我終于恍然大悟,感覺像做了一場噩夢,醒來后的我,感覺無比輕松。
我現(xiàn)在遵照醫(yī)囑,每天往返于家和診所之間,打針、吃藥,病情得到了控制,并且在一點點好轉……如果當初不是聽信了李洪志的鬼話,拒醫(yī)拒藥,也不至于病情發(fā)展到這么嚴重,差點連命都保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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