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朱宏偉,男,今年37歲,是河北省青龍縣木頭凳鎮(zhèn)大河南村人。作為法輪功的受害者,我愿意站出來揭露法輪功“一人練功,全家受益”的謊言。
1998年臘月,經(jīng)人介紹我和妻子相識,并結(jié)為夫妻,開始了我們小家庭的幸福生活。婚后我發(fā)現(xiàn)妻子習練法輪功,她看我有點反對,就說練法輪功能強身健體,有病不用吃藥,感覺挺好的。當時她只是利用閑暇時間習練,對法輪功不怎么癡迷,所以我也沒有太在意。我有駕駛技術(shù),在外為別人開大貨車掙錢養(yǎng)家,妻子在家種地,操持家務(wù),日子過得紅紅火火。
1999年7月國家依法取締法輪功后,妻子堅持習練。我當時在思想上沒有意識到法輪功的危害性,認為妻子只是在家自己練,不出去串聯(lián)鬧事,再說對我的家庭也沒什么影響,于是就沒有制止妻子的練功行為。但她在和鄰里閑聊拉家常時,常說法輪功好,鼓動別人也練,經(jīng)常遭到鄰里的“白眼”,我生氣地責怪了她幾次后,她也就不再鼓動別人習練了。
2000年10月份,我們有了一個男孩,孩子的到來給我們的家庭增添了更多的歡樂。在以后的幾年里,作為丈夫的我長年在外開大貨車,在家的時間很少,妻子一個人在家?guī)Ш⒆印⒏赊r(nóng)活,閑暇時間沒事兒就練功,看法輪功的書籍和資料。由于練功有規(guī)律地作息,經(jīng)常比劃動作,身體狀態(tài)變得比以前要好,這使妻子更加堅信法輪功是好功。
隨著練功“學法”的一步步深入,妻子與外村法輪功癡迷者頻繁接觸,進入了一個只有練功人的封閉小圈子。圈子內(nèi)練功人之間精神上互相依賴,他們把練功“學法”當作生活中第一等重要的大事,身在其中的妻子越來越脫離正常的社會生活。漸漸地,一點一點地她的思想完全被法輪功占領(lǐng),滿腦子都是法輪功,甚至連做夢都在練法輪功,逢人就勸“退黨、退團、退隊”,見人就談法輪功,以至于村里人見到她,都裝作看不見,低頭趕緊走開,怕被她纏住,說起法輪功來沒完沒了。
一聽說村里有人生病了,她就上門去勸,說:“有付出就有收益,練練法輪功病就會好,根本不用吃藥”,還說“世界要毀滅了,只有練法輪功才能得救,馬上練還來得及,‘一人練功,全家受益’,誠心練功,將來就會‘圓滿升天’”,等等。
后來妻子發(fā)展到一有時間就練功“學法”或出去“弘法”,地里的活一點也不干,我家年年都是雇人種地,就連婦女能做的拔雜草等農(nóng)活也不去做,我家紅薯地里的雜草長的比薯秧還高。我兒子在讀小學,別人家的孩子每天大人都是早早起來給做早飯,吃飽穿暖后再去上學,而妻子卻不按點給孩子做飯,兒子常常是饑一頓飽一頓的,吃不好穿不暖,就連生病了也不帶去治。一次鄰居看到兒子病得厲害,孩子可憐,實在看不下去了,就給我打電話,我氣得要死。我在外開大貨車一個月錢不少掙,可是交給妻子后,全被妻子用在學練法輪功上了,一年到頭,家里剩不下一點錢。由于我反對妻子習練法輪功,導(dǎo)致經(jīng)常為此吵架,夫妻關(guān)系緊張到了極點。我曾一度提出與妻子離婚,但因為孩子的原因最終沒離。后來,我見自己實在阻止不了妻子練功,就請妻子娘家哥哥幫著勸。大舅哥苦口婆心地勸她:“不要再練了,照這樣下去,日子沒法過了,這個家就完了?!逼拮訉Υ缶烁绲脑捯稽c都聽不進去,還說我和大舅哥都是“魔”,在干擾她,表示除非死了,否則一定要練下去,直到最后“圓滿”。大舅哥氣得直掉眼淚,狠狠地打了她幾個嘴巴。
2007年11月份我們又有了一個女兒,我非常高興,也想讓妻子把精力轉(zhuǎn)移到照顧孩子身上,從而脫離法輪功。但事與愿違,妻子一點也沒有因為有孩子而減輕對法輪功的癡迷,不顧孩子小,照樣打坐練功。
2008年夏天,我們的女兒得了腎病,而且挺嚴重,在鄉(xiāng)鎮(zhèn)及縣醫(yī)院都治不了,沒法子只好帶著孩子到北京住院治療,經(jīng)過一段時間治療,女兒的病情得到有效控制。出院回家后,我又外出開車掙錢。后來,女兒的腎病雖然治愈,但妻子整天擔心留下什么后遺癥,心情一直不好,就把希望寄托在“師父”的“法身保護”上,于是拼命地習練法輪功并參加法輪功聚會活動。
2008年冬天,我在外跑車,也很惦念妻兒,晚上經(jīng)常往家里打電話,但是大多數(shù)的時間里都無人接聽?;氐郊液笪覇柶拮油砩隙几墒裁慈チ耍瑸槭裁床唤与娫?,妻子吱吱嗚嗚的說不出,我心里很是不高興,后來和鄰里打聽,有人說妻子大冬天的晚上經(jīng)常抱著孩子到別的村去參加法輪功聚會。我苦口婆心地對妻子多次進行規(guī)勸,她嘴上雖然說不去了,但是我不在家的時候依然我行我素,孩子、家務(wù)不管不顧。看到這種情況我非常生氣,我以離婚相威脅,要求她停止練功和聚會,但是她還是不悔改。此后一段時間,我就很少回家了。
2009年8月份,妻子因長期習練法輪功,天天幻想“圓滿”、“白日飛升”,導(dǎo)致精神失常,目光呆滯,胡言亂語,行為怪異,哭笑無常,有時張嘴罵人,舉手打人,還說家里有死人,都臭了,喊叫救命??吹狡拮舆@樣我只好打車請人幫忙送妻子去昌黎縣九龍山精神病醫(yī)院做檢查,經(jīng)醫(yī)生檢查診斷為練法輪功導(dǎo)致的嚴重精神分裂癥,經(jīng)過一個多月的住院治療和調(diào)養(yǎng),妻子的病情有所好轉(zhuǎn),于是出院回家靜養(yǎng)?;丶液笪野凑蔗t(yī)囑繼續(xù)給妻子吃藥,進行精神矯治。由于妻子精神上不正常,無法料理家務(wù)、看管孩子,我只得辭去司機工作,在家照顧妻兒,管理責任田。沒有經(jīng)濟收入,只得靠積蓄度日,生活陷入困境。
2010年7月份,妻子病情發(fā)生反復(fù),又開始胡言亂語,喜歡自己一個人待著,怕熱鬧,有時自言自笑,發(fā)呆發(fā)愣。8月初我又一次把妻子送到黑龍江省第三醫(yī)院秦皇島分院住院治療,通過治療病情趨于穩(wěn)定后,于8月30日出院回家。
經(jīng)過長時間用藥治療,妻子的病得到了有效控制?,F(xiàn)在我唯一的期盼就是:能夠早日徹底治愈妻子的病,我們能繼續(xù)過上幸福美滿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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