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蘭貝貝,女,31歲,即墨市藍村鎮(zhèn)人,大學(xué)期間主攻心理學(xué),畢業(yè)后成為當?shù)匦睦沓C治中心的工作人員。徐淑芬,今年55歲,我們住鄰村。1989年徐大媽與丈夫在當?shù)亟?jīng)營皮革制品生意,他們齊心打拼,生意越做越大,將產(chǎn)品銷往韓國、日本等國家。我小時候就聽說她是百萬富翁,非常羨慕這位女強人。
1997年6月徐大媽4歲的兒子得了脊髓灰質(zhì)炎病,曾輾轉(zhuǎn)青島、濟南、北京等地治療,不見好轉(zhuǎn)。一次偶然的機會,徐大媽的鄰家婦女說練法輪功能治疑難雜癥,不用打針吃藥,病就會起死回生,并說一人練功全家受益。一開始徐大媽還將信將疑,架不住鄰居的多次勸說,就跟著她試著練了幾次,感覺不錯,就讓丈夫一人打理生意,自己一心“學(xué)法”為兒子療病。因相信功法,中斷醫(yī)囑治療,結(jié)果延誤了最佳治療期,使兒子留下嚴重后遺癥,肢體活動困難。一段時間的修煉她見兒子仍然站不穩(wěn),就反思自己不“精進”。在李洪志精心炮制的“消業(yè)”、“業(yè)力”等歪理邪說蠱惑下,為了“上層次”不斷加緊“學(xué)法”,外出“弘法”。整天帶兒子在家盤腿打坐為其“消業(yè)”,還怨恨醫(yī)院治不了病,光花冤枉錢,還不如修煉法輪功效果好。
1999年國家依法取締了法輪功邪教組織,她卻仍沉迷在她的“圓滿”夢里,不僅如此,還逼迫丈夫和兒子與其同修,體質(zhì)本來就很虛弱的兒子,哪有精力練習(xí)法輪功啊,再說丈夫里里外外忙著生意,誰也不肯練,她就指著兒子不聽使喚的腿大聲對丈夫喊:光靠我一個人來消除兒子身上的‘業(yè)力’是不夠的,我們共同發(fā)力才能除掉兒子身體里“黑色物質(zhì)”,才能讓寶貝兒子過上正常人的生活。丈夫?qū)鹤拥膼垡矝Q不次于徐大媽,在妻子的一再拉攏下,最終也癡迷其中。徐大媽兒子身體虛弱實在練不下去,她就告訴兒子:你身上的“黑色物質(zhì)”不去掉,病就永遠治不好。為了“圓滿、升飛”,這一家人就像沒有了魂似的。由于無心經(jīng)營,效益不好,工人跳槽,廠子很快就倒閉了,家里積蓄接二連三地都花費在奉獻大法和購置書籍資料上了,可是兒子卻一天天消瘦,身體一天不如一天。親戚朋友都勸她別練了,她卻堅信法力無邊的“師父”李洪志,會保佑她們,讓她們好起來的。后來,誰勸她就和誰翻臉,在她的眼里親戚朋友都是常人,她已脫離塵世,不能和反對她的人有來往,親朋好友斷絕了關(guān)系,就連其唯一的親妹妹徐淑玲都視為仇人。
2001年11月24日凌晨,徐大媽的丈夫為了“精進”,提升修煉“層次”。他早早地起床,帶上一些法輪功宣傳小冊子和光盤,外出“弘法”。天剛蒙蒙亮,大霧迷漫,視線不清,他卻騎著摩托車急速向鄰市膠州市駛?cè)?,自認為有“師父”“法身”保護的他,就在橫穿馬路的一剎那,撞上一輛正常行駛的貨車,飛出十余米,隨身攜帶的法輪功非法宣傳品灑落一地。他用微弱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地對趕到的救護人員說:“我沒事,我有‘法身保護’……”沒等話說完就停止了呼吸??蓱z他臨死前,對妻兒連句話都沒留,卻還在想著法輪功。
丈夫去世后,徐大媽并沒有從丈夫的死亡中覺醒,反而認為丈夫已經(jīng)“圓滿”了,自己修煉的不夠,并決心苦練,盼著早日與丈夫在“天堂”團聚。
2002年5月份,徐大媽的妹妹徐淑玲看著骨瘦如柴、面無血色的外甥,實在看不下去了,將外甥偷偷背出家門,她對外甥說:“姨帶你到青島去看海。”在徐淑玲的精心安排下,在青島山大附屬醫(yī)院一住就是3個多月,徐大媽的兒子在親戚們輪流看護下,在醫(yī)生們的精心調(diào)理下,體質(zhì)慢慢恢復(fù),面色明顯好轉(zhuǎn),由于治療不及時,肢體長期不活動,下半身肌腱及骨骼萎縮,無法恢復(fù)站立,徐淑玲只好把外甥帶回家,花費了近10萬元的醫(yī)藥費,而這些費用全是親戚們湊起來的??沙鲈夯丶液螅齑髬尣坏珱]有一句感謝的話,反而瘋了一般地對妹妹一家人吵鬧不休,不依不饒,親戚們誰也不敢靠近她。隨后,徐大媽的兒子因長期得不到治療,又無人精心護理,身體癱瘓并出現(xiàn)了并發(fā)癥,呼吸衰竭、腎功能受損嚴重。2004年3月11日,徐大媽的兒子不治而亡,時年11歲。
得知徐大媽的情況后,我非常同情她的遭遇和不幸,于是主動找到了她。為幫她早日擺脫法輪功,我千方百計走進她心里,在與她朝夕相處的近2年時間里,終于使她徹底地擺脫法輪功,過上了正常人的生活。別人說我們像母女,她也一口一個閨女的叫,從此我認干媽的事就在當?shù)貍鳛榱思言挕?/p>
徐大媽高興地在戈壁沙漠里嬉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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