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宏,今年33歲,家住莊河市城關街道,曾在一家工廠當電工。我媽媽叫王志,今年56歲,退休前是一家商店的售貨員,我爸爸叫王成明,今年62歲,退休前是一家運輸公司的司機,我還有一位姐姐。我們這個4口之家,父母工作穩(wěn)定,身體健康,姐妹努力工作,孝順父母,一家人樂觀和睦,很令四鄰羨慕。特別是我的母親,她開朗、大方,樂于助人,在單位是好職工,在家里是賢妻良母,真是人見人夸。但在1996年母親練上了法輪功后,家庭的歡樂逐漸沒有了,母親還練成了精神病。
那是1996年的初春,在我們家旁邊的小廣場上,一些人在那里建立了一個法輪功練功點,每天早晚都組織一些人在那里練功,還放著音樂、掛著很大的宣傳橫幅吸引路人。我們家的鄰居韓大媽也參加了練功活動,沒幾天就動員我媽去練法輪功,還不厭其煩地介紹練這種功有強身健體、有病不用打針吃藥、“一人練功,全家受益”等好處。
抱著鍛煉身體試試看的心態(tài),我媽媽參加了練功點的練功活動。開始,我媽媽只是參加動功和靜功的練習,生活也比較有規(guī)律。每天早早起床,做好飯,去練功,然后上班。下班后,買菜做飯,吃完晚飯去練功。每天練完功,我們都能聽到媽媽在回家路上發(fā)出的朗朗笑聲??墒呛镁安婚L,過了一段時間,媽媽開始一邊練功,一邊學習《轉法輪》,看光碟,聽磁帶,寫“練功心得”,反復“悟”李洪志所講的每句話、每段“經(jīng)文”。又過了一段時間,媽媽開始動員爸爸、姐姐和我參加練功活動,由于我們對法輪功不感興趣,媽媽開始疏遠我們,慢慢地媽媽早飯和晚飯不做了,每天愉快的笑聲也漸漸的少了,回家后,自己躲在房間里練功、背“經(jīng)文”、寫心得,并把家里錢物捐給練功點,為宣傳法輪功干這干那。全家人勸她,她根本不聽。
1999年7月國家取締法輪功之后,處于癡迷中的媽媽并沒有停止練功,而是按照“師父”李洪志的指令,跑到北京出去“護法”、“討說法”、“講真相”?;丶液?,媽媽為了“精進”和“上層次”,不顧單位領導和職工們的規(guī)勸,主動辭職,全身心修煉和“講真相”,為的是加快“圓滿”步伐。后來,媽媽聽信了“師父”關于“最后圓滿”的話,進一步加大了修煉和“講真相”的力度,干脆也不回家了,整天和同修在一起練功,不顧一切地為捍衛(wèi)法輪功組織、全力維護李洪志而四處奔走。那時,我們全家人十分著急,并四處打聽尋找,對母親的失蹤全家人沒有睡過一個安穩(wěn)覺。
2000年9月,我們終于找回了失蹤半年多的媽媽。媽媽回家后,我們發(fā)現(xiàn)她變了,兩眼發(fā)直,整日不說話,經(jīng)常不吃飯,有時還把自己關在房間里胡說亂唱。起初,我們以為她是因為不能出去找功友練功心里煩躁??墒沁^了一段時間,媽媽開始從早到晚沖著窗外亂喊亂叫,口中念念不忘的詞有“法輪大法好”、“師父”、“圓滿”……
2001年4月以后,媽媽時常會在我家住的7樓陽臺的窗戶上掛出大字橫幅,手里拿著彩旗,一會兒呼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等口號,一會兒背誦“師父”的“經(jīng)文”。這個時候,媽媽已經(jīng)發(fā)展到了一種瘋瘋顛顛的狀態(tài)。我們家鄰居、路過樓下的行人看到這些,都說要趕緊送醫(yī)院看看(暗示母親肯定是得精神病了)??吹綃寢尩臓顩r,聽著路人的話,我們感到媽媽的確出問題了。5月20日,我和家人一起強行把媽媽送到醫(yī)院檢查,醫(yī)院診斷我媽媽為間歇性精神分裂癥,原因是癡迷練功,意念出現(xiàn)偏差,精神受到強烈刺激。
經(jīng)過醫(yī)院長達幾個月的精心治療,媽媽的病情有了好轉,在基本穩(wěn)定后出院回家。一段時間后,母親又漸漸回到了法輪功的懷抱,她又認為自己是“業(yè)障”沒有消除,根本沒有病也不需要治療,加上爸爸和我們姐弟倆上班比較忙,對媽媽疏于看護。結果媽媽為了“消業(yè)”,又開始習練法輪功,結果導致舊病復發(fā)。媽媽再一次被送進了醫(yī)院,醫(yī)院的大夫說,我媽媽的病如果多次復發(fā)就很難治愈了。看著媽媽的樣子,我們全家人都很著急。這一次我們全家真的體會到了練法輪功的后果,我們全家決定下決心配合醫(yī)院,徹底治好媽媽的病。
2001年年末,我爸爸決定退休全職陪護母親,并把母親再一次送到醫(yī)院診治。我和姐姐也經(jīng)常到醫(yī)院逗媽媽開心,陪媽媽散步,玩一些健康的游戲。等這一次媽媽康復后,爸爸和姐姐用媽媽兩次住院的經(jīng)歷和媽媽練功前后的變化作對比來啟發(fā)媽媽。經(jīng)過反復地勸說和啟發(fā),媽媽開始明白并逐漸地看清了法輪功的真面目。
從那以后,媽媽再也沒有接觸過法輪功,母親的精神病也逐漸有所好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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