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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碧云:兒的生日卻變成忌日

作者:朱碧云(口述)凱波(整理) · 2011-07-04 來源:凱風網(wǎng)

  我叫朱碧云,老伴叫鄭文河,我與他都是1950年生人。老伴是齊齊哈爾市某機關(guān)的工作人員,我是某大型企業(yè)的倉庫保管員,我們于1975年8月結(jié)婚。1977年7月1日,我們可愛的兒子降生了。由于是“七·一”出生,故取名為鄭建黨。那個時候雖然家里并不是特別富裕,但至少是其樂融融,非常幸福。

  1996年8月,兒子十年寒窗苦讀,終于金榜題名。在那一刻,我和老伴都流下了喜悅的淚水,仿佛多少年操勞、奔波的苦累都變成了甜蜜和滿足。兒子上大學離開了家,我和老伴平日忙碌的神經(jīng)一下子就放松下來,感覺突然無所事事了。一天,老伴拿了一本《轉(zhuǎn)法輪》回到家,他異常興奮的表情,簡直是如獲至寶。他神秘的對我說:“今天我從老楊那兒借了這本書,我還跟他們?nèi)ヂ犝n了呢,既教人練功還能強身健體,也教人如何去做個好人,咱倆現(xiàn)在挺清閑的,沒事兒好好學習學習、好好練練功,這日子過得多逍遙!”我也覺得這話有道理,這個歲數(shù)了,兒子有出息,我們再有個好身體比啥都強,所以我也贊同老伴的想法。但真的沒想到的是,我家從此所發(fā)生的一切,均源于這本害人不淺的《轉(zhuǎn)法輪》。

  我在老伴的帶領(lǐng)下,去參加過幾次功友們的“學法”,但我這個人天生不喜歡出入人多的場合,所以慢慢就脫離了“組織”,起初老伴還勸過我兩次,但后來也懶得管我了。他說,“家里有我一人修煉也可以了,全家人同樣可以受益的”。

  1997年年初開始,老伴把家里的小間臥室騰了出來,作為他專門的練功房,墻上掛的是“師父”的畫像,書柜里擺的都是《轉(zhuǎn)法輪》、《法輪佛法》、《大圓滿法》等書籍,錄音機、電視里播放的也全都是李洪志的“講法”。他每天要做的事就是對著畫像打坐練功,背誦“經(jīng)文”。嘴里念的都是“真善忍”,“放下名利情”,“去掉執(zhí)著心”,“上層次”,“成佛成仙”,“圓滿升天”的理論。

  1998年4月的一天,我得了感冒,感覺渾身疼,我讓老伴幫我買點藥,他卻坐在床邊背誦“經(jīng)文”,耐心對我說“吃藥就是不相信練功能治病”,“你現(xiàn)在吃藥就是把病、把表面的病毒殺死,可是實際上病毒卻積攢在那里了,積攢到一定程度,你這個人就是不可救藥”,“你的心如果擺正的話,相信練功能練好,把藥停了,不去管,不去治,師父就會給你治了”。我昏睡了兩天,醒來的時候燒退了,感覺也舒服多了。這件事更堅定了老伴繼續(xù)修煉的意志,李洪志的各種理論都是他時刻堅守的人生準則。

  1999年7月,國家依法取締了法輪功,我覺得老伴這回該醒悟了,沒想到當我向他說起這事時,他卻對我大吼大叫,并告訴我不許說“師父”不對,不好,更不要企圖阻止他繼續(xù)修煉,成為他“上層次”道路上的“魔”。

  2000年7月,兒子被分配到市某銀行工作。老伴把這一切也全歸功到“師父”身上,全家人的幸福都是“師父”的功勞,都是誠心修煉的結(jié)果。可好景不長,兒子參加工作后不久,我便發(fā)現(xiàn)他變得越來越沉默寡言,而且脾氣也特別暴躁。我試著與兒子談心、交流,才隱約知道是兒子在工作中與主管領(lǐng)導發(fā)生了爭執(zhí),而對工作失去了當初的熱情。

  12月的一天,我從外面剛回來就看見老伴正在與兒子交流“經(jīng)文”,兒子也聽得津津有味,并且也有模有樣的修煉起來,我說了兒子幾句,他也不理睬我。在接下來的日子里,兒子便經(jīng)常與老伴在小臥室里修煉,也經(jīng)常與其他功友外出“弘法”。漸漸地兒子也變得“執(zhí)著”起來,上班不按時去,也很少與功友之外的其他人交流,目光變得越來越呆滯,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

  2001年4月期間,我發(fā)現(xiàn)兒子特別容易疲勞,下肢浮腫,以至于稍活動就氣喘吁吁的,我要陪他去醫(yī)院檢查,老伴是極力反對。4月末的一天,兒子在工作單位暈倒,被同事送到了醫(yī)院,經(jīng)檢查,兒子得的是心臟病,而且病情相當嚴重。經(jīng)過半個月治療后,兒子出了院,但大夫囑咐必須按時吃藥、打針,并定期進行復查。

  回到家后,老伴堅持“造成有病和所有不幸的根本原因是業(yè)力”,“生老病死都是有因緣關(guān)系的,都是業(yè)力回報,欠了債就得還”等說法,企圖通過“消業(yè)”讓兒子恢復健康,而不再去吃藥、打針,復查。對于他的舉動我堅決反對,他和兒子卻合起伙來把我關(guān)在里屋,我能做的只能是喊叫和淚流滿面。另外,老伴還教導兒子,“煉功人的業(yè)力不可能通過打坐和煉功完全消除,還要提高心性與悟性,經(jīng)受些魔難”。在他看來,兒子的病就是用來提高“心性”的“魔難”,過了這關(guān),就可以向更高的“層次”進發(fā)。

  2001年7月1日,這個讓我刻骨銘心的日子。上午10點多,正在家精心修煉的兒子,突然暈倒從床上摔倒下來,我和周圍的鄰居馬上把他送到醫(yī)院搶救,但這已經(jīng)太晚了,僅搶救了半個小時左右,因平時拒醫(yī)拒藥導致病情加重,兒子的心臟就停止了跳動。我怎么也無法接受這個現(xiàn)實,本來還要準備為兒子過24歲的生日,沒想到這個生日卻變成與他生死訣別的日子。我恨自己,當時沒有想盡一切辦法阻止他們修煉。當我哭喊著“還給我兒子”,并用拳頭狠狠去捶打老伴時,他卻木然地站在那,冷漠地對我說“這都是修煉不夠的結(jié)果,這都是不聽師父的話去醫(yī)院看病的結(jié)果……”

  后來,在社會志愿者的幫助下,老伴慢慢意識到法輪功的邪教本質(zhì),也徹底醒悟了。但這一切都太遲了,代價太沉重了,再怎么也喚不醒我的兒子,7月1日本來是兒子的生日,現(xiàn)在也變成了祭奠他的日子……

 

【責任編輯:虛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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