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楊永春,1965年出生,今年45歲,上海市崇明縣向化鎮(zhèn)人。我原是一名建筑工人,后來經(jīng)過努力,當上了建筑工程的承包商。雖然工作辛苦,但小有成就,事業(yè)走上正軌,而且還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然而,這一切卻因為我修煉法輪功而破滅。
我從小酷愛武術(shù),喜歡舞弄槍棒,后來受武俠小說影響更加癡迷。大概是在1990年左右,當時我還是一名在上海打工的建筑工人,業(yè)余練拳。記得師傅曾告訴我,要想達到至高境界,必須“內(nèi)外兼修”,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從那以后,我就開始留心該修煉什么內(nèi)功。
1997年前后,社會上練氣功的滿大街都是。有一位工友極力向我推薦法輪功,同時還送給我一本李洪志的《轉(zhuǎn)法輪》。這正好符合我外練拳、內(nèi)練功的想法,于是為了“內(nèi)外兼修”,我白天練拳,晚上練“功”。1998年,我所在的練功點開始注意“弘法”,練功也從個別人小范圍練演變成了經(jīng)常性的公開集體練功。當時崇明我老家附近那里經(jīng)常有二、三十人定時定點集合在一起練功,每次幾個小時。在浦東工作的我一有空就趕回崇明參加集體練功,有時為了不影響修煉我甚至經(jīng)常把工作丟在一邊不管,經(jīng)常曠工。
自從我開始修煉法輪功之后,我原本幸福美滿的家庭罩上了一層陰霾。
我妻子溫柔賢淑,為了幫我分擔生活的重擔,讓一家人過上更好的生活,她不辭辛勞,勞務(wù)輸出到毛里求斯的服裝廠做工。記得1999年7月政府取締法輪功后,我還執(zhí)迷不悟,她知道后,心急如焚,信件一封封的從國外寄來,國際長途一次次打來,苦勸我說,“法輪功是邪教,是騙人的,為了我和孩子你就不要再練了”。而我卻無動于衷,回復(fù)說,“你們層次都太低,根本就不懂,我練功,全家都受益”。每次聽到我這樣的話,電話那頭的她總是傷心欲絕,痛哭不止。有幾次我收到的信整篇都是淚水沾濕的痕跡。面對這些,我不僅毫不悔改,反而在想“要放下,只要放下,就能‘上層次’”……
更可憐的還是我兒子。自我練上法輪功后,特別是李洪志關(guān)于“執(zhí)著”和“去情”的洗腦,讓我逐漸忽略了對兒子的關(guān)心和教育。1998年,兒子上幼兒園了。當時,妻子已經(jīng)在國外工作,父母則身患心腦血管疾病,可我為了有更多的時間和精力來練功,就把兒子推給了父母。我口頭上對父母說是因為工作太忙,無暇照顧孩子,其實心里想的是,“師父”說練功必須要“放下”七情六欲,可不能讓兒子分散了我的精力,影響我練功“上層次”,那時練功是我生活中最重要的事。
此外,我的事業(yè)逐漸荒廢。當時經(jīng)過自己的拼搏和努力,事業(yè)發(fā)展順利,已經(jīng)在上海承包了很多大的工程??僧斘以絹碓桨V迷于練功后,漸漸地再也無心去打理業(yè)務(wù),一股腦的管理工作統(tǒng)統(tǒng)交給一個助手去管。更為荒唐的是,自己在李洪志“法理”的支配下,一心想著,等我“修煉圓滿”了,什么人間的錢財、名利,都沒有一點用,甚至還有意識地把自己公司的生意做垮。此外,癡迷中,我還特別相信“師父”的“法身保護”。2002年的某一次,我公司參加某重點工程的招投標,如果能夠順利拿到,無疑是我公司的又一個亮點??墒俏易孕庞小皫煾浮钡谋Wo,事前也不做認真的準備,再加上快要簽合同的時候,我在閔行區(qū)的一個工程工地,由于平時疏于管理發(fā)生了一起嚴重安全事故,三位民工死亡。于是,我不僅要為處理事故支付巨額賠償,還丟了快到手的合同。而當時,為了這個新工程,我公司已先期投入了很多資金,這讓我一下子背上了巨額債務(wù),從此事業(yè)一落千丈。
好在,如今我徹底擺脫了法輪功邪教的精神控制。但一想起自己癡迷法輪功的那些荒唐事,特別是給妻子、兒子、家庭造成的傷害,我至今無法原諒自己。
【責任編輯: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