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蔡善緒,今年62歲,蘭州市城關(guān)區(qū)學校退休教師,現(xiàn)住北京市豐臺區(qū)西羅園南里小區(qū)。我曾在能修成“佛道神”的世界里,苦苦的追尋了13年。
我是1977年國家恢復(fù)高考后的第一批大學生,當時的我,無論是知識、還是修養(yǎng),都感覺高人一層,所以性格孤傲,自命不凡,不甘心沉淪于世俗。1998年7月經(jīng)人介紹接觸了法輪功,很快被書中的“道德回升”、“大圓滿”等邪說吸引,深感相見恨晚。
從此以后,我就開始了與時間賽跑,恨不得分分秒秒都“學法”、練功。女兒的生活我無暇過問,丈夫也很少照顧了我堅信一人練功“全家受益”。我把一年當中的暑假、寒假當作黃金時間,全部用來“學法”、“弘法”。
1999年7月,國家依法取締法輪功后,迫于形勢,我強“忍”著讓自己由“公開亮相”轉(zhuǎn)移到“地下講真相”。在“講真相”的五年時間里,不管是炎炎烈日、驕陽似火,還是密密急雨、瑟瑟寒風,我絲毫不減對法輪功的熱情,也沒有因此而動搖半點意志。特別是對“李大師”的“開天目”一說,深感崇拜與嘆服,我對明慧網(wǎng)大肆宣染的“開天目神跡”看了一遍又一遍,心中有驚喜、有羨慕,還有幾份嫉妒,有時為了“身臨其境”,我還摸擬同修“開天目”后的情景,有時竟有飄飄欲仙的感覺,渴望有一天自己也能“開天目”榮耀一下。
2006年11月18日晚,我清楚的記得,我們家里來了5位“功友”,她們看起來心事重重,同時又有幾份喜色蘊含眉間。還沒等我說話,她們就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有的說開“天目”看見李洪志“大師”在山間靜坐,周圍全是虔誠的“大法弟子”;有的說開“天目”看見法輪在自己腳底直轉(zhuǎn),結(jié)果這些天腳氣就“好”了;甚至有一個大字不識幾個的功友也開了“天目”,說自己看見一扇禁閉的鐵門,但只要自己輕輕一點,鐵門就會自動打開,過了鐵門自己就會“圓滿”…… 聽完這些話,作為高學歷“精進”分子的我,心中頓時有幾份恐慌,但沒有敢說一句自己還沒有“開天目”的話,扭曲的自尊心極度膨脹。
等功友們走了以后,我就把自己關(guān)在屋子里,一刻不停的學法練功,滿腦子裝的都是“法輪”、“上層次”、“圓滿”和金光閃閃的“天國世界”,生怕自己不夠“精進”,落在了功友的后面。
2007年3月12日傍晚,我突然感覺到每一個汽車大燈都是一朵朵燦爛的菊花,然后,一朵朵燦爛的菊花又變成一朵朵碩大的蓮花,這些蓮花中發(fā)出一個聲音:“走出來吧,走出來你就圓滿了。”我驚喜萬分,我“開天目”了,快結(jié)“正果”了,那分明是“師父”在召喚我,強烈的渴望使我瘋狂的追求懸在天邊的“餡餅”,我迫不及待的手拿“心”型法輪功護身符走上街頭,向著一輛刺眼的大車飛沖過去,我要親自感觸蓮花的馨香……可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離那輛車不足十步遠的地方,我就聽見“滋、滋”的刺耳的大車緊擦地面的聲音,不一會兒,從車上下一個中年男人,氣呼呼的走到我跟前,大聲的拋出一句話:“剛過完年,你就不要命了!幸虧我剎車快,要不然你就粘在我車轆轤下面了!”當他走過我身邊時,發(fā)現(xiàn)了我脖子上用紅繩拴著的那個“法輪大法好”的護身符甩到了衣服外面,他上前一看,嘴里開始念叨:“原來是練法輪功的啊,我還以為是正常人呢?”
這就是我“開天目”的經(jīng)歷??蓱z我30年教書育人,勤勤懇懇,桃李滿天下,做夢都沒有想到,有知識有文化的我,卻在法輪功的世界里,苦苦的追尋了13年,我一直篤信“性命雙修”的法輪大法,卻差點要了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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