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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的夢

作者:方 華 · 2012-12-04 來源:凱風網

  我父親叫方葉興,1940年出生,家住北京市西城區(qū)。原來一直在外地工作,1997年春父親退休后,才和母親一同回到北京和我們住在一起。沒想到回到北京不到一年,母親突然間因腦血管破裂出血,不治身亡。在我母親去世后相當長的時間里,我觀察到父親成天舉足無措、茍言寡歡、心情極為憂郁,我也很能體會到父親失去自己心愛人的痛苦心情,但我卻愛莫能助。就在父親整天極為無聊之際,同院的張大嬸熱情地招呼我父親到她們練功的地方去走走。但讓我們始料未及的是,父親這一腳卻邁進了死胡同,從此迷失了做人方向。

  父親過去一直在礦上工作,天天跟粉塵打交道,因而得了肺矽病。自打患上了肺矽病后,父親經常感到氣短,胸痛,咳嗽和乏力,也正是因為患上了肺矽病,父親不得不提前退了休。因而,父親在聽了張大嬸關于法輪功和李洪志的介紹,在得知練了法輪功就可以徹底治好自己的病之后,父親真是欣喜若狂,仿佛燃起了重新生活的希望,便開始練起了法輪功。

  在習練法輪功的過程中,父親從功友口中得知,修煉法輪功重在一個“修”字,學好“法”才是練好法輪功的“精髓”,只有學“法”,“精進”的大法弟子才能達到修心和祛病健身的目的。也就是說,要想“消業(yè)”和“圓滿”,就必須將學“法”擺在練法輪功的頭等位置。因而,父親有事沒事也經常捧起《轉法輪》和李洪志的“經文”看。久而久之,父親就逐漸習慣了把學“法”當作他自己每天最重要的事來做了。

  父親在學“法”過程中了解到,要練好法輪功,就必須放下“名、利、情”,達到專一修煉,不能再練其它功法。再就是,凡大法弟子,從心里不得有從大法中索取的企圖,更重要的是要為大法付出,要時時刻刻為大法做貢獻才行。其途徑就是為大法捐款??;發(fā)展新成員加入習練法輪功的隊伍??;采取各種方法和途徑大力“弘法”啊等等。也就是說,真正的大法弟子,就必須時時處處都要按照李洪志的要求去做。

  為此,父親拿出了200元積蓄送到了練功點,交給了輔導員。可是要發(fā)展新學員,父親卻無從下手。自己認識的人都在外地,在北京所認識的只有家人了。于是,父親就和我和我的媳婦商量,讓我們也加入到習練法輪功的隊伍中來。可我們夫妻倆都在工作,家中還有正在上學的孩子,哪有功夫陪他老人家練什么法輪功啊,所以就婉言拒絕了,這讓父親十分沮喪。

  就這樣,在習練法輪功的兩年的時間里,雖然父親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習練法輪功的過程之中了,也反復閱讀了李洪志的《轉法輪》和“經文”,好多李洪志的“教導”都能熟記于心了。但父親的病況卻沒有絲毫的好轉,依舊整日感到氣短,胸痛,咳嗽和乏力。我勸父親到醫(yī)院去看看,該吃藥吃藥,該打針打針,別耽誤了治病。

  而父親卻對我說:“我們‘師父’講過,有病和所有不幸的根本原因都是‘業(yè)力’所致,真修弟子是沒有病的。我身體現在之所以不舒服,那是因為‘師父’在為我‘消業(yè)’呢。我現在要是再吃藥,就會把‘業(yè)力’壓回去了?!?br>
  我這才知道,父親自打練上了法輪功,即便是身體多么難受,他都硬是咬牙挺著,還自以為是李洪志在給他“消業(yè)”呢,從不到醫(yī)院去就診,也不知道他自己的病情到底怎么樣了。

  1999年10月,國家依法取締了法輪功后,街道和社區(qū)的人都上門來勸說我父親要停止習練法輪功。而我父親雖然心里認為“取締”法輪功,是因為政府對法輪功不了解,以后一定會得到“平反”的。但明面上卻不敢明目張膽地坦言自己的心聲,只是低著頭,嘴里小聲地答應著來訪的客人,并信誓旦旦地宣稱自己今后不再練法輪功了。

  然而,父親期盼李洪志來為他老人家“消業(yè)”的念頭卻沒有打消。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父親每天都要拿出藏在相框后面的李洪志的畫像,口中默默地小聲說著對李洪志效忠的話,并且一天也沒有停止打坐和學“法”。這時候,同院的張大嬸也不時地跑到我家里來,特別關心我父親的病情,還時不常地往我父親手里塞一些印著字的傳單,那些都是李洪志所謂的“經文”。我父親在看了這些傳單后,精神極為緊張,時常表現出走神,不知所措的樣子。后來我也看到了,才知道是李洪志在“經文”中說什么,“在家修煉的弟子是邪悟”;“走出來的弟子是偉大的”,并給國內的弟子們下達“講真相”的任務了,讓我父親他們這些法輪功習練者通通走出家門,到街面上去擾亂社會秩序,與政府作對。

  父親雖然信奉法輪功,崇拜李洪志,但過去工作近四十年中,一直是勤勤懇懇任勞任怨的,在單位也是多年的勞模。同時,父親生來就是一個性情耿直、是非觀念極強的一個人?,F在他“師父”下令讓他違背自己的意愿,立馬出去干那些見不得人的事,著實讓他老人家為了難??伤謸?,自己的一舉一動,“師父”的“法身”時刻都在看著自己,如果不按照自己“師父”的要求出去發(fā)傳單“講真相”,就怕“師父”不來為自己“消業(yè)”了,這“業(yè)力”就永遠去不掉了,自己就得繼續(xù)受罪,這條老命就不保了。一想到這里,父親就整夜整夜地睡不著覺。

  由于內心思想焦慮,父親于2002年的11月再次病倒了。因為喘不上氣,加上咳嗽得很厲害,父親只能坐著休息。這時候我向父親再次提出送他到醫(yī)院去檢查檢查的請求,不料仍然遭到父親的堅決反對。

  得知爺爺病重,我正在上大學的兒子也請假回來看望他爺爺??吹綘敔斒滞纯嗟臉幼樱瑑鹤硬挥傻蒙鷼獾貙ξ掖舐暫暗?“爺爺都病成這樣了,怎么不送爺爺去醫(yī)院呢?”父親連忙朝我兒子擺擺手,示意讓他坐下,然后大口喘著氣,斷斷續(xù)續(xù)地解釋說:“是我自己不愿意去的,不關你爸的事?!眱鹤訄猿终f:“不管誰的事,今天必須送爺爺去醫(yī)院?!闭f完后立即到外面叫了一輛出租車,我和兒子不由分說地將父親抬上車,拉到了協(xié)和醫(yī)院。

  經醫(yī)院各項檢查后,醫(yī)生告知我說,病人的病情極為嚴重,肺已經纖維化了,這種情況已經無法逆轉了。目前只有采用“克矽平”這種藥,以霧化吸入和肌肉注射同時進行的方式來緩解病人的病痛了。一般3個月為1療程,連續(xù)應用2~4療程,每療程間隔1~2個月。

  在得知父親的病情后,我萬分懊悔,沒有早些把父親帶來瞧病,以至于父親的病發(fā)展到了現在這種無法挽回的嚴重局面了。我和愛人輪番在醫(yī)院里悉心照料著父親,來彌補過去對父親關注照料不足的過錯。而此時父親似乎也有些明白些了,時不常問我他身體到底嚴重到了什么程度了。我此時心中十分為難,怕說出實情他心里難過和產生絕望的心情。所以還是委婉地說,等他病好了,全家一塊兒到張家界去玩玩。

  經過醫(yī)院3個月的精心治療,父親的病情有所緩解,全家人都非常高興,父親臉上也露出了久違的笑容。這時候父親執(zhí)意要回家住,因為這種治療需要間隔1~2個月,我們也就把父親接回了家。

  但這次回家后,父親再也不肯回到醫(yī)院繼續(xù)治療了。而且發(fā)出了狠話說,如果再把他送到醫(yī)院,他就一頭撞死。說到底,他還是怕李洪志的“法身”不管他了。

  父親在家里就這么硬挺著不去醫(yī)院,也沒法繼續(xù)治療了。就這樣,經過8個多月的日日夜夜病痛的煎熬,父親于2003年10月29日的夜間,悄悄地離開了這個世界。他是帶著希望和夢想離開的這個世界的,但這卻是一個永遠解不開的噩夢。

 

【責任編輯:王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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