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高琴,女,上海市人,1935年9月出生,畢業(yè)于上海交通大學,曾是上海一家大型國有企業(yè)副總工程師。老伴原是國家副局級離休干部。兒女都已成家立業(yè),一家人過著幸福而美滿的生活。然而,自從我1998年迷上了法輪功后,美好生活不再,還害得我的丈夫命喪黃泉。
1995年我和老伴相繼退休,我們倆都是高級知識分子,退休后享受著優(yōu)越而恬靜的生活??墒牵兆泳昧朔炊驔]有了工作時的忙碌而產生了空虛和失落感,整天無精打采,心里空蕩蕩的。1998年3月的一天,朋友介紹我去家附近的公園練“氣功”,后來才知道這就是“法輪功”。剛開始,我并沒有太大興趣,只是覺得和一群老年朋友在一起活動活動蠻開心的。通過一段時間的鍛煉,我發(fā)現(xiàn)自己的精神狀態(tài)明顯好了很多,也覺得生活中有了新的目標和樂趣,所以我就一直堅持著去練。其間,功友們向我推薦了《轉法輪》、《法輪大法義解》等書籍。買回家后,我越讀越著迷,完全被李洪志的歪理邪說所迷惑,認為“真、善、忍”、“上層次”是我們應該追求的,所以練完功后還和大家一起津津樂道地探討交流“學法”心得。大家看我練功、“學法”的積極性很高,又有很強的悟性,就推選我為練功點的輔導員。為此,我感到很有成就感,虛榮心也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這樣我練功、“學法”的勁頭就更足了,把習練法輪功當作退休后的主業(yè)來做,慢慢地我就癡迷上了法輪功。
1998年6月中旬,我老伴因突發(fā)心肌梗塞住進了醫(yī)院,然后又查出了糖尿病,胸部發(fā)散性的疼痛和經常的惡心嘔吐。這使老伴心里很急很煩躁。這時我想到“師父”李洪志在書中說過“不去醫(yī)院治病,只要練習‘法輪功’,就會幫助其‘清理身體’,從而使身體達到無病狀態(tài)?!庇谑?,我就對老伴說:“你得病是因為你沒清理身體,我們在家練習法輪功就可以達到清理的目的?!蔽易屗灰メt(yī)院了。老伴對我的話將信將疑,但當我把自己的切身經歷、練功體會和“師父”的說法告訴老伴之后,他勉強答應試一試。從此,我老伴不去醫(yī)院也不吃藥了,和我一起在家習練法輪功。
老伴自練功起,感到精神狀態(tài)比以前好了,所以他每天用更多的時間練功,并且還和我一起閱讀大量的法輪功書籍。但到了1999年3月份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老伴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人越來越消瘦,臉色也越來越黃,這時我認為是老伴的功法還沒有“上層次”,“上層次”后身體自然就好了。老伴也認同了。
老伴是離休老干部,組織上比較關心他,經常派醫(yī)生上門關心他的身體為他治療,但我都以“不麻煩組織”為借口婉拒了。
兒女知道我不讓老伴去醫(yī)院看病而是讓他在家練功的情況后,幾乎天天要勸說我陪老伴去醫(yī)院治療,我都以惡言相向加以阻止,弄得他們很不開心,甚至還發(fā)生了不少口角。這時的我只有一個信念:“師父”的功法是救老伴的唯一良方。我把老伴的康復完全寄托在法輪功上了,極力鼓勵老伴加緊練功、“學法”。因此,我和老伴練功的頻率也比以前高了很多,除了一日三餐外,我們就專心致志地在家里練功、“學法”,期盼著老伴的身體有一天發(fā)生奇跡。
由于癡迷“法輪功”,天天練功、“學法”不止,老伴的身體反而每況愈下,胸痛惡心的頻率提高、癥狀加劇;還發(fā)現(xiàn)視力急劇下降,人非常消瘦,到了骨瘦如柴的地步。但我還是鼓勵他堅持練功,不去醫(yī)院不吃藥,我和老伴都堅信只要我們虔誠地練功、“學法”,“師父”的“法身”一定會幫助老伴“清理身體”,達到無病狀態(tài)的。然而,此時的老伴已非常虛弱,他不時地會喃喃自語:“師父,快來幫幫我吧!”他期盼著“師父”快快給他“清理身體”,以達到康復。
直至1999年7月9日,老伴在家練功時暈倒,被送到醫(yī)院搶救,診斷得知是糖尿病并發(fā)癥。醫(yī)生盡全力之后無奈地告知:因平時未及時接受治療而導致身體多個器官衰竭,已無力回天。
老伴的死令我清醒。殘酷的現(xiàn)實讓我明白了法輪功宣揚的“清理身體”“包治百病”、達到“圓滿”是一派胡言,害得我與老伴陰陽兩隔??蓱z我那老伴本想離休后享受天倫之樂,沒想到卻因法輪功而命喪黃泉。
【責任編輯: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