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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萬莉:賢妻變惡母

作者:李萬莉 · 2011-11-16 來源:凱風網(wǎng)

  我叫李萬莉,1971年9月19日出生,家住本溪市東明社區(qū)3路5號樓。我是本溪市第三醫(yī)院內(nèi)科門診醫(yī)生,我丈夫是遼寧科技學院教師。我們兩口子學歷高、工作好、感情深,認識我們的人沒有不羨慕的。但就是這樣一個美滿幸福的家,卻因為我癡迷法輪功,險些葬送了。

  從小我就性格內(nèi)向、孤僻,看問題愿意鉆牛角尖。1996年初,剛剛生下兒子的我得了產(chǎn)后抑郁癥。母親來看望外孫和我的時候,特意為我捎來一本《轉(zhuǎn)法輪》和幾盤練功的錄像帶,囑咐我說“法輪大法”能讓人“上層次”,練好了可以擺脫一切煩惱。當時,我抱著既懷疑又好奇的心理,開始讀起《轉(zhuǎn)法輪》來。漸漸地,我被法輪功的“真善忍”、“做好人”和放下“常人心”那些說辭給吸引住了,覺得這些理論特別符合我的人生觀。

  休產(chǎn)假期間,除了給孩子喂奶,我每天的時間主要就是學習《轉(zhuǎn)法輪》,跟著錄像帶打坐、練功。由于生活規(guī)律,一心學法練功,我的身體恢復得很快,抑郁癥狀也減輕了,連母乳也比幾個月前更充足了。我越發(fā)相信這是“大法”在我身上顯現(xiàn)的“神跡”,從此,我對法輪功更加難以自拔了。

  1996年下半年,產(chǎn)假結(jié)束,我上班了。但我對工作和家務(wù)完全不放在心上。按照《轉(zhuǎn)法輪》的理兒,我認為做常人中的一切事情都是浪費時間和精力,只有學法、練法才是最重要的。為了盡快“上層次”,工作上的事我能推就推、能躲就躲,家務(wù)瑣事則干脆一概不管。丈夫見我那么癡迷法輪功,開始明確反對我練功。他說:“咱們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怎么能相信成仙成佛的說法呢?”我聽了非常生氣,說:“科學就是萬能的嗎,有好多未解之謎科學也無法解釋呢,你憑什么反對‘大法’?”類似這樣的爭論差不多每天都要發(fā)生,但我毫不在意。

  后來,我和丈夫干脆分屋住了。丈夫照看兒子住一間屋,我打坐練功住另一間屋,除了喂奶,我基本上不管兒子。我和丈夫兩人之間再也不像以前那樣恩愛有加了。除了母親以外,家人、好友輪番來勸我,但每次都被我拒之千里。

  1999年國家依法取締法輪功,我和母親都非常氣憤,認為“大法”遭到了常人的誤解,覺得作為一名“大法弟子”有責任為“正法”和“護法”而出力。

  1999年9月,為了“護法”,我抱著當時不足3周歲的兒子與家里人不辭而別,輾轉(zhuǎn)來到北京。炎熱的夏天,看著懷里的孩子汗如雨下,我一點也不心疼,認為這一切是值得的,孩子付出的越多,將來得到的也越多。呆了幾天終因沒有聯(lián)絡(luò)到大批的“護法”弟子,就回到了家里。家里面丈夫和婆婆已經(jīng)急得到派出所報了案,還張貼了尋人啟事。見我回來,婆婆一把搶過孩子抱在懷里。丈夫在旁邊瞪著眼睛數(shù)落我,說我不配當母親,婆婆更是哭天喊地的罵我太狠心了。面對他們焦急的面孔、氣憤的舉動,我不屑一顧,心想:我是為“大法”討公道,“護法”豈是你們這些常人所能理解的。

  沒過多久,為了響應(yīng)“師父”的號召,我認定只有“走出去”、“講真相”才能走向“圓滿”,于是1999年l2月我再次抱著孩子坐上了進京的火車。剛到北京,我就被送回了本溪,到家后,親友們都來看我、勸我,還指責我,說怎么能忍心帶著孩子到北京遭罪呢。但我認為他們都是“魔”,我必須放下“情”,才能闖過“關(guān)”,所以根本沒有動搖。

  2000年2月,由于聽同修們說,兩次進京沒到天安門不能算數(shù),我覺得還得再走一次。像前兩次一樣,我又把兒子帶上了。我認為兒子是“小弟子”,這種在“圓滿”路上積德行善的事怎么能錯過呢。這次我?guī)е鴥鹤咏K于來到了天安門,并在廣場上走了一大圈,了了心愿,但還沒有來得及跟北京的功友聯(lián)系就被我單位的同事拉了回去,原來他們聽說我去北京弘法,怕出什么事就趕緊去北京找到了我。

  在回去的火車上,孩子由于適應(yīng)不了冬天室內(nèi)外溫差的驟變而病倒了。隨車的列車員要給孩子喂藥,但我堅持“大法弟子”根本不用打針吃藥的“師訓”,一邊摸著兒子滾燙的額頭,一邊跟兒子說,等“師父”把你的“業(yè)力”消掉就沒事了?,F(xiàn)場的群眾氣得罵我冷酷無情,但我不為所動。

  下了火車,我看見丈夫和婆婆正鐵青著臉在站臺外等著呢。他們眼里充滿了怨恨,上前就抱過孩子,因為發(fā)現(xiàn)孩子燒得厲害,精神萎靡,他們都顧不上罵我,趕緊送孩子去了醫(yī)院。我本想阻止,可又一想,“師父”說要放下“名利情”,兒子的病就是在警告我,我不能再為親情“執(zhí)著”了,于是就像與我毫不相干似的,我直接回家了。

  我父親和丈夫從醫(yī)院回來跟我說,孩子得急性肺炎了,高燒不退,正在醫(yī)院搶救,你這個當媽的趕緊過去看看吧。可我仍無動于衷。我想起“師父”說過“這個情要是不斷,你就修煉不了”,就說:“你們放心吧,孩子不會有事的。有師父保佑他,死不了的。”丈夫氣得罵我是精神病、沒人性。60多歲的父親氣得一邊說著“著魔了,著魔了”,一邊一巴掌打在我臉上。但我連看也不看他們一眼,轉(zhuǎn)身進屋了。后來,經(jīng)過奮力搶救,兒子終于從死亡邊緣被救了回來。

  2000年4月,由于我執(zhí)著練功,屢勸不改,又因為工作疏忽險些造成醫(yī)療事故,醫(yī)院領(lǐng)導把我的工作從醫(yī)務(wù)崗位調(diào)到工勤崗位,讓我負責打掃大樓衛(wèi)生。全院同事都認為我為法輪功付出了沉重代價,該醒悟了,見到我就對我勸上幾句。但我根本不在乎,非但不聽她們的勸說,有時還把法輪功的宣傳材料拿給他們看。

  2000年5月,丈夫做出了離婚的決定。我并沒有挽留,反而想離婚正好可以去掉“執(zhí)著”,于是痛快地答應(yīng)了。當丈夫問我需要什么時,我說:“只要能修煉‘大法’,別的我什么也不需要?!奔幢氵@樣,丈夫還是把房子留給了我,他帶著孩子回到了婆婆家。望著空蕩蕩的屋子,我認為自己終于把“情”放下了。

  沒有了親情、家務(wù)、工作的牽絆,我學法、練功的時間更多了,但對自己的健康卻忽略了。由于自己一人生活,飲食無規(guī)律,還經(jīng)常吃生冷食物,我于2001年夏得了胃腸炎,但我堅持不打針不吃藥。9月份的一天,因為劇烈疼痛,我竟然昏倒在走廊里。后來經(jīng)過同事們的緊急搶救,我才轉(zhuǎn)危為安。經(jīng)歷了這場災難,我開始懷疑自己的選擇了。醫(yī)院的同事們給我講述了他們接觸到的好多悲劇案例,都是關(guān)于法輪功練習者因為拒醫(yī)拒藥,錯過治療時機最終撒手人寰的悲劇,我開始反思了。

  回想起給孩子、丈夫、自己造成的傷害,我終于醒悟了,認清了法輪功害人奪命的本質(zhì)。在單位幫助下,丈夫和兒子重新回到了我身邊,我也重新穿上了神圣的“白大褂”。

  可直到如今,我還經(jīng)常在深夜里從噩夢中驚醒過來,法輪功把我從賢妻變成惡母的經(jīng)歷,總是讓我一次次地不寒而栗,一個美滿幸福的家,差一點被我親手毀了。

 

【責任編輯:一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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