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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輪功害我同學成了精神病人

作者:秦 楊 · 2009-06-22 來源:凱風網(wǎng)
   題記:凌林與我同村,是我小學到初中的同班同學,今年27歲,四川省資陽市雁江區(qū)石嶺鎮(zhèn)人。他原本是品學兼優(yōu)的好學生,卻因為癡迷“法輪功”,練功走火入魔而最終導致精神失常,其悲慘結局令人痛心。

  今年“五一”節(jié)假期,我回家看望父母,快到家門口時,我又看到了凌林,他正座在路邊的一棵大樹下吃枇杷,見我們走過,抬起頭,舉起枇杷,沖我們傻笑,一張臟兮兮的臉,目光呆滯。望著昔日的同學,我不知道說什么好,一幕幕往事浮現(xiàn)眼前……

   年少無知 誤入歧途

  曾經(jīng),凌林是我最要好的玩伴。他和我是小學的同班同學,從一年級到六年級,他的成績都特別好,老師們非常器重他,同學們也喜歡和他一塊兒玩。特別是我,與他同桌,兩個人整天形影不離,一起學習,一同玩耍,好的就差穿“連襠褲”了。

  那時的我,成績不如他,能力也不如他。他經(jīng)常抽空給我補習功課,教我下棋、畫畫、打籃球,還教我做飛機、輪船模型……我常常會不由自主地自卑,他怎么就那么聰明能干呢?父母經(jīng)常跟我說,要向凌林學習,做一名品學兼優(yōu)的學生,還說凌林將來肯定會考上名牌大學,我也深信他將來一定會很有出息。

  1995年,凌林以全鎮(zhèn)第二名的優(yōu)異成績升入了石嶺鎮(zhèn)初級中學,我很幸運地和他分到了一個班,初一至初二,他的成績一如既往地好,每次考試都名列全年級前茅,是學校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尖子生。

  正當大家都以為他能以最優(yōu)異的成績考上重點高中的時候,他的成績卻意外地大幅度下滑。老師和同學們都疑惑不解,只有我知道個中緣由。

  原來,凌林突然迷上了“法輪功”。

  從小,他的好奇心就很重,遇到什么新鮮玩意兒,都喜歡看看,摸摸,試試,搞個明白,弄個究竟。他還特別喜歡看武俠小說,聽神怪故事,對小說里那些身懷絕跡,功力無比的神仙、大俠們崇拜得五體投地。他說他相信世界上有特異功能存在,只是常人無法掌握而已,特殊的人,通過特殊的修煉,是可以實現(xiàn)的。

  有一次,他在鎮(zhèn)上碰到了一位老人家,向他宣傳“法輪功”。老人家講得很神,說什么“法輪功”神通無比,李洪志偉大至極,說我同學凌林是李洪志主佛親遣到人間的“真弟子”,還未真正開悟,特派他來“點化”,教他“搬運、定物、思維控制、隱身”等功能……,幫他修煉,助他“圓滿”,“白日飛升”,到達極樂世界。

  老人家的話著實讓凌林入了迷,當即拜李洪志為師尊,發(fā)誓跟從老人家一起苦行修煉。

  那時的凌林,年輕氣盛,做什么事都懷著滿腔的熱血,有時甚至是一種無知無畏的盲目沖動。那天,他異常興奮,他以為從此就找到了人生的真諦。

   極度癡迷 荒廢學業(yè)

  從此,凌林深陷于“法輪功”中無法自拔。

  有一次周末,我去他家找他,恰好碰上他在練功,他盤腿坐在床上,兩手比劃著奇奇怪怪的動作,嘴里還念念有詞。我問他在做什么,他卻示意我不要打擾他。等他“收功”后,他興致勃勃地告訴我,他正在練一種超越一切氣功,宇宙至極的神功,等練久了還可以“開天目”,練成《封神榜》里的“千里眼”、“順風耳”。他還神秘兮兮地向我講述了他與老人家的那段奇遇記,告訴我他與老人家一直都有聯(lián)系,關系已經(jīng)很好,可以請老人家也教我“法輪功”,我們大家一起修煉得道。

  開始,我以為他只是練來玩玩,但哪知他已被“法輪功”迷了心竅,隨時隨地都在練,甚至上課也偷著練,一天到晚嘰哩咕嚕地背經(jīng)文。他還三番五次地勸我跟他一起修煉,說人多可以形成“場”,更容易上層次。

  他家境并不算好,父母長期在外打工,辛辛苦苦、省吃儉用存點錢來供他讀書,但因為知道兒子學習成績好,將來會有大出息,從未在經(jīng)濟上委屈過他。哪知道,他把這些錢都攢起來,用到了買“法輪功”的書籍、光碟、護身符,李洪志的畫像等亂七八糟的東西上。平時的生活開始過得很寒酸,經(jīng)常不上食堂打飯,咬幾口冷饅頭就著咸菜就是一頓,有時甚至可以不吃,全然不顧自己正是發(fā)育旺盛,長身體的時候。

  他這樣一天一天地癡迷著,學習成績直線地往下滑。陸班主任老師知道他在練“法輪功”后,多次勸他不要再練了,說再這樣練下去不要說考高中了,恐怕人都要出大問題。其他任課教師也都勸他放棄練功,好好學習,但老師們的苦口婆心卻只換來他冷冰冰的一句話:“你們這些‘凡人’是不會明白的?!?

  看他這個樣子,作為好朋友,我實在有些忍不住了,主動找他談心,想好好勸勸他??伤v的“歪理”還挺多,比如說什么“法輪佛法是最精深的,是世界上一切學說中最玄奧、超常的科學,如果開辟這一領域,就必須從根本上改變?nèi)说挠^念,否則,宇宙的真相永遠是人類的神話,常人永遠在自己愚見所劃的框框里爬行”,他說什么學習呀,成績呀,名次呀,那都是常人所執(zhí)著的東西,對于修煉者來說,最重要的是要排除一切干擾,看淡名利,潛心練功,早“上層次”,早“圓滿”。他還眉飛色舞地向我炫耀,說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苦行修煉,他在不斷地精進,已上了一定“層次”,這些天,他已隱隱感覺自己的額頭在發(fā)癢,看樣子,“天目”快要開了。

  這次談話沒能說服他。到畢業(yè)復習的關鍵時刻,他也不肯聽從老師的規(guī)勸,放棄練“法輪功”,還經(jīng)常在課堂上閉目修煉。老師們見到他那樣,也只能搖頭嘆息。同學們也都去勸過他,他卻總是振振有詞地反駁他們,說埋頭讀書是沒有用的,只有修煉“法輪功”才能“圓滿飛升”等等,大家見他聽不進勸,也漸漸地不再理他了。

  在外打工的父母聽說了他的情況,三番五次打回長途電話來規(guī)勸他,聽著電話那頭父母急切、焦慮的聲音,他顯得無動于衷,只是淡淡地附和幾句,再沒有一句多的話可說。后來,電話多了,頻繁了,他甚至接都懶得去接,總叫人幫忙推脫說自己在學習,沒有空閑。

  感覺極不對頭的母親著實坐不住了,中考前一個月的一天,她辭掉了工作,連續(xù)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車,四個小時的汽車,風塵仆仆地趕到學校。這時的凌林卻躲到學校后面山上的小樹林里,不肯見她。老師和同學們花了很長時間才在一堆茅草叢里找到正在打坐入定的他。

  好不容易生拉活扯地把他帶回去,他一番冷冰冰的話氣得母親差點暈過去。他用眼睛斜了斜母親,慢條斯里地說:“你知道我們這一世是一家人,你知道前一世是一家人嗎?后一世也是一家人嗎?你們今生是我的父母,前世、后世卻不是我的父母,師父說了,我真正的父母不在這里,在宇宙的那一邊,師父要我好好修煉,早日得道,才能早日見到我的父母?!?

  他母親只感覺到五雷轟頂,好端端的乖兒子怎么變成了這個樣子?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害死人的‘法輪功’呀,啷個把我們凌林害成了這樣子呀!……”站在他母親身邊,我同樣感到萬分痛心。我很是為凌林擔心,擔心他遲早會出大問題。

   走火入魔 精神失常

  事實證明,我的擔心不是多余的。初中升學考試成績公布了,原來成績比凌林差很多的同學都考上了重點高中,可他險些連普通高中都沒能考上。他卻滿不在乎,甚至都不準備去讀書了,說要一心修煉“法輪功”。在父母的一再堅持和強迫下,他才勉強答應去讀高中。

  上了高中,他依舊如故,對“法輪功”是極端頑固癡迷。有時候上課,他連課本都懶得翻開,不是偷偷看《轉法輪》,就是閉著眼睛練功,老師怎么勸他也不頂用。

  長時間的練功使他精神開始有些恍惚,經(jīng)常對著一些東西“發(fā)功”。在一節(jié)數(shù)學課上,老師正在黑板上板書試題,他卻在下面全神貫注地練功。突然,他右腳猛地踢向了同桌的小腿,同桌發(fā)出了痛苦的叫聲,死死地抱著自己的腿。老師聽了趕緊跑過來,問他是怎么回事,他竟然面無表情地說自己是在“發(fā)功”。老師把受傷的同學送到了醫(yī)院,好在傷得不重,沒有大礙。

  就這樣,他時常會對著老師、同學“發(fā)功”,有時甚至對著桌子、板凳“發(fā)功”,他說他在幫助老師、同學驅除體內(nèi)的“魔”,他還說他已經(jīng)上了層次,能聽懂動物說話,能“運功”搬起桌椅,他還看到過李洪志師尊坐在閃閃發(fā)光的蓮花座上沖他微微笑。

  他開始顯得有些精神錯亂,一次晚自習,他偷偷溜出教室,跑到后操場上練功打坐,到了熄燈休息的時候也沒有回寢室。同學們都不知道他上哪里去了,急得忙向老師報告,分頭四處去找。最后終于在后操場的一個角落里找到他,當時他正盤腿坐在那里仰望天空看星星,嘴里還嘰哩咕嚕地念著什么。見到我們,他按捺不住內(nèi)心的激動,突然蹦了起來,指著天上的星星,手舞足蹈地說:“你們看,天書!天書!師父顯靈了,傳我真經(jīng)了!”

  看到他這副樣子,同學們都驚呆了,他練“法輪功”練傻啦!

  他已經(jīng)無法再在學校里正常上課了,學校領導和老師們只得建議父母將他接回家休養(yǎng)。

  這對凌林望子成龍心切的父母來說,有如晴天霹靂??蓱z天下父母心!他們連夜請假從外地趕了回來,找到學校,向學校求情,說他只是一時糊涂,希望學校領導能原諒他一次,保證以后他再也不會這樣了??吹郊钡每煲鹿虻募议L,望著神情恍惚,單薄瘦弱的凌林,校長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勉強答應將他留下,再給他一次機會。

  班主任老師特地照顧他,給他安排了特殊座位,讓他單獨坐在教室前面挨近講臺的第一桌。父親翻箱倒柜,找出了凌林藏起來的所有“法輪功”物件,一把火把它們?nèi)繜狻D赣H再次辭掉了新找到的工作,留住在學校附近,陪同他整整兩個月之后才又外出去打工。

  按理說,他應該知道這次學習機會的來之不易,徹底改過自新。可他因長期過度癡迷“法輪功”,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一種像毒癮一樣的精神依賴,已經(jīng)無法自控。母親走后不久,他又復發(fā)了,整天地“發(fā)功”,老師和同學們都不敢靠近他,怕被他突然“發(fā)功”誤傷著。

  作為他的同學和好朋友,我看到他這樣實在于心不忍,于是周末回家,我偶爾會背著父母去找他,從側面勸勸他,但他已經(jīng)完全走火入魔了,根本聽不進我善意的勸解。說多了,他會罵我,說我是“魔”,叫我識相就別擋他的道!

  他的生活除了“法輪功”還是“法輪功”,已經(jīng)容不下其他任何東西。他成天對著人或是桌椅板凳“發(fā)功”,神志越來越不清醒,說話開始前言不搭后語。

  終于有一天,凌林因為再次“發(fā)功”弄傷了一個同學的手,被送到了位于蓮花山的資陽市精神病院。聽到這個消息后,我久久說不出話來。

  凌林進了精神病醫(yī)院后,我就沒有再聽到過他的消息。很久之后,聽說他被父母接到了打工的地方,不知他過得怎么樣?

  這次“五一節(jié)”假期回家探親時,父母告訴我:這些年來,凌林一直沒能完全好起來。他的父母為醫(yī)治他已花盡了家里的積蓄,夫妻二人經(jīng)常為凌林的事爭吵不已,最終傷了感情,離了婚。聽完這些,我除了對老同學的憐憫之情外,更多的是想到了李洪志及其法輪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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