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文全,出生1969年5月,福建漳州靖城鎮(zhèn)人。上世紀九十年代從大學畢業(yè)后,來到草坂中學執(zhí)教物理課。這個來自農民家庭中的孩子,深知讀書學知識的重要,執(zhí)教后,他認真?zhèn)湔n上課,對學生關愛備至,很受學生歡迎,也很受同事的尊重,享有一個老師應有的尊嚴和快樂。
在大學期間,馮文全學的是物理專業(yè),對自然科學的奧秘,特別是那些玄而又玄的東西很感興趣,對傳統(tǒng)的中國氣功更是興趣盎然。1998年,一個偶然的機會,平時好奇心就頗重的他在朋友的引薦下,接觸了法輪功和李洪志編寫的《轉法輪》,初讀之下,認為李洪志所講的話中對自然現(xiàn)象和生命現(xiàn)象的闡述很稀奇,特別是李洪志說道“我確實做了一件前人從未做過的事情,傳了更大的宇宙大法,無論你翻遍古今中外的書都沒有這些,我所講出來的道理是宇宙特性,是佛法的根本?!薄拔乙嵌炔涣四悖l也度不了你。”覺得李洪志說的話很新穎,對一個人的心智很有啟迪,只要認真修煉上層次就有新領悟。于是馮文全就購買了大量的書籍和錄音帶,自己認真研讀起來,讀得越多他對李洪志所說的“真、善、忍”就越加著迷起來,一頭扎進了李洪志所描述的那些似是而非的境界中,憧憬法輪功所描繪的“法”,此后他還經(jīng)常參與到練功點,因為是老師的原因,周圍的功友都圍繞著他轉,馮文全越發(fā)癡迷了。
1998年10月的一天,馮文全讀完了《轉法輪》后,心中好像有一股激情油然而生,使他內心激動不已。他興沖沖來到校長陳丕顯的辦公室,按捺不住內心的情感,同陳校長談起法輪功,談起法輪大法,直到最后,他對陳校長說:“法輪功的真、善、忍是宇宙中的根本法,如果我們把法輪功引進學校,用這個根本法來教育學生,學校的教學質量肯定能有一個質的飛躍,學生的操守行為了也肯定能得到規(guī)范,這樣一來,我們學校就太好了?!标愗э@校長被馮文全說得稀里糊涂,覺得他像在說夢話,就嚴詞拒絕了他,并希望他像以前那樣好好教書,腦瓜里不要胡思亂想。
遭到陳校長的拒絕后,馮文全心里不服氣,他認為陳校長是常人,不讀法輪功,不懂法輪功就和他談不到一塊去。此時的馮文全,內心充滿了法輪功的理念,他想如果我直接向學生們傳功,學生們就會被我?guī)悠饋?。于是他這個教自然科學的物理老師,竟然一頭扎進法輪功的書中,時不時向學生灌輸法輪功的理念。課余時間,對一些聽了他宣傳法輪功后內心有向往的學生,帶到他的宿舍中,與學生共同研讀探討。這些十幾歲的學生,由于辨識能力不強,感覺到馮老師說的很刺激,很好玩,偷偷跟著馮文全開始了練功。
學校所在地草坂村一個叫陳建的初中學生,平時老實本分,讀書認真,聽了馮文全對法輪功的宣揚后,逐漸著迷起來。中國傳統(tǒng)的神仙故事,劍仙俠客的傳說,法輪功修煉后白日飛升天空的這些怪異思想,在他腦海中融會貫通起來,整天著迷于這些靈異之中。最終,這個本分的學生精神開始恍惚起來,從上課不專心聽講,直到思想開小差,語言和行為變得怪誕,不想到課堂上課,最后,他跑到離村子約五公里的園山上,進行修煉“辟谷”的嘗試,幾天不下山。他父親平時覺得這孩子乖,在學校讀書很放心。逐漸發(fā)現(xiàn)這孩子行為和語言越來越異常,直到孩子失蹤幾天后回到家中,父親才知道這孩子變了,他的作業(yè)本子上寫的已不再是老師教的課本知識,卻寫滿了“李洪志”這么一個陌生的名字,書已經(jīng)讀不下去了,整天關在自己的房間,學打坐的姿式,一坐就是一整天,口中念的是李洪志,紙上寫的也是李洪志,神神叨叨的。父親心里怕了,難道這孩子瘋了不成?為了使兒子的精神狀態(tài)好起來,在親友的建議下,父親只好放棄販賣鮮魚的生意,把孩子帶到龍巖市專業(yè)精神病院做檢查,結果是“精神抑郁癥”,這孩子被毀了,父親非常傷心,卻不知道孩子好好的,怎么會變成這樣。
而此時的馮文全,人也開始變了。1999年國家依法取締了法輪功組織,本就不太愛說話的他,心理極度不平衡,但是礙于社會上的大環(huán)境,轉入了偷偷練功。一下課就回到房間,研究起法輪功,寫心得體會。同時,他在社會上,在教師隊伍中尋找一些對法輪功有共同興趣的人,同修法輪功,偷偷弘法,他堅信作為一個大法的弟子,只要認真修煉,肯定會得到師父李洪志的法眼垂青、上層次。他越研讀法輪功,心智就越受李洪志的迷惑,從一個優(yōu)秀的初中物理老師,墮落成一個法輪功癡迷者,在人生的道路上越走越遠。2003年4月,世界上爆發(fā)了“非典”疫情,此時的馮文全的思維已被法輪功所控制,面對“非典”疫情,認為世界的末日將要到來,只有修煉法輪功才不會染上“非典”。因此,在暑假期間,伙同幾個法輪功癡迷者,買了一臺復印機,大量印制了“修煉法輪功,不會染‘非典’”的宣傳品并在社會上廣為散發(fā),蠱惑人心,擾亂社會秩序,最終因觸犯了法律受到懲罰。
一個好老師,一個好學生,在法輪功歪理學說的誘惑下,走向了沉淪。退休的陳校長和當年馮文全的同事,至今說起馮文全,內心還感慨良多,噓唏不已。
【責任編輯:辛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