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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偉:練功要了母親的命(圖)

作者:劉 偉 · 2011-04-12 來源:凱風網(wǎng)

  我叫劉偉,1974年出生,家住重慶市北碚區(qū)龍鳳橋街道群興村。我母親叫張澤貞,小學文化,生于1941年3月,是一名樸實的家庭婦女,平日里在家做點菜生意,生活雖然算不上十分富裕,可一家人也過得舒適安逸。

  1998年2月,母親感到身體不適,經(jīng)醫(yī)院檢查,確診患的是子宮肌瘤。醫(yī)生叫母親住院治療,可母親怕花錢治病,瞞著我們回到家,聽鄰居陳阿姨說,練法輪功能治好病,母親對此深信不疑,抱著祛病健身的目的便成了法輪功的癡迷者,從此母親堅持不打針、不吃藥,認為這樣才能“消業(yè)”。常常是早出晚歸,父親勸她多次也無濟于事,成天與功友往外跑,說要“上層次”,早日“成佛成仙”。晚上通宵打坐。為此,父親曾與她吵過多次,后來為了表現(xiàn)對“師父”的忠心,母親干脆與父親分開住。然而,父親還是經(jīng)常規(guī)勸她注意身體,可母親始終無動于衷,認為父親是在多管閑事。

  2002年4月中旬,母親突然大出血,臉色卡白。開始她還瞞著家人,并堅持練功。兩天以后,她再也堅持不住而躺倒在床上,我們讓她到醫(yī)院治療,母親堅持不肯就醫(yī)。家人強行將她送到區(qū)人民醫(yī)院,由于失血過多母親處于昏迷狀態(tài)。在病床上,只要一清醒過來她就扯掉正在輸液的針頭,掙扎著下床要走,如此反復多次。就這樣,我與父親只能順從母親的意思,提前出了院。

  2003年3月的一天,母親與功友偷偷地背著包出門去所謂的“會功”,這樣可以得到她們的指點,為自己增加“功力”。由于身體虛弱又一次倒在功友家,我將母親背回家,見她扭曲的臉我知道病情比較嚴重。第二天,我與父親又一次將她強行送進醫(yī)院。在醫(yī)院里,母親與上次一樣,拒絕醫(yī)生詢問病情,拒絕吃藥打針,還口口聲聲罵我和父親想害她。在母親的再三鬧騰下,我和父親只有帶著她離開了醫(yī)院。回家后,她還是像往常一樣偷偷地練功,我們一家人對母親的所作所為實在是沒轍了。

  2004月8月,我與妻子結(jié)婚,新婚之日,母親認為要“上層次”就應該拋棄親情,要“圓滿”就應該掙脫親情的牽掛,要自己真正能“成仙”就不能有兒女情長,這是“師父”的教導,所以她在我臨近婚禮的頭一天就悄悄地離開了家。最終,我的婚禮她沒有參加。她對法輪功的癡迷程度,讓我簡直無法理解。為此,我對母親也非常有意見。

  2006年5月,妻子生下了一個可愛的女兒,當上父親的我甭提多高興了。女兒滿月的時候,我和妻子抱著她去看奶奶,她正在打坐,看到我與妻子抱著女兒進來,她認為我們又在騷擾她的正常練功時間,我與妻子叫她,她很不高興地說:你們來干什么呢? “師父” 正在為我指點,語氣中有點不耐煩,你們出去,搞得我們感到非常尷尬。母親一心癡迷練功,竟然連骨肉親情也拋之于腦后,三言兩語就將我們打發(fā)走了。

  2007年9月,母親的身體日漸衰弱,整個人骨瘦如柴、弱不禁風。在我的極力勸說下,母親答應去醫(yī)院做個檢查。在西南醫(yī)院,我陪母親做了B超檢查,結(jié)果出來后,醫(yī)生悄悄告訴我:“你母親已是子宮癌晚期,你要做好最壞的打算?!庇捎谀赣H堅持不住院,我們只好讓母親在家做保守治療。

  回到家,母親成天臥床不起,但她始終沒有放下她手中的《轉(zhuǎn)法輪》,我每天都把做好的飯菜端到她的病床邊,由于疼痛折磨,母親的身體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半夜里,我起床給她翻動身體,有時通夜呻吟,我聽了心中也非常難受。

  2008年農(nóng)歷十月初十,母親把我們叫到床前,說“師父”不管她,她用顫抖的手把藏在枕邊的《轉(zhuǎn)法輪》扔到了床下,帶著對“師父”的怨恨和家人的掛念永遠地離開了。

 

 

母親的墓碑

 

【責任編輯:一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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