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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向明:荒唐的“追仙夢”

作者:張向明 · 2011-11-14 來源:凱風網(wǎng)

  我叫張向明,今年59歲,家住廣東省高州市鎮(zhèn)江鎮(zhèn)官沖村。我原本在鄉(xiāng)務(wù)農(nóng),平時兼做販賣魚苗的生意。由于我為人勤快、會經(jīng)營,講信譽,四里八鄉(xiāng)的人都愛和我打交道,生意上常常幫襯我。每天雖然忙碌辛苦,但家里日子過得還算好,村里人都視我為“能人”。美中不足的是,我當時患有慢性胃炎、便秘和痔瘡出血,雖多方求治,一直未能痊愈,給我平添了不少煩惱。

  1996年6月一天,正讀高中的兒子張潘從學(xué)校帶回一本《轉(zhuǎn)法輪》,說這本書能包治百病,是世上神奇從未有過的氣功書,叫我有空看一看,沒準還能把胃病和痔瘡出血練好呢。

  兒子的話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先是花了好幾天時間,從頭到尾把《轉(zhuǎn)法輪》看了一遍,覺得書里講的教人“做好人”、“真善忍”似乎很有道理,比較符合我追求向善的做人心態(tài);而李大師說的“學(xué)我的法,就幫你消業(yè),給你清理身體達到無病的狀態(tài)”,更是我去除多年來疾病困擾的期盼。于是我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開始正式修煉起法輪功。

  每天起早晚睡地習(xí)練兩個多月后,感覺自己的胃病和痔瘡出血明顯好轉(zhuǎn),我不禁嘖嘖稱奇,逢人便說法輪功是“神功”,心里對李大師十分感佩。我還在家中墻上掛起了“師父”的畫像,天天燒香跪拜。特別叫我驚奇的是,有一次,我在看《轉(zhuǎn)法輪》的時候,眼前好像有一道金光閃現(xiàn),自己的身體很輕盈似乎還飄了起來。由于不明白是自身有規(guī)律鍛煉、心理暗示和人在入靜時會產(chǎn)生幻覺的結(jié)果,我把這些全部都歸功于法輪功的“神奇”,也認定自己是“大根基之人”,從此更加堅定了自己學(xué)法練功的信心,漸漸地全身心沉迷進去。我?guī)缀醢阉锌沼嗟臅r間都投入了學(xué)法練功。

  漸漸地,李洪志在書中描繪的“修去名利情,能度你回到無比美好的天國世界”,勾起了我強烈的欲望:我不光是想要個好的身體,若還能成仙成佛,擺脫六道輪回之苦,到天國世界要什么有什么,是件多好的事情呀。我開始堅信,只要真修實修,肯定能夠“修成圓滿”。

  為了增強氣場,盡快提高層次和長功,我不僅自己練功,還把自己家開辟為村里的一個練功點,介紹我家的一些親戚和村民學(xué)法練功。我的兩個女兒、一個堂哥、一個連襟都先后加入進來,不長時間,就聚集了十幾個人。我們在一起學(xué)法練功,交流切磋修煉體會。我還熱心地擔任起這個練功點的輔導(dǎo)員,掏錢買資料,還負責跑鎮(zhèn)里和市里的輔導(dǎo)站拿資料、搞聯(lián)絡(luò),逐漸成為一名骨干,忙得不亦樂乎。

  我對家里家外的事情不再上心,成了名副其實的“甩手掌柜”,把家里所有的粗活細活都撂給妻子,什么都不聞不問、不管不顧,每天熱衷把更多的時間用來學(xué)法和練功。

  1999年7月,國家依法取締了法輪功。消息傳來,我對此十分不理解。明的不行,就來暗的。我不顧妻子和周邊人的反對,依舊堅持在家里偷偷練功。

  農(nóng)忙時節(jié)到了,眼見家里耕種的五畝水稻和一畝地花生就要收獲了,我也全然不理,還是一門心思修煉。因為在我看來,活干得越多,造的“業(yè)”就越多。既然自己已經(jīng)是一個修煉人,就必須嚴格按照“師父”說的去做,把常人對“名利情”這些東西的“執(zhí)著心”統(tǒng)統(tǒng)去掉。你不去掉,就無法修成“圓滿”。根本不去理會妻子的勞作是否辛苦?她一個人能否承受這么繁重的農(nóng)活?

  妻子要我放棄修煉,向我哭訴、抱怨,我不但不加安慰,還在她心口撒鹽,冷漠地嘲諷她:“誰讓你耕這么多的田地?這都是你前世帶來的、要做的工。你的命苦,是命中注定的!”眼見原來那個對妻子體貼入微的我,現(xiàn)在變得形同陌路,判若兩人,妻子氣得幾乎要以死相拼,我還是不為所動。

  本來做生意賺錢,是普通人養(yǎng)家糊口、天經(jīng)地義,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但是,我沉迷修煉法輪功之后,卻把它視為一種“干擾”、把錢視為糞土,認為這是一種常人對利益的“執(zhí)著心”,是修煉的大忌。再說,以后自己要是修成“圓滿”,就大自在了,到了天國世界,要什么有什么。所以,根本無心再經(jīng)營魚苗生意。好幾次,人家上門來談生意,有時見我不是練功就是打坐,問話也不搭理,扭頭就走了;有時才詢問了幾句,都因為我急著要外出去找人拿“大法”資料,被我不耐煩地揮手打發(fā)走了。掙錢過日子,對我來說已經(jīng)不再重要,錢財是身外之物,抓緊實修,早得“圓滿”才是最重要的、第一位的。漸漸地,魚苗生意徹底做不下去了。家里經(jīng)濟狀況急轉(zhuǎn)直下,連子女讀書的學(xué)費都交不起,只能靠借錢過日子。

  2002年,老父親眼見我日漸癡狂,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家里日子越過越不景氣,怕我出事,心急如焚。有一天,他顫微微地拄著拐杖來到我跟前,帶著哀求和勸誡的口氣對我說:“向明呀,法輪功太可怕了,國家已經(jīng)定性它是邪教了,你不要再學(xué)下去了?!蔽乙宦?,就十分反感,當即大聲頂撞道:“法輪功是好的。你沒練,你怎么知道它好不好?我還要繼續(xù)學(xué)”,氣得老父親渾身發(fā)抖,當頭就給了我一棍。我頭偏了一下,棍子砸在我頸上。他罵我:“你以前是個大孝子,現(xiàn)在變成硬頸牛!,上不敬老,下不愛幼,唯我獨尊,早晚有一天,你會后悔的!”我仍然無動于衷。

  看我態(tài)度堅決,父親只好無奈離去,第二天他就一病臥床不起了。我平時極少去探視,更談不上盡孝,沒過多久,他老人家就含恨去逝了。

  我居然一點也不傷心。父親的身后之事,都是妻子和一些親戚幫忙料理的。當時修煉近乎走火入魔的我,哪還有半點親情,腦里只記得李洪志說過的話:“他們今生是你的父母,但前生前世不是你的父母。生你的元神父母,不在這個空間,在天國世界里頭”,所以,我不該有常人的“七情六欲”。

  到了2004年,我為了“護法”,跟上正法的進程,與功友的聯(lián)絡(luò)更加緊密和頻繁,整天在一起商量如何勇猛精進。在李洪志“經(jīng)文”“走出來,做三件事”的誘導(dǎo)之下,我更加“精進勇猛”,不顧一切瘋狂地做法輪功資料。沒有現(xiàn)成的資料,就自己買回紙張筆墨、油漆,寫標語、橫幅,通宵達旦在家抄寫“經(jīng)文”,并四處張貼、散發(fā)、搞噴涂、掛標語,甚至把妻子辛苦攢下來的3000多元人民幣全部印上“法輪大法好”字樣出去派發(fā),搞得家人怨聲載道,擾得四里八鄉(xiāng)再不太平。直到2010年,東窗事發(fā)。

  幸運的是,在一些反邪教志愿者的幫助下,我最終認識到原來自己苦苦追求的李洪志描繪的那個“天國世界”壓根就是子烏虛有,那是他給練功人設(shè)下的一個圈套和誘餌。

  大夢醒來的我,十分懊悔,親人已離我遠去,家財也早已耗盡。人近花甲之年,一切都得從頭來過。我要用我的親身經(jīng)歷告訴世人:法輪功的“修煉圓滿”是一出鬧?。∫患胰撕秃兔烂郎?,才是人應(yīng)該過的“神仙日子”。

 

【責任編輯:辛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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