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劉華,女,46歲,家住科右中旗橋南社區(qū),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印刷工人,收入雖不高,但我們一家三口過得和睦幸福,每逢周末不到公婆家就到自己的父母家,可是這一切在我習練法輪功后改變了。
原本瘦小和人到中年的我身體出現(xiàn)了一些關節(jié)疼痛的毛病,尤其是腰一到下雨陰天就犯病,那滋味,真是煎熬一般,經(jīng)常是疼的我一晚上睡不著,滿身折騰的都是虛汗。丈夫帶我去醫(yī)院檢查,醫(yī)生說我是勞累引起的;后來服藥后不見好轉,又去檢查,醫(yī)生說有可能是頸椎病引起的。然后我就開始了一系列的針灸、推拿、理療等治療。那段時間正是盛夏,我頂著烈日,每天往醫(yī)院的骨傷科跑。中藥西藥偏方等都用了。盡管如此,病情還是沒有起色。由于治病心切,1998年4月在一個朋友的勸說下,我翻開了《轉法輪》這本書。從那時起,原本以為是幸福的開始,可噩夢和不幸也悄悄降臨到了我們這個三口之家。
記得那是我第一次集體習練法輪功之后,好像自己著了魔,每天起早貪黑,一心一意修煉大法,還經(jīng)常和幾個朋友探討分析“法輪大法”,把自己封閉在了法輪功組織的交際圈子里,還教唆身邊的其他朋友,按照書里說的“消業(yè)”“提升層次”就可以有病不打針、不吃藥,練功就能好。由于不是特別了解,剛開始丈夫以為習練法輪功就是強身健體和打太極拳在性質上是一回事,也沒有制止,只是說不要太累,“練練就行”。我就抱怨他的態(tài)度,做什么事情都不專一,沒有信念目標。從不了解到不理解甚至聯(lián)合親人公然反對。有一次因阻止我練功,我拿起鐵鍬把家里的鍋碗瓢盆和電視機、電冰箱、洗衣機都砸了,剪掉了結婚證和繡了好幾個月卻只繡了一半的百福十字繡,還很生氣的說他不講道理,不顧及我的感受,在往我臉上抹黑,這是對我最大的不關心,沒把我放在心上。那天他也生氣的把手機摔壞了。因為我堅持在家習練“法輪功”,至此家里開始出現(xiàn)了兩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在丈夫和孩子眼中那個勤勞、善良的我已完全變了樣,取而代之的是孤僻、敏感、偏執(zhí),整天不是待在家里練功,就是跑出去跟功友在一起,友情、親情、愛情統(tǒng)統(tǒng)都放在一邊不管了,就連我自己的父母也整天替我提心吊膽,害怕我出事。
2003年開始我的性格變的越來越古怪,每天神神叨叨,認為自己不是一個“常人”了,仿佛出現(xiàn)“超常能量”。1月份,對于北方來說干燥而寒冷,室外溫度在零下15度左右,滴水成冰。有一天凌晨4點多外面開始飄雪,無意識被驚醒后,認為這是“師父”在召喚我,我一個人起床,到河堤壩上。陣陣寒風凍的我嘶嘶發(fā)抖,渾身起雞皮疙瘩,臉和鼻子就像用刀割的一樣,兩腳就像兩塊冰,我強忍著,開始打坐練功,默默背誦“師父”的“經(jīng)文”。想起“師父”講過弟子之所以有病,是弟子的“業(yè)力”太重,“練功的人的功自動就在消滅病毒和業(yè)力”,自己之所以沒達到“師父”說的“上層次”,就是沒有按照“師父”的要求修煉造成的,認為有“師父”的“法力”護體自己一定沒事。想起這些,我給“師父”磕了一個頭,又一次擺正打坐姿勢,雙手合十,嘴里一連說了幾遍“‘師父’好!‘師父’好!”開始念“經(jīng)文”,過了近半個小時,身子一晃,眼前漆黑什么也看不見了。
等我再睜開雙眼的時候已經(jīng)在醫(yī)院了,全身無力,手腳紅腫,患了嚴重感冒,凍的左手小手指甲蓋和無名指甲蓋都掉了??次倚褋恚谂赃吪阕o的母親含著眼淚對我說:孩子你這是怎么了,醒醒吧!小時候媽媽有病,都是你陪媽媽去看病,到了醫(yī)院又給我掛號、交錢、拿藥,從醫(yī)院回來的路上又陪我買年畫。參加工作后,攢點錢就拿來給我們,說“你現(xiàn)在工作了,就不要太節(jié)儉了,想吃什么就買了吃,想穿什么就買了穿”,我們都這把年紀了不想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啊,就算你孝順孝順父母,如果沒有清潔工早上上班時發(fā)現(xiàn)了你,叫120急救車把你送到了醫(yī)院你就沒命了。
后來,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幫助下,我徹底從法輪功的泥潭中走了出來?,F(xiàn)在我回到了正常人的生活,雖然每天很忙碌,但特別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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