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山東上學的一名大學生,家住河南省鄭州市。十幾年前,我爸爸曾經(jīng)癡迷法輪功,一心“去執(zhí)著”、求“圓滿”,放松了對工作的要求,以致毀了自己的前程。盡管爸爸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再習練和信奉法輪功,但那段往事卻像一個沉重的包袱,始終壓在他的心頭,至今揮之不去。
爸爸在事業(yè)上本來應該有一個美好的前程。他參加工作時是一名普通工人,由于文化程度高,工作又積極負責,很快就被調(diào)進了機關。調(diào)進機關后他工作更加賣力,而我們?nèi)乙舶严M技耐性谒砩?。媽媽把處理家務和照顧我的活全部承擔了下來,全力支持爸爸的事業(yè)?;蛟S是天道酬勤,爸爸在仕途上進步很快,37歲就擔任了副處長。那幾年我的家庭生活充滿了幸福和快樂,用媽媽的話說就是:“生活平靜,但有滋味,忙得幸福,累得快樂?!?
不料,法輪功卻在這時闖進了爸爸的生活。聽媽媽講,1997年初,爸爸在競爭正處的崗位時沒能如愿,有些想不通,情緒很低落。媽媽不停地勸他,說他還年輕,以后機會還很多,無論如何不能放松工作。但爸爸好像沒聽進去,在家老是一個人生悶氣,晚上還經(jīng)常失眠。就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有個經(jīng)常跟爸爸一塊釣魚的劉爺爺說,法輪功是一種很好的氣功,可以修心養(yǎng)性,化解憂愁煩惱,勸他試一試。爸爸當時正是心情最糟糕的時候,并且那時政府還沒有說法輪功是邪教,就沒有考慮太多,跟劉爺爺練起了法輪功。媽媽想這樣也好,全當是散心了,沒有阻止,但沒想到噩夢就此開始了。
法輪功遠沒有劉爺爺說的修心養(yǎng)性那么簡單。起初爸爸練功是想祛除內(nèi)心本不該有的不平,給強烈的私欲降一下溫,但并沒有因為練功影響到工作。但后來,他就有些身不由己了。法輪功的功友三天兩頭聚會交流,一般是選擇晚上時間,而爸爸時常要起草一些文字材料,需要趁晚上安靜的時候才能靜下心來,所以參與聚會就少一些。時間久了,功友們就都說他不拿練功當回事,不聽師父的話;有的功友還開導他,工作干得再好也沒用,練功就要求得“圓滿”,求“圓滿”就要“去掉執(zhí)著”、“放下名利情”。就這樣,耳濡目染,爸爸開始對工作不再那么上心,晚上加班少了,寫的材料質(zhì)量也明顯下降。領導注意到爸爸的變化,幾次敲打他;媽媽也感到了問題的嚴重,不斷告誡爸爸要以工作為重。爸爸當時內(nèi)心也有過自責,但隨著練功的日漸投入,他堅定地認為這種屬于“常人”的“名利”是必須要放下的。他開始變得麻木了,全然不在乎工作的退步和領導的批評。
后來,爸爸被法輪功“圓滿”的誘餌徹底征服了。他好像變成了另外一個人,為了練功,為了不可能實現(xiàn)的“圓滿”,他徹底放棄了對事業(yè)的追求。用爸爸自己的話說,法輪功害人就像溫水煮青蛙一樣,他不知不覺就喪失了抗爭能力,被法輪功牽著鼻子走。他把原來對工作的那種熱情全部轉(zhuǎn)移到了法輪功上面,在辦公室魂不守舍萎靡不振,下了班就立刻活躍起來,除了練功就是東奔西走發(fā)展學員。爸爸不僅自己不安心工作,還不斷給單位的爭先創(chuàng)優(yōu)潑冷水,規(guī)勸領導和同事放下“功利心”,這很讓單位領導頭疼。1999年國家依法取締了法輪功非法組織,而那時的爸爸對法輪功已經(jīng)到了癡迷的境地,作為一名機關干部,他非但不積極響應國家的政策,反而到處為法輪功鳴“不平”。為了參加法輪功聚會和上街宣傳,他甚至整天不去上班,因為對他來說,沒有什么比維護大法更重要的事情了。我和媽媽眼睜睜看著爸爸往下滑,卻無計可施,媽媽當時只有哭的份了。
隨著媒體關于法輪功害人的真相曝光越來越多,那陣習練法輪功的熱潮很快就過去了,爸爸也在社會各界朋友的教育挽救下逐漸醒悟了過來?,F(xiàn)在爸爸徹底認清了法輪功那套理論的荒謬,并從那個可怕的陰影中走出來,跟我和媽媽一起分享現(xiàn)實生活的快樂。而我把爸爸的經(jīng)歷寫出來,就是要提醒人們:法輪功是個泥潭,里面盡是污泥濁水,而且一旦踩進去,就會越陷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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