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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荒誕“神”夢(圖)

作者:藍福淵(口述)張妍(整理) · 2012-06-15 來源:凱風網(wǎng)

  我叫藍福淵,今年38歲,廣東陽江人,畢業(yè)于山東青島海洋大學,本科學歷。

  因九十年代的氣功熱潮,我逐漸對氣功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1996年5月,在大學期間因追求“功法修煉”、夢想“成仙、成佛”而開始習練法輪功。那時的我一心想多練功,多“學法”,每天都嚴格按照李洪志修“真善忍”、“修心性”的要求,虔心“學法”練功。只要不用上課,一有時間,我就在大學宿舍或到校園附近的練功點練功“學法”。因堅信法輪功是“真正往高層次上帶人”的“功法”,平日里我時時事事對照自己的日常行為與思想里的“一思一念”。李洪志說“真正修煉的人,只要能守住心性,功長得特別快,層次也上得特別快”,我一旦對照到自己的行為不符合對“真善忍”的理解時,便馬上修正自己的行為和思想。就這樣,我一步步地陷入法輪功的魔幻世界。

  1997年初的一個夜晚,在大學的宿舍里,對著蠟燭的火光,我在用心讀著《轉(zhuǎn)法輪》,全然忘了身邊的人和事。當讀到書頁中“真善忍”三個字時,我發(fā)覺它們會動,像有生命似的一樣。當時我大吃了一驚,心頭大動,覺得難以理喻。對照后發(fā)覺是否是自己的行為出了偏差?但又不敢多想,此后,在對待“真善忍”三個字上,不再認為他們是一個法理,一個道理,而將他們當成生命一樣對待。

  基于這樣的基點,隨著我讀《轉(zhuǎn)法輪》遍數(shù)的增加,不斷反映到我的思想里。1997年5月的一天傍晚,我在公園集體練功,當練到第二套功法“頭頂抱輪”時,又發(fā)生了一件奇妙的事情。一個非常強大的念頭突然出現(xiàn)在我的腦海里:我要練到“與宇宙同在”。當時,我的心蹦蹦亂跳,壓也壓不住。我認為自己是在“長功”,才會有如此奇妙的體驗。從此,我更加堅信法輪功是能修成正果的“功法”。

  1998年大學畢業(yè)后,我就職于陽江市廣播電視大學,擔任講師。當時,我身體和思想上的變化越來越明顯,感覺也越來越強烈,逐漸產(chǎn)生了幻覺、幻聽。有時我能“看”到自己身體外邊的經(jīng)脈,書上躍起“金光閃閃的法輪”、“功身”,自認為“天目已經(jīng)開通”;能“聽”到自己身體的血液與心跳聲像河流汩汩的流水聲和打鼓聲。對于這些體驗,我覺得是我修煉上了“層次”的結(jié)果,因李洪志曾說:“你的心性提高上來,你的身體就會發(fā)生一個大的變化”,我想我身體的一部分已經(jīng)修成了,暗自沾沾自喜。功友們也認為我“修得好”、“修得高”,十分地崇拜我,成為了當?shù)匦∮忻麣?,上了“層次”的練功人?br>
  1999年,國家依法取締法輪功,但我一直態(tài)度明朗:不放棄、不動搖。認為這么好的一個“功法”,“往高層次上帶人的功法”,國家不讓練,一定是國家不明“真相”,搞錯了。我完全不顧單位和家人的反對,進京“上訪”、“講真相”,到處為法輪功“鳴冤叫屈”,社會反邪教志愿者多次幫助我,但我仍舊義無反顧,開始從公開練功轉(zhuǎn)入地下活動。后來,原工作單位安排我去做后勤工作,不能再上講臺了,對此我也在所不惜,仍舊不愿意真正放棄法輪功。2002年,我完成了人生的一道必經(jīng)程序,結(jié)婚生子。當然,結(jié)婚對象的先決條件必須是“練功人”?;楹蟛痪茫拮臃艞壛诵逕挿ㄝ喒?,而我卻在練功的道路上一如既往地付出。2005年,為了有一個更好的練功環(huán)境,我毅然主動辭去大學講師的工作,到外地打工。

  2008年,我從事證券方面的工作,由于當時股市行情不好,我就利用空余時間上互聯(lián)網(wǎng),主要上的是法輪功網(wǎng)站和臺灣無名小站的博客,并把練功的所思所悟所感所想,一一登在以我小名命名的“旋的博客”里,與各地網(wǎng)友、功友交流探討,讓“大法”弘揚四海。同時,只要是法輪功網(wǎng)站一出新“經(jīng)文”,我就馬上登陸下載到我的電腦里,方便隨時“學法”。我還把李洪志在濟南、廣州、大連等地的講法錄音存儲在手機卡里,一有時間就帶著耳機聽錄音“學法”。

  聽得越多、學得越深、悟得越透,我的神秘體驗就越深刻。與此同時,也伴隨出現(xiàn)了很多負面幻覺,有時我感覺自己似乎不能控制自己了,頭部時常感覺“漲”、“沉”、“?!?、“暈”,這些幻覺一度逼得我喘也喘不過氣,讓我感覺幾乎要崩潰。但我仍然嚴格按照李洪志“舍棄一切,溶于法中”的要求堅修“大法”,卻在法輪功式思維的死角里越陷越深。在腦袋里有聲音讓自己在現(xiàn)實中去殺人,每當我看到或聽到有人反對法輪功,腦袋里就會有強烈的反應,認為這些人都是“魔頭”,必須要鏟除。但在理智的約束下,我就“發(fā)正念”在“另外空間”把反對我練功的人一個個都“殺掉”、“滅光”。還有強烈讓我遠離正常人的天倫之樂,甚至有拋家棄子,進深山老林練功等想法。致使我對待百般哀求我放棄修煉的父母是如此的冷若冰霜;對待曾經(jīng)“志同道合”的妻子,竟無情無義,不理不睬;對待年幼的兒子也不管不顧,導致父母傷透了心,妻子對我越來越失望,兒子也不敢靠近我,從不讓我抱,但我一點也不在乎。

  當時的我完全沒有想過是否是我“練功出了偏差,走火入魔?”因為我堅信李洪志說的“走火入魔根本就不存在”,我想因為練法輪功,不單單是修佛修道,而是練一個宇宙。宇宙中有佛有魔,有道有妖,有人有鬼,有正有負,有好有壞,是一個大雜燴,當然要給“魔”,給“負面的生命”留位置,否則練不出一個完整的宇宙。

  到了2009年,此時的我離正常人的現(xiàn)實生活越走越遠,越來越支配不了自己的靈魂、身軀,活的也越來越迷茫。我竟然悟到:我已達到李洪志的那個“層次”。并和別人“吹噓”:2008年南方發(fā)生的冰雪災害,乃至于四川的汶川大地震都是我在另外空間戰(zhàn)爭的結(jié)果,我自己早已完成個人修煉,能穿越“真水”成“真人”,是李洪志的“傳承弟子”,但同時我自己又是“奇門中人”,既不受佛、道、儒教的約束,也不受李洪志“經(jīng)文”的約束。聽了這些,別人都笑我是傻子!瘋子!

  2009年6月的一天,因一樁小事,我與同事小莫發(fā)生了口角,隨后,矛盾升級,開始相互人身攻擊。小莫說:你不是有強大的功能嗎?有本事你就把我“定”?。』蛘呤前盐覝缌搜?!滅我呀!我馬上單手立掌于胸前,集中注意力,口中默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滅!滅!滅!”最后,一個飛拳打過來,我發(fā)的“正念”根本不起作用,我的臉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讓我異常的氣急敗壞。

  最后,我悟到:我自己就是李洪志的“肉身”。至此,我嚇出一身冷汗,我感覺自己再修煉下去,下一個傅怡彬、王進東很有可能就是我。讓我后怕不已!

  后來,經(jīng)過反邪教志愿者的長期幫助,我接受了身心上的治療。漸漸地,我終于認清了法輪功的邪教本質(zhì)和李洪志的騙人嘴臉,擺脫了邪教的精神控制,從法輪功荒誕的噩夢中清醒過來,回歸到正常人的生活習慣和思維方式中來,找回了自我。

 

 

藍福淵近照

 

【責任編輯:雪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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