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當時才51歲的周曉蘭開的紙板廠正興盛,而她的家庭卻出現(xiàn)了變故,周曉蘭的丈夫拋棄了她及其三個兒女與另一個女人牽了手。突然發(fā)生的事使當時的周曉蘭無所適從,極度苦悶。
就在這時,一個法輪功人員告訴周曉蘭,“常人”是很骯臟的,你跟我一起修煉法輪功,做個“真、善、忍”的修煉人吧,修成后,我們可以擺脫塵世,進入“法輪”世界當神仙。聽了了功友的話,周曉蘭的心似乎有些動。但是,極度悲傷地她這時還沒有從被丈夫拋棄的悲哀中回過神來,也沒心思學法輪功。而那位功友又給周曉蘭拿來了李洪志的講法磁帶,當無聊的周曉蘭打開了錄音,聽了李洪志的講話:“常人”是由于做了壞事而從高層空間掉下來的,在高級生命看來常人就是垃圾,常人社會的道德敗壞,已經(jīng)到了極點,只有修煉法輪功,才能上層次,擺脫“垃圾站”地球時,李洪志的這些話,像安慰劑一樣,使周曉蘭自己的痛苦找到了根源,也為自己擺脫痛苦找到了方法,就這樣,周曉蘭就堅定的步入了法輪功。
那時,周曉蘭的紙板廠有100多名工人,效益非常好,她的紙板供不應(yīng)求,按正常發(fā)展周曉蘭的廠子不但不會跨,而且還有繼續(xù)保持擔任當?shù)丶埌逍袠I(yè)的領(lǐng)頭羊地位,然而,隨著周曉蘭癡迷法輪功的程度加深,無暇顧及紙板廠的經(jīng)營,不到半年的時間,紙板廠的職工就減了一半。剩下來的幾乎都是處于對周曉蘭的感情而不忍心離去,而他們待在廠里已經(jīng)無活可干,工資也幾個月不能得到了。幾個跟周曉蘭關(guān)系很好的朋友也來勸她不能追求虛無縹緲的天國,還是要經(jīng)營好廠子,但是已經(jīng)執(zhí)迷不悟的周曉蘭,一心想擺脫塵世,哪能聽進“常人”的規(guī)勸。就這樣,周曉蘭的廠子已經(jīng)面臨癱瘓。
修煉法輪功的周曉蘭不僅放棄了事業(yè),也放棄了親情,她一改從前視兒女們?yōu)槊男膽B(tài),經(jīng)常不給正上學的孩子做飯而是讓他們自己隨便買點吃的。沒練法輪功以前,周曉蘭再忙也不會讓孩子到地攤買東西吃,因為疼愛孩子的周曉蘭不會讓自己的孩子吃不衛(wèi)生的飯菜,而修煉法輪功后的周曉蘭,只要能省時間學法練功就好,至于孩子們吃什么,她全然不管,她甚至后悔自己與丈夫離婚時把兒女們留在了身邊。她的小兒子當時正上初中,正是長身體的關(guān)鍵時期,周曉蘭為了節(jié)省時間學法輪功,把兒子送到了寄宿學校。每個月才能回家一次的兒子,哭著求媽媽要回原來的學校上學,然而,周曉蘭怕兒子干擾自己學法,沒有同意,由于兒子不適應(yīng)寄宿學校的生活,生病了高燒不退,學校及時通知了周曉蘭,周曉蘭只給老師回一句話“孩子是在消業(yè)”,竟然沒有到學??匆谎酆⒆?,孩子是在老師的照顧及醫(yī)生的治療下才得以康復。孩子看到一向很疼愛自己的媽媽變得如此鐵石心腸,似乎感覺到了媽媽是中了法輪功的邪,于是三個孩子一起找到了大舅,也就是周曉蘭的大弟弟。周曉蘭的大弟弟匆匆從濟南趕來,告訴周曉蘭誰也成不了神仙,那是蒙人的;看著三個孩子的面,好好生活,不要再練法輪功了。而周曉蘭卻告訴弟弟,她修的不是一般的功法,而是神功。就這樣,一向與周曉蘭感情很深的弟弟也未勸動周曉蘭。周曉蘭在法輪功的路上越走越遠,她的廠子也倒閉了,兒女無人照看,但這一切在周曉蘭看來都不重要了。
1999年國家依法取締了法輪功時,周曉蘭的大弟及其他親戚又趕到周曉蘭家,勸告她不要再練法輪功。而周曉蘭不但不聽,還拋下廠子和兒女進京“弘法”去了。
當周曉蘭回來時,她的廠子已經(jīng)關(guān)了門,三個孩子已經(jīng)不愿意再跟著她而要去找爸爸。眼前的一切讓周曉蘭有些心酸,但她很快就平靜了下來,因為她想起李洪志說的不放下名利情就無法圓滿的話。周曉蘭告訴她的孩子,你們愿意去找誰就去找吧。這時,她的兒子哭著說:“媽媽,你不是跟我爸爸說過,你寧愿放棄你的一切,包括生命,也不拋棄我們嗎?”孩子們的話刺痛了周曉蘭,也喚起周曉蘭那內(nèi)心深處的母愛。
2000年底,經(jīng)過社會志愿者的幫助,周曉蘭終于明白了自己追求的實際是一場空,而且,自己為這場空拋棄了人間最珍貴的親情。脫離了法輪功后,周曉蘭重新開辦了一家小賣部,主要經(jīng)營生活日用品,并逐漸恢復了修煉法輪功前的她那種不服輸?shù)膭蓬^,她的兒女們又得到了人間最幸福的關(guān)照、母親的疼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