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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正友:一死一瘋的練功代價

作者:魏正友(口述)郭城(整理) · 2011-01-25 來源:凱風(fēng)網(wǎng)

  我叫魏正友,今年67歲,是四川省古藺縣太平鎮(zhèn)走馬村的一個農(nóng)村婦女。我曾有一個雖然不富裕但和睦的家,因為丈夫和兒子練上了法輪功后,死的死,瘋的瘋,好好端端一個家被徹底搞垮了。

  我共生育了4個孩子,因常年辛苦勞累,平時有個什么病之類就硬杠過去,怕上醫(yī)院多花錢。我最小兒子叫熊永橋,今年34歲,由于家里窮,供不起,小學(xué)畢業(yè)就沒讓他繼續(xù)念書了,14歲就跟著大人下地干活了。

  1998年初,村里不知道為什么開始流行練法輪功,說什么練功不僅可以治病,還能“做好人”。一看有許多老頭老太們都在練,我丈夫也心癢癢的,盡管當時正是農(nóng)忙之際,仍然放下活兒跟隨村里的人開始練功,回來后異常興奮,手舞足蹈地給我們講這個功如何如何“神奇”,說什么“一人練功全家受益”,練了功后即使生了病也不用打針吃藥,省錢!于是很急迫要求我和兒子練功。由于家里家務(wù)活多,既要喂豬做飯,又要種地,根本抽不出時間聽他說,可小兒子卻聽進去了,從此莊稼也不愿干了,就跟著他爹一起練起了法輪功。

  剛開始,小兒子只是跟著他爹練功打坐,不久自己買來《轉(zhuǎn)法輪》學(xué)習(xí),還把一張李洪志的畫像掛在床的正對面,以便一醒來就能看到“師父”。從此他家門很少出,每天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學(xué)法,有時還跟我和他爹說,他現(xiàn)在的功長進很快,要不了多久就能修成佛道神,圓滿升天,到時讓我和老爹好好享福。兒子沒練多久,就完全癡迷其中,完全就變了個人似的,言行變得越來越古怪。有事愁眉苦臉,精神不振,兩眼發(fā)直,有時手舞足蹈,就像檢到金元寶一樣,看到這個樣子,我很是著急,非常擔心又害怕。

  1999年7月政府依法取締了法輪功,村干部到處宣傳說法輪功是邪教不能再練了。當聽到這個消息后,我老伴和兒子簡直想不通,成天向村里其他功友打聽消息,究竟怎么回事。當時,他們的腦殼(方言,即頭腦)完全被法輪功陷進去了,整天叨叨說法輪功是救人的功、好功,不可能是邪教,堅信是“魔”在作怪,后來竟幾次約著村里的功友到鎮(zhèn)上和縣上找有關(guān)部門“討說法”。

  2001年春節(jié),練功已經(jīng)走火入魔的兒子,為了求“圓滿升天”,按照“師父”說的,要“上層次”就得“去情”的要求,于是背著家人跑到已相處了兩年多的對象家里把這門婚事給辭退了,說什么他和他未婚妻不是一個“層次”的,不可能走在一起。按照我們當?shù)亓?xí)俗,男方主動退出婚約的,女方收到的彩禮就可以不退。這樣,害得我們家送出的幾千元彩禮打了水漂。任憑我怎么勸他、罵他都不管用。而同處癡迷狀態(tài)的老伴卻在一旁對兒子大加夸獎,稱小兒子一定會“長功”,“層次”馬上會提長。當時,老伴的一席話氣得我差點吐血,恨不得離家出走,真不想看到這兩個練功的“神經(jīng)病”。從此,我也管不了,兒子至今光棍一個。

  記得2003年下半年,我把其他幾個孩子叫來商量,考慮老伴和小兒子成天在家練功也不是事情,怕遲早要出問題,于是讓小兒子跟他大哥一起去廣東打工。好不容易讓老大把小兒子帶到了廣東??扇チ藳]過幾天,村里的“功友”給小兒子捎話,說什么法輪功“平反”了,癡迷中的小兒子又偷偷跑回家了。就這樣,沒打幾天工,錢還沒有掙著,來回路費倒用掉1000多元。

  回來后,小兒子又伙同功友們一起練功。老伴由于也一直堅持練功,堅信病是“業(yè)力”,只有不斷修煉才能消除,幾年來一直不再看病吃藥,有什么病全是硬扛著,實在疼得不行就打坐練功,說什么這叫練功“消業(yè)”。

  長期不看病,不吃藥不打針的惡果終于顯現(xiàn)。到了2007年12月,老伴突然不行了,突發(fā)腦溢血一下子癱倒在地,這下把我慌了,叫小兒子趕緊送他爸去醫(yī)院,誰知道這個該死的小兒子居然無動于衷,反而反鎖自己房間開始練功打坐,“發(fā)功”為老伴“治病”,任憑我哭天喊地。沒有辦法,我趕緊跑到外面去,喊上幾個鄰居過來幫忙,由于路遠,喊車不方便,等車到了醫(yī)院時老伴已經(jīng)死了。

  老伴去世后,小兒子從此心事重重,不再說話,每天都要到他爹墳前猶豫徘徊很久,圍著他爹的墳轉(zhuǎn)幾圈。后來發(fā)展到,小兒子有時大笑,有時哭泣;有時一整天不吃飯,有時就暴飲暴食一頓,每天睡眠時間不到4個小時,整天憔悴不堪,喜怒無常,口中時常念叨“法輪大法好”……

  2008年下半年以來,小兒子幾乎失去了理智和自我意識,甚至出現(xiàn)嚴重的暴力傾向,總感覺有人要謀害他。我二女兒外出打工,把兩個孩子送來我?guī)退展埽舱f這兩個孩子是“魔”,要除掉這兩個孩子,嚇得這兩個孩子大哭,我只好把兩個孩子送回家。他碰見鄰居男女老少,就說道:我有“師父”的“法身”保護,我已修成“佛道神”了、“圓滿”了,然后一陣哈哈大笑,拿起木棒和刀就開始追打。沒追上的話,他就去把鄰居的門窗或水管打爛、砍斷。這樣折騰來折騰去,小兒子在發(fā)病期間一共打傷了八個人,打爛、砍斷了四五戶人家的門窗和水管。當?shù)胤葱敖讨驹刚吡私獾酱饲闆r下,找到鎮(zhèn)政府幫助解決一下我家的困難。2009年3月鎮(zhèn)政府解決了民政救濟3000元,在小兒子的哥哥的護送下,送他到重慶的大醫(yī)院進行了檢查,結(jié)果醫(yī)生診斷小兒子患上了間歇性精神分裂癥。考慮到大醫(yī)院治療費用昂貴,后來將小兒子送到了我們當?shù)氐臑o州醫(yī)學(xué)院接受治療,通過醫(yī)治,小兒子病情得到了一定控制,但不能受刺激,否則就會復(fù)發(fā)。

  如今,一想到我家的悲慘遭遇,我真的后悔當初為什么沒能阻止住老伴和小兒子去練那該死的法輪功!

 

【責(zé)任編輯: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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