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徐桂芳,女,家住成都市蒲江縣白云鄉(xiāng),1944年9月出生,是地地道道的農(nóng)民。
1997年,我聽臨近的丹棱縣一名婦女說,她和她們村里幾個人在練法輪功,不用花一分錢,只要相信李洪志“師父”,就可以消災,保平安,得病不吃藥只要練功就可以好,而且還能夠“一人練功,全家受益”。對我這樣一個家庭條件不是很好的農(nóng)村婦女來說,這簡直是天大的好事,于是我很快就接受了法輪功。練功后,由于要花大量的時間打坐、入定,對身心是一個調節(jié),這讓常年忙忙碌碌的我感覺身體很舒暢,就把這種感覺歸結為是習練法輪功后的效果,于是就更加癡迷了。當我確信法輪功是好“功法”以后,我就開始動員家里人一塊兒練。在我的鼓動下,大兒媳婦李著群、二兒媳婦廖興齊都開始習練法輪功。
癡迷上法輪功以后,我們婆媳3人整天沉迷于練功、“學法”當中,希望能“長功”、“上層次”。每天步行10多里山路到練功點上練功,雷打不動?;丶液筮€要互相交流“練功心得”,根本就沒有時間照顧家里的生產(chǎn)生活。漸漸的,家里的農(nóng)田丟荒了,年幼的孫女也沒人管了。為了照顧家庭,在外打工的兒子們只好放棄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回家了,家里的經(jīng)濟狀況受到很大的影響。兒子們勸我們不要練功了,但我們根本聽不進去,就像著了魔似的。還說不修煉“大法”,今后要遭淘汰,錢掙得再多,命都沒有了,也用不成。
我們婆媳三人中,二兒媳婦廖興齊練功以后,自以為找到了消除病痛和強身健體的靈丹妙藥,因此練功、“學法”也最“精進”。她年紀較輕,又讀過書認識字,因此在我們當?shù)匾蝗簺]什么文化的法輪功習練者中很有點名氣。因為她識字,所以很多看不懂《轉法輪》的老頭、老太太都要來找她,她就給人家念書里面的內容,大家夸她“有慧根”、“有悟性”,這讓她很自豪,因此練功的熱情也就更高了。她原本身體不太好,平時都是藥不離身。自從練了功,她總覺得“師父能替我清理身體”,“通過練功可以消業(yè)”,于是不再吃藥。雖然小病小災時常都會有,但在我們看來那都是“消業(yè)”過程中的正常情況。
1999年7月國家依法取締法輪功,我們婆媳三人心里不服氣,就偷著在家練,兩個兒子多次勸說,我們卻罵他們是妨礙我們修煉的“魔”。在練功的幾年時間里,我們家的經(jīng)濟狀況越來越差,為了幫助我們,村上給我們辦理了低保,可是我和兩個媳婦覺得要是領了低保,就會失去“德”,增加自己的“業(yè)力”,因此說什么也不接受。日子過得不像樣子還沾沾自喜,覺得這樣的生活“消業(yè)”快、“上層次”快,一旦修成了神仙,就要什么有什么了。
在“上層次”和“圓滿”的愿望支撐下,我們努力堅持著自己的修煉。然而,2004年6月4日不幸還是發(fā)生了。那天,我們婆媳三人正在一塊兒練功打坐,二兒媳婦突然頭一歪栽倒在床上,我和大兒媳婦見了,認為這是修煉當中的正常情況,也沒在意。過了一會兒見二兒媳婦還沒有動靜,我們以為她是在“闖關”,就在一旁“發(fā)正念”幫助她“過關”。就這樣折騰了一上午,直到在外干農(nóng)活的二兒子回家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以后,才趕緊撥打了120。醫(yī)生趕到時,二兒媳婦已經(jīng)停止了呼吸,醫(yī)生診斷為急性心肌梗塞導致死亡,丟下了一個年幼的孫女而撒手西去,那年她才34歲。
二兒媳婦在練功時當場死亡的事情給了我和大兒媳婦強烈的震撼,我倆開始反思“李洪志的‘法身’到底在哪里,他到底能不能保佑我們這樣的信徒?”現(xiàn)在我和大兒媳婦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幫助下已經(jīng)認識到了法輪功的危害,但每每想到死去的二兒媳婦我就心里難受,要不是我勸她練了法輪功,她有病就治,不拒醫(yī)、不拒藥,也許不會過早的離開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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