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楊振奇,1974年出生在內蒙古伊金霍洛旗納林陶亥鎮(zhèn)一個偏遠的小山村,父母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世世代代靠種地為生,原本可以平安生活,可因為法輪功,1999年父親卻永遠離開了我們。1991年,初中畢業(yè)后因家庭貧困上不起學,我回到家中務農。1996年,一心想著盡快脫貧致富的我離開山村,跟著同村人到東勝學習修理電器。
1997年初,一個偶然的機會,我接觸到了“法輪功”練習者。第一次看他們練功,他們隨著錄音機的聲音,做著同一個動作;打坐時也是一片肅靜,給人感覺很莊嚴神圣,立刻吸引了我,加上我從小癡迷武俠小說,心想這是什么武功,我可不能錯過。
我開始參與到練功隊伍,跟他們一起修煉,當時非常的激動和興奮,我算是年齡最較小的練功者。與功友的交流中得知,練習“法輪功”,有病能夠治病,沒病可以強身,消業(yè)祛病。如果與師父真的有緣,潛心修煉,師父可以帶領你上層次,功德圓滿。還常聽功友說自己身體感覺到的神奇:堅持有病不吃藥好病的;有夜里夢到“師父”來給“清理身體”的;還有感覺“上層次”一身輕的等等。
一段時間以后,似乎真的感覺到了身體里開始流動著一股“氣”,“師父”在所有的師兄弟面前表揚了我,說我有天賦,將來一定可以成就非凡。我陶醉了,夢想著那一天早日到來。在“師父”的勸說下,我放棄了工作,開始專心一意的練功,并頻頻參加各種形式的聚會活動,積極的散發(fā)傳單,開始弘揚大法。
父親因長年勞累過度,患有高血壓、糖尿病,從我記事起,就見他吃藥,但病情也未好轉,我想回報父親的時候到了,專門從東勝回到家中,讓父親跟我一起練習法輪功,父親一開始半信半疑,哪有這么好的事,我跟父親舉了好多例子,說練習法輪功連殘疾人都能重新站起來,您這些都是小病。
為了盡快治好父親的病,我專門買了法輪功書籍、錄音帶等,把李洪志的畫像恭恭敬敬的掛在家里。父親在我耐心勸說下也只好順從,每天晚上父親開始跟著我練習,練習了半個多月,父親說好像感覺好了一點,聽到父親的話,我非常興奮,我勸說:爸咱們藥也不要吃了,不吃藥可能您恢復的更快,此時,師父將的消業(yè)祛病我已經深信無疑。
父親停藥的最初幾天,父親還沒有太大感覺,我和父親天天在家從早到晚開始練習,家里的活也全部壓在我母親身上,我們原來的一日三餐也變成兩餐。父親接下來的時間,開始出現頭昏癥狀,最后在上廁所的時候昏倒了,我突然想起一個功友說在睡夢中夢見“師父”來給他“清理身體”,我堅信師父的法身是不是在給父親清理身體。我開始呼喊師父,謝謝師父親自過來給父親治病。不停的一遍又一遍背誦師父的經文。
干活回來的母親看見這一幕,問我你爸怎么了,我說:師父的法身正在給父親清理身體,母親說你爸的昏倒了,趕緊送醫(yī)院吧,我還堅決反對上醫(yī)院,百般阻撓,母親叫來鄰居,我把家人和鄰居當成“魔”,還發(fā)“正念”驅魔。
家人和鄰居強行把父親送往醫(yī)院,在醫(yī)院經過醫(yī)生的全力搶救,也沒能挽回丈夫的生命。大夫說,父親是高血壓性腦出血因耽誤治療死亡,這種病本來是可以預防的。
摸著父親冰涼的身體,我的精神瞬間崩潰,我和父親這么虔誠的修煉,我還那么盡力的弘法,作為“宇宙主神佛”,法身無處不在的師父為何沒能留住父親的生命。經過長時間的反思,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幫助教育下,我徹底認清了法輪功的危害和騙人的邪教本質,再也不練法輪功了。但是法輪功帶給我們家傷痛將無法彌補,成為我心中永遠的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