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李福,廣東省梅州市梅縣石坑鎮(zhèn)龍徑村人,今年47歲。自幼生活在偏遠山村,是一個老實本分的人。2008年初,我到梅州市一家公司做燒鍋爐工,老婆去深圳打工,女兒寄住在姐姐家。雖然和家人聚少離多,但日子過得踏實舒坦。
2010年8月,我認識遇張雪雅,她是一個剛進公司的包裝女工,梅州人,三十歲出頭,中等身高,除了不富,算是“白美”了。她的到來吸引了許多工友的目光,自認為是“黑矮丑”的我有自知之明并沒有加入,仍舊像往常一樣利用休息時間在包裝部做搬運,賺點外快。可“上天”好像對我特別的“眷顧”,把我和她拉到了一起。記得那天剛下完雨,地比較滑,別的工友嫌天氣不好都不愿意那么早開工。為了多賺點外快,我還是早早來到工地上,剛推了幾車貨以后就氣喘吁吁的,感覺很累,正當我覺得特別吃力的時候,張雪雅出現(xiàn)了,她主動伸出手幫我搬貨,非常熱情的跟我聊天,對我說了很多貼心的話,讓我一個人在外注意身體,不要太勞累了,聽了心里暖暖的。
自從那次以后,我們開始能聊上幾句,慢慢地她出現(xiàn)在我身邊的次數(shù)越來越頻繁,加上老鄉(xiāng)的關(guān)系,我們的共同話題越來越多,走得也越來越近,她常約我在休息時間一起去逛街,開始我由于囊中羞澀,委婉的拒絕。經(jīng)過幾次拒絕以后,她好像看懂了我的心事,硬拉我上街,并且說她有錢,要我陪他去逛街,這樣的少婦這般體貼,我只好硬著頭皮陪她去,結(jié)果她請我吃飯,還買衣服給我。我上夜班的時候,她還等我下班以后陪我去吃宵夜。得知我一個人在外面租房子住,她對我更加熱情,要求去出租屋陪我,給我送飯吃,幫我洗衣服,和我聊天,有時還會講一些葷段子給我聽,聽得我渾身火辣辣的。在張雪雅好像也不顧忌什么,穿著打扮分外的暴露,與我相隔的距離越來越近,眼神里也流露出渴望。長期兩地分居的我在她似有似無的暗示下終于沖破了道德的底線,和她發(fā)生了關(guān)系。張雪雅對我的這樣的行為并不反感,反而好像是正如她所愿似的。在之后的日子里張雪雅也會來我的出租屋里,我們就在這說不清、道不明的狀態(tài)中保持著親密關(guān)系。
2011年7月份的一天,張雪雅拿來一大堆書過來讓我看,說這是世界上最好的功法“法輪功 ”,說:“我是修煉法輪功的,這個功很好,能修心性做好人,圓滿成神佛,你要跟我學”。當時我知道法輪功是非法的,心里想著自己錢都不夠用,無心練什么功,我拒絕了她。沒想到一向溫柔的她突然變臉了,怒斥我不識好人心,這么好的功法不練,還說不練以后就不要想再見到她。已經(jīng)越來越離不開她的我聽了趕緊說:“我練、我練”,于是她又對我萬般柔情。就這樣我開始接觸法輪功。其實,我對法輪功真的不敢興趣,可只要我一有不想“修煉”的念頭,她就總給我一個又一個的“甜頭”,我變得越來越順從。她還開始教我練功的動作,練了幾天,我迷迷糊糊地走進法輪功的陷阱,在后面練功的日子里,她每天過來“照顧”我,并要求我看法輪功的書,聽講法磁帶、打坐修煉、抄寫經(jīng)文、共同學法。表現(xiàn)好了,可以親熱一下,表現(xiàn)不好,張雪雅拍門就走。漸漸地我開始相信即將有大災難,只有修煉法輪功、講真相才能救人。
為了上層次,張雪雅要求我加緊學法,還告訴我說:要提高層次,就要走出去‘講真相’,像哄小孩一樣告訴我,完成任務有“表揚”(可以和她發(fā)生關(guān)系)哦,我按著她的要求,拿著她準備好的橫幅、手噴漆,出去‘講真相’——噴涂懸掛“法輪功”標語??墒牵看纬鋈?,都是她把材料拿過來,交給我就急忙離開,讓我一個人去干,等我平安回到出租屋幾天后,她才會出現(xiàn),“表揚”我一下,那時候給我的錢也最多。在她的引導下我們還進行了男女雙修。
老婆因為和我長期沒有聯(lián)系來梅州市看我,知道我和這個女人在一起練法輪功,十分氣憤,苦口婆心勸我說法輪功是邪教,不要相信她,不要和她在一起,只要我回心轉(zhuǎn)意,她和女兒就原諒我。這時我的心開始忐忑不安,我是該相信老婆還是相信張雪雅?我決定找到張雪雅問個明白,張雪雅義正詞嚴地說:“我不會騙你,法輪功不是邪教,是宇宙大法,唯有相信法輪功才能不被淘汰。”我害怕被淘汰,沉迷和張雪雅在一起,就換了出租屋躲避老婆。老婆沒有放棄勸說,可是換來的總是我的惡言相向,甚至拳腳相對。朋友、親人都來找我、勸我,那時候的我走火入魔般什么都聽不進去,我心里只有讓我魂牽夢繞的“張雪雅”,我依舊不知疲倦地學法練功講真相,直到最后一次出來講真相,被群眾舉報當場抓獲,那個對我“照顧有加”的張雪雅,卻人去樓空,銷聲匿跡了。
老婆對我絕望透頂,從此再也沒有回來過,我的家就此破滅了。后來,社區(qū)的反邪志愿者來幫助我,告訴我很多法輪功的問題。慢慢地我清醒過來,回想起過去,張雪雅哪是對我好啊,分明是挖著坑讓我跳,從偶遇推車的結(jié)識、溫柔備至的關(guān)懷、若有若無的暗示到最后的威逼利誘,是那個女人用身體讓我一步一步地就范的。我不得不承認自己上了邪教的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