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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雅文:“消業(yè)”害了我的親人

作者:劉雅文 · 2014-03-20 來源:凱風網

  我叫劉雅文,今年41歲,原曾經是白山鋁業(yè)公司的一名職工,丈夫高頌,1971年出生,和我在同一企業(yè)工作,高大帥氣,很會說話。1996年9月,我和高頌結婚組成了自己恩愛小家。90年代中期,公司效益很好,倆人準備攢錢在市內買套取暖樓,日子倒也過得幸??鞓?。我的父母親住在山村,靠幾畝地維持生計。父親不是勤快、愛鉆牛角尖、認死理,母親是家是的頂梁柱,不但要下田種地,還承擔著全部家務。

  1997年正月的一天,丈夫的朋友吳瑞華來到家玩,帶來一本《轉法輪》書,對我和丈夫說:“你們看一看,能祛病”,我倆人當時沒有當回事。就這樣一年過去了,吳瑞華又來到我家,要把書拿回去。還說:你們如果真心想要,就幫著去恭請一本。我說:“那就給我們請一本吧”。1998年正月初八,他給我們請來了《轉法輪》。從那以后,我就和丈夫認認真真的學了起來。還給自己訂了一個規(guī)定,每月最少看三遍轉法輪,與“師父”的其他書交替著學,那年我和丈夫還各自抄寫了一遍。

  我身上沒大病,但小毛病也不斷,經過一段時間“練功”,各種小病癥逐漸減少。每次同功友會功,我和丈夫都神采飛揚與功友交流“練功”心得,傾聽其他功友訴說,體驗著“練功”給身體帶來的好處??吹健熬毠Α钡暮锰?,我就向父母傳授,平時為了多加個班,多掙點錢好買房,我只是過年節(jié)才回家,可為了向父母傳功,回娘家的頻次逐漸增多。母親因終日勞作無時間“練功”,而父親聽說能“圓滿”、“上層次”,還能有病治病,無病健身,也癡迷上了法輪功。

  1997年7月的一天,我下班回家,突然看見吳瑞華站在路邊樹下,當時吳瑞華因能說會道當上了練功點輔導員。走近后,吳神秘地對我說,“師父”從千里之外的北京傳音給他,說有一種修煉方法可神奇提高“層次”,我有些不相信。吳瑞華說,你“層次”不高,等到我這個境界,就能與“師父”心靈感應了,我在這等你就是想把這種方法教給你,這個方法只能與你一個人練。我就和吳瑞華一起去了他家,他開始向我傳授新功法,練著練著,吳眼睛盯著我眼神露出一種異樣的光,兩手也不安分起來,嘴上還說身體接觸會使功力暴長,需要采陰補陽、采陽補陰,互補互修,達到一種陰陽平衡就能“修到很高層次中去”、迅速走向“圓滿”。當時我很害怕,出于本能我推開了吳的手,沒等吳回過神,我跌跌撞撞沖出吳家,快速逃回家。

  為了增加了“練功”時間,早日脫離這世俗世界進入“天國世界”,我和丈夫趁企業(yè)開始轉制之機,申請下崗全身心的投入“練功”之中,期盼早日“虹化飛升”。為了和“師父”的“法身”一致,我倆買衣服也選黃色的,別人看的怪怪的,可我們卻喜滋滋的認為離“師父”更近啦。

  1998年10月,我發(fā)現(xiàn)自己懷孕,我和丈夫倆人高興極了。“師父”說了“有許多小孩是有來頭的,都是要得這個法”。丈夫說這是“師父”賜給我們的“元嬰”,“法輪功后繼有人,大法小弟子即將出生”,倆人默默地祈禱著“輪二代”早日降臨。然而令人無法相信的是,我生下的竟然是一個死胎。我哭得撕心裂肺,天昏地暗。護士讓家屬過來安慰我,誰知丈夫氣勢洶洶地走過來,大聲責問我,說生下死胎全是我的錯,是我修煉心不成造的孽。我大聲反駁說不是,還從病床上爬起來準備和丈夫理論,卻被丈夫重重地推倒在地。丈夫臨走時還罵我,說我辜負了“師父”的期望,斷了“輪根”。我側躺在地上看著他逐漸遠去的背影,心里忿忿不平。護士們說,死胎有可能是因為長時期靜坐,營養(yǎng)不良,休息不好,睡眠少,內分泌紊亂有關。我心里產生了疑問,功友們來看我,勸說:“既然是死胎,出了問題還得向內找”。莫非是我“常人”之情太多,放不下“名利情”,前世造“業(yè)”太大,執(zhí)著心太重,沒有得到“福報”?況且“師父”說了“今生我是你的親人,來世那說不定又是誰的親人呢,誰能代替誰呢?這是師父考驗我過“親情關”,我要去掉“名利利”。

  1999年7月,國家依法取締了法輪功。面對親朋好友的勸說,我和丈夫不以為恥,堅信法輪功的“真善忍”、“做好人”沒錯,除了“練功”,還響應“師父”的號召,走出去“講真相”、“度人”,引起周圍鄰居們的極大反感,并被鄰里指責他們是“魔”。

  2003年的夏天,父親來電話說母親病了,在做飯時突然吐血了。鄰居們將她送往醫(yī)院,診斷結果是肺結核。這些年母親太過操勞,平時不舒服都硬撐著,這病癥就是這樣拖出來的。我告訴父親,“一人練功全家受益”,只有法輪功才能替我媽“消業(yè)”,“師父”的“法身”會顯靈救我媽的。這些年忙于“練功”不曾回家,每個月都盡量抽時間給母親打個電話,電話里母親始終說自己病情很好,我還認為是自己發(fā)功治好了母親的病。當見到形銷骨立的母親,我眼淚忍不住掉了下來。母親的病不是已經治好了嗎?為什么還這樣憔悴?母親生病期間,父親近兩年和村里一個年輕女功友“雙修”上了。把我這些年寄給家里的錢,都花在窩點和女功友身上了,母親一直沒有得到很好的照顧。親友、鄰居見我回來,勸說我?guī)赣H去醫(yī)院治療,我說什么也不同意,還自以為是說:“人有病根本原因是‘業(yè)力’,一旦有病就吃藥,進行醫(yī)治,就是把病壓進身體里面去啦,從而出現(xiàn)新的病。”鄰里覺得我不可理喻,我卻在家里繼續(xù)發(fā)功給母親治病。半年后,母親過世了。

  丈夫高頌是“乙肝病毒攜帶者”,練功前醫(yī)院給開些藥,病情得到控制??删毠?,丈夫把治療肝病的藥全部扔掉,肝病一直折磨著他,可他為了“練功”,“上層次”,再沒去檢查,也沒有吃藥。2007年3月,丈夫開始感覺右上腹有點隱隱作痛,卻非常高興的說是“師父”給他安上“法輪”了,“師父”開始給他“凈化”身體了,自己就要“上層次”了,我也為丈夫能得到“師父”的青睞而高興??墒请S著時間的推移,丈夫的疼痛不但沒有減輕,反而更加厲害了,尤其是吃完飯后,更是感覺右上腹疼痛,鼻腔還時常出血。家中的親朋好友們上網查,告訴我是發(fā)生病變,都勸我們倆人趕緊到大醫(yī)院醫(yī)治,千萬別耽誤病,不然后悔也來不及了。丈夫卻說,之所以有病是因為“學法”不夠“精進”,“業(yè)力”太大,沒有清除干凈。我的公公、婆婆哭勸丈夫,趕緊去醫(yī)院,不能失去這唯一的兒子,丈夫有些動搖了,可我反過來勸公公、婆婆道:“造成他有病和所有不幸的根本原因是‘業(yè)力’,真正修煉的人是不會有事的,還有‘師父’‘法身’保護,不會遇到什么危險”。面對大家的勸說,我和丈夫就是聽不進去,沒有一點回心轉意。

  2007年年底,丈夫病情更嚴重了,多次昏倒,出現(xiàn)發(fā)熱、食欲不振、乏力等癥狀。12月25日晚上,丈夫上腹開始局部隆起,腹痛劇烈,疼痛牽涉右肩,竟無法坐立。我對丈夫平靜的說:“消業(yè)”是個痛苦的過程,并打電話找來兩個功友,圍著高頌開始“發(fā)正念”除病魔,可絲毫沒有用處。第二天,高頌離開了人世。丈夫走了,可我依然沒有驚醒,堅持每天“練功”。一天,聽功友說,吳瑞華被摩托車撞壞了腿,我和幾個功友就去看他,到了吳瑞華家里敲門無人應答,就給吳瑞華打電話,他回話正在閉關修煉,“師父”的“法身”正在幫他清理身體,過一段時間就會痊愈。問他在哪里閉關修煉,吳瑞華說只有“師父”知道,隨即關了手機。吳的對門鄰居告訴我們,說他正在社區(qū)診所治病,功友們都滿臉狐疑。我們從吳家出來路過診所,看見吳瑞華躺在病床上,吳右腿纏著繃帶,綁著石膏板,打著點滴,床頭柜上還放著藥瓶。看到把自己帶進修練隊伍的功友,經常告訴我們按照“師父”說的“練功”就不用打針吃藥,就可發(fā)以“消業(yè)”,保平安。而他自己卻瞞著眾人,在這里看病,接受治療。我突然感覺胸口發(fā)悶,頭發(fā)漲,一種被蒙騙的感覺油然而生,可是此時后悔也換不回母親和丈夫的命。

劉雅文近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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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清風 一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