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劉明,男,今年48歲,是璧山縣健龍鎮(zhèn)小河村人,曾是鎮(zhèn)上修煉法輪功的積極分子。曾經(jīng)的我是個害人者,更是一個被害者,相信法輪功并沒有給我?guī)砗眠\,反而毀了我一生的幸福。
1983年,初中畢業(yè)后,家里窮我也沒再上學,1985年后我開始做生意,一門心思掙錢,什么賺錢做什么,很快我就有了一定的積蓄,在老家蓋起了磚房,成了附近小有名氣的“富人”。1987年結(jié)婚,第二年我的兒子出生,人們都夸我有福氣,那時我主要在丁家賣菜,收入可觀,我的家庭一家三口溫馨而幸福,在村里可以說是“先富起來的人”。
可是好景不長,由于法輪功,這一切都是那么快地離我而去!那是1998年3月中旬的一天,生意上不順,心里很煩,午飯后就到花卉街散步,發(fā)現(xiàn)好多人聚集在一起打坐練功,其中有個老頭在向練功的人講些什么。我很好奇地看著他們,練完功,我?guī)退帐耙繇憽⒌入s物。我們倆就此聊起來,老頭很健談,他就對我說,你快來和我們一起練法輪功吧,很神奇的,練了以后不但能治病健身,而且還能領(lǐng)悟萬物真諦,給練功者帶來好運,促進事業(yè)大發(fā)展。這一句話說到了我的心上,我正日思夜想自己走好運,在生意上賺更多的錢,早點成為更有錢的人。我將信將疑地接過他遞給我的一本《轉(zhuǎn)法輪》,抱著試試看的心理,開始走上了練功之路。
《轉(zhuǎn)法輪》看久了,我慢慢被其中如“真正往高層次上帶人”等所吸引,我的愛好鉆研的小聰明開始用錯了地方,我開始拿法輪功的東西對照自己,覺得書中講的真準。書中說,人身上都有“業(yè)力”,只有通過修煉法輪功,“業(yè)力”才能消除,使人達到“乳白體”狀態(tài)。當時,我想自己之所以又黑又瘦,不是操心所致,原來是“業(yè)力”所致。于是,我想改變自己,就決心按照“師父”的要求,好好“學法”、“練功”,盡早消除“業(yè)力”,最終達到“圓滿”。于是我就天天到花卉街和眾人一起“練功”,每天還虔誠地打坐在第一個位置。半年后,那老頭見我“進步”很快,就把負責人的位置讓給了我,并意味深長地說,“年輕人,好好練功,你會前途無量??!”聽了這話,我自己練功和帶動別人練功的勁頭更足了!
1999年5月,我練功逐漸達到了瘋狂和癡迷程度。為了盡快“上層次”,我決心先擺脫妻子的“糾纏”與“束縛”,不聽她勸阻,不與她同床。于是我編了個理由,說自己要晚睡早起、往外跑,不想打擾妻子的休息,自己主動從臥室搬出來,妻子盡管不情愿,但也拿我沒辦法。這一來我更自由了,整天練功,使自己處于顛狂狀態(tài),妻子也看出了我的反常,但她很賢良,并沒有嫌棄我,拋棄我,苦口婆心勸我不要沉迷在虛幻的追求之中。她哭著讓我多為家庭、為兒子想想,孩子都大了,懂事了,讓我別再癡迷了,但我卻對妻子的肺腑之言不屑一顧,甚至都不想再看她一眼,說那是常人的追求。說她根本不懂“大法”的好處,讓她別管我,等自己修煉成神后,就帶她和兒子、母親一起到天堂去享福。
面對這樣的執(zhí)迷不悟的我,70歲的老母親氣得腦溢血住院,妻子氣得服毒自殺,幸被鄰居救活,兒子見我就直哭,但我卻充耳不聞,不為所動,就連母親在住院期間我也沒去看上一眼,母親只能在電話里地對我說:“你好好想想,這樣下去,不但害了你自己,也會毀了這個家的!”1999年7月,國家依法取締了法輪功,妻子似乎看到了希望。她對我說,現(xiàn)在國家都取締了,你就不要再練了。我當即罵她愚昧無知,說“法輪大法”高于人間,現(xiàn)在正是“大法”與人交量的時候,是考驗的時候,國家怎么能取締得了。
為了去掉“師父”說的“根本執(zhí)著心”,為了擺脫來自家庭的約束,我開始經(jīng)常不回家了,一門心思專心練功。到2005年3月,我的家庭已到了吃了上頓沒下頓的窘?jīng)r,成了聞名全村的“困難戶”。妻子想用離家出走來對我施加壓力,期盼我能放棄法輪功。但這時的我已把法輪功看得比親情、家庭,甚至生命都重要了,并把她們當成“破壞法的鬼”。
2012年,因我無心做生意,生意難以維持下去,無奈只好到石橋鋪電腦城當搬運工,不想上班第一天因自己精力不集中,就發(fā)生意外,被貨箱砸成腦振蕩住進醫(yī)院,花費8萬多,這對我們這樣窮困潦倒的家庭來說這完全就是一個天文數(shù)字??!反邪教志愿者們聽到消息后,來醫(yī)院看望我,當時就給我捐助了五千元。他們還積極和社區(qū)聯(lián)系,給我解決大病醫(yī)療援助,在他們的的幫助下,我才擺脫了困境,得以保全生命。到如今我才從噩夢中醒來,終于擺脫了法輪功的控制,練法輪功并沒有給我?guī)砗眠\,卻親手毀掉了曾經(jīng)幸福、美滿、溫馨的家庭,是轉(zhuǎn)法輪轉(zhuǎn)走了我的幸福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