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姨叫郭秋蘭,今年61歲,家住北京市延慶縣永寧鄉(xiāng)西華營村,是個先天耳聾的殘疾人。因為殘疾,她從小沒上過學,是個文盲,與她交流時也必須用很大聲音跟她說話,她才能聽到。除了耳朵有殘疾以外,其他方面都很正常,身體健康。她從小聰明伶俐,正常人能做的事情她都能做。以前我三姨夫在酒廠上班,三班倒,沒時間照顧家和孩子。三姨既要干農活和家務活,還得照顧一兒一女。一個殘疾人,又生活在農村,生活的艱辛可想而知。后來,三姨夫又因為工廠倒閉,沒有了收入。只能靠她種地的微薄收入支撐家庭生活,農閑時三姨還得到外面打零工補貼家用。女兒在大學期間曾因生活困難被迫輟學,最終是靠親戚幫襯著才完成了學業(yè)。
正是由于身患殘疾,加上生活困難,才讓法輪功鉆了空子。1998年,三姨經人介紹練起了法輪功,使得她原本就困難的生活難上加難,也讓她這個殘疾人殘上加殘。因為耳聾加文盲,起初她主要靠其他的法輪功人員給她講解《轉法輪》:“法輪功不用打針吃藥病就能好”、“修煉圓滿就能升天當佛,過上大自在的生活”等等。這些對她有極大的吸引力,符合她對生活的需求,這些都是她最渴望得到的。隨著練功時間的加長,慢慢的她把《轉法輪》整本書都能通讀下來,可想而知她下了多少工夫。
1999年國家依法取締法輪功后,她不敢公開承認自己堅持練功,但經常偷偷的半夜跑出去散發(fā)法輪功的非法宣傳品。我們都勸阻她,讓她放棄法輪功,擔心她跟我二姨(因練習法輪功有病后拒絕治療去世)一樣,有病后拒絕治療出現生命危險,但她已經聽不進去別人的勸告了,一意孤行。家人和親戚都覺得她可憐,但都無能為力。她還反過來勸我們:“我練功這么長時間了,沒吃過藥,沒打過針,身體很好,都是李洪志師父給我消業(yè)了。你們也要常念‘法輪大法好’,祛病消災”。
從2001年開始,李洪志要求練習者每天都得做“三件事”——“發(fā)正念”、“講真相”、“學法練功”。她每件事都不折不扣的去做,就盼望著早點能“圓滿”。在李洪志經文的唆使下,經常半夜跑出去散發(fā)法輪功的非法傳單,每天按時發(fā)“正念”,起早貪黑的練功,不管家人怎么勸說她都不肯放棄。
2011年的一天,三姨到我家看望我母親,我們發(fā)現她嘴發(fā)干,人消瘦了許多,加上她大量的飲水,感覺這應該是糖尿病的癥狀。我母親勸告她:“秋蘭,你還是去醫(yī)院檢查一下吧,我們都感覺你這狀態(tài)像是糖尿病”。三姨不屑一顧的回答:“我是練功人,我不會得病,我也不去醫(yī)院”。我母親很擔心她,多次給我三姨夫打電話讓他勸三姨到醫(yī)院檢查身體,但都無濟于事?,F在她的一雙兒女早已長大成人,成家立業(yè)了,家里的生活隨著新農村建設變得越來越好,住進了樓房。新農合的普及對農民看病報銷的問題也都解決了,看得起病,吃得起藥。但可惡的是同村的法輪功人員,從國外的網站下載大量的李洪志經文傳遞給她看,給她下載造謠誣陷中國政府的文章以及心得體會讓她出去散發(fā),這些法輪功的宣傳品讓她越來越癡迷,越來越脫離正常的生活軌跡。
2012年開始發(fā)現她的大拇腳趾出現潰爛顯現,我們勸她去醫(yī)院看看是什么原因引起的,她不聽,說:“沒事,是李洪志老師給我消業(yè)呢”。后來越來越厲害,第二個腳趾也開始出現潰爛現象,女兒勸她上醫(yī)院還是不聽。她說:“我沒病,是我業(yè)力太大,要不然我怎么感覺不到疼呢?”到了2013年夏天,她的腳心也開始潰爛了,家人強行把她送到當地醫(yī)院檢察,發(fā)現她是糖尿病引起的末梢神經病變。
當時我們去醫(yī)院看望她時,遠遠的就聞到刺鼻的惡臭,走近她的病床時,我看到的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幾個腳趾頭肉是黑的,躺著黑色的液體,白骨漏在外面,腳心爛了一個洞,一卷紗布插在洞里引流出黑色的膿水。醫(yī)生說她的病情很嚴重,如果再不及時的治療就會有生命危險,所以當地醫(yī)生建議她轉到北京的大醫(yī)院進行治療。由于她的血糖長期得不到控制,病情惡化嚴重,在北京的一家大醫(yī)院控制血糖后,做了腳趾切除手術。前后住院時間長達幾個月,治療費用十幾萬元。剛剛好起來的生活,就因為小病不治變大病,給家庭帶來了沉重的經濟負擔。切除腳趾后讓自己健全的肢體變成殘疾。法輪功害得她本來剛剛好起來的生活變得難上加難,讓她殘疾身體又殘上加殘!如果不是接受現代醫(yī)學的救治,她又會成為法輪功的犧牲品。
目前,三姨已經回到家中養(yǎng)病,現在按時注射胰島素控制血糖,病情基本穩(wěn)定,沒有繼續(xù)惡化。我三姨差一點又成了李洪志和法輪功冤魂。我奉勸那些癡迷者不要害人害己了,趕快清醒吧!
郭秋蘭在醫(yī)院接受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