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楊素云,49歲,是赤峰市松山區(qū)夏家店鄉(xiāng)農民。由于多種原因,我結婚比較晚,1996年8月結婚時我已是31歲的大齡?;楹?,我同丈夫互敬互愛,幸福美滿。正當我憧憬著生個小寶寶享受做母親的美好未來時,是法輪功的出現讓我本該水道渠成的事情卻成為了泡影。
為“祛病”迷失了生活軌道
1997年1月,一次偶然的機會,我接觸了法輪功,由于我一開始就有痛經的毛病,每個月都要受到痛苦的折磨,嚴重時痛得我無法忍受,只好靠服止痛藥來幫我度過難關,聽說法輪功能祛病健身,還能修身養(yǎng)性,而且修得好的話,還能“成仙成佛”。便抱著試試看的心理走進了法輪功。由于練功后,注重良好的生活習慣,保持平和的心態(tài),堅持有規(guī)律的身體運動,加之積極的心理暗示,痛經的毛病確實有所減輕,我就把這一功勞全歸功于法輪功“消業(yè)”祛病的結果。因此逐漸對法輪功由半信到全信,最后發(fā)展到完全癡迷的狀態(tài)。
想“圓滿”放棄了生育權力
1998年5月的一天,我突然感到很惡心,只想吐,我努力使自己靜下心來,細想想,我已有一個多月沒來例假了,很可能是懷孕了。丈夫知道后,帶我到村上的診所看病,檢查后醫(yī)生高興的對我丈夫說:“你妻子懷孕了,你要多照顧她啊,別讓她勞累!”。聽說我懷孕的消息,我丈夫高興的差點蹦起來,全家人也都非常高興,認為我年齡不小了應該要孩子了。而當時已被法輪功迷惑的我,不但沒有高興,反而卻一臉痛苦,因為我深知,如果要孩子我就不能正常練功了。在是否要這個孩子的問題上:一邊是雙方老人的期盼,一邊是大法的美好誘惑。就在我迷茫之際,我想到《轉法輪》里說:“人之所以能夠當人是因為人中有情,父母情、兒女情、親情、友情,人就為這個情活著,情是修煉路上的最大障礙,修去名利情,得法上蒼穹”,“李洪志說他要讓我們盡快圓滿,還說圓滿一個他接送一個”。我真的怕因放不下“名利情”,一旦讓孩子生下了,哺育孩子就一定會影響我修煉,在圓滿的路上落在別人后頭。所以我想把養(yǎng)育孩子的時間都用在修煉上,把對孩子的情用在法輪功上,腳踏實地的走在奔向圓滿的路上,毅然決定放下兒女情,把已經懷孕三個多月的孩子做掉。親朋好友知道后都對我這不合情理的做法表示不解,而且非常生氣,并且不止一次地勸我再要一個孩子,卻都被我用法輪功的歪理“說服”了。
信“消業(yè)”喪失了生育的能力
但后來沒有想到的是,我的這次荒唐決定,讓我悔恨終生。
1999年初,我總覺得自己身體經常不適,但我因是修煉人的特殊身份就根本沒有當回事,到了4月份,我早晨起來上廁所,小便怎么也便不出來,我沒有著急,我認為這是“師父”在給我“消業(yè)”,在“凈化身體”,是好事,就這樣憋著尿還去練功點練了一個小時的功,回家后,勉強尿出來。到了7月23日,又出現了一次這樣的情況,我還是認為“師父”為我“消業(yè)”,沒在意,到了8月30日,情況嚴重了,從早晨五點鐘左右小便排不出來,近十點左右,肚子漲得很大,路都走不了,我不斷地求“師父”幫我,但無濟于事,可我還是認為“師父”在給我“消業(yè)”,在“考驗”我,根本沒有去就醫(yī)的想法。
我的家人得知了我的情況后,便強迫我去了醫(yī)院。到醫(yī)院一檢查,被診斷為:“子宮肌瘤”、“雙腎水腫”,建議住院做手術。當護士用導尿管把尿排出來,我不難受了,認為可能是‘師父’在考驗我,覺得無大礙,便不顧醫(yī)生和家人的反對,堅持不住院不治療也不吃藥。在接下來的日子里,時常就有排便不暢的情況,但我根本沒把自己的病放在心上,更沒有考慮到問題的嚴重性。
盡管我不斷學法練功,并為大法做事,但我的病情不但沒有一點好轉,反而由于不能及時治療而在不斷地加重,到2007年,雖然沒有排便不暢的情況,但是肚子卻越來越大了,像即將臨產的孕婦,已到了更加危險的地步。當時,我的內心很矛盾,“師父”說:“如果你把自己當成真正的煉功人,你就不會有病”。我自修煉以來,對大法就沒懷疑過,看淡并放下了“名利情”,每天堅持學法、練功、背經文。作為一個修煉人,有“師父”管,不應該有病,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我還有哪些方面做得不好呢?正當我百思不得其解之時,是幫教志愿者又一次及時向我伸出援助之手,幫我于2007年7月7日擺脫了法輪功的精神控制,徹底放下了法輪功的修煉,并及時幫我聯系做了手術。
雖然手術做得非常成功,保住了我的生命,但醫(yī)生說因為我子宮內長成十五斤多重的瘤子已對子宮造成了嚴重傷害,已經喪失了生育能力。
現在想來,如果我按照常理正常生育,我的孩子該有15歲了,此時此刻和孩子在一起享受天倫之樂,應該是多么幸福??!所以,看到相同年齡的孩子,我就情不自禁地想起自己的孩子,并為此感到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