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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的代價

2014-09-15

  我叫徐秀萍,今年48歲,山東聊城于集鎮(zhèn)人。我是個文盲,大字不識一個,每天除了種自家的幾分地外,就是在家喂豬、做飯、收拾家務。家里的條件還不錯,莊稼人的日子就這樣平平淡淡地過著。

  我身體一直不太好,患有神經(jīng)性頭疼,平日里經(jīng)常吃藥。1998年8月的一天,鄰居竇小瑋對我說,練“法輪功”不吃藥就能夠治好我的病,于是我便抱著試一試的心理接觸了“法輪功”。剛開始時我什么都不懂,又不認識字,只是與她們一起比劃,聽她們讀《轉法輪》。后來,竇小瑋常給我講,“師父”是釋迦牟尼的化身,“師父”教我們如何“做好人”;要想“上層次”,就得按照“師父”的旨意進行修煉,只要達到一定層次就能夠“成仙”和“圓滿”。我逐漸地相信了這些話,練起了“法輪功”。

  1999年7月國家依法取締了法輪功,從那以后,我就跟著竇小瑋到她家去練功。時間長了,我家老伴就開始埋怨我:“你一天到晚往別人家里跑,家都不管了,圈里的幾頭豬成天餓得直叫喚……”但我一直不理他,還是照樣往竇小瑋家跑,在那里悄悄練功,老伴一氣之下把家里的四頭豬全給賣了。

  2002年7月,我就在自己家里練功了。為了使自己潛心練功不受外界干擾,我便與老伴分開居住,我自己住在一間屋里。我將李洪志的照片掛到梳妝臺前,天天凌晨2點準時起床,上香叩拜,面對“師父”的畫像“打坐”。這樣過了一年多,老伴對我越來越不滿,怨氣越來越大。我心里倒是挺高興的,因為這樣一來,我才算是放下“名、利、情”,自己才真正得到了“考驗”,上了“層次”。

  2004年3月,在青島打工的兒子回來探親,這本是一件值得高興的大好事,然而我卻認為他回來干擾了我練功,于是對兒子很冷淡。記得有一次老伴對兒子說:“你媽成天在家練那個鬼功,對啥都不管不問,這個家哪里還像個家。”我當時臉紅脖子粗地反駁道:“你不能污蔑我‘師父’!”說完,我激動地拿著《轉法輪》給兒子看,翻開給兒子講。兒子看著我笑著說:“媽,你把書都拿倒了,你這樣還練啥功嘛?!蔽沂职脨馈嵑薜鼗氐阶约旱姆块g,關上門,叩拜了“師父”,又上了三支香。后來,兒子接連勸了我四天,叫我不要再練“法輪功”了,說這些都是李洪志忽悠人的,但我根本聽不進去。一周后,兒子帶著一臉的無奈離開了家,去了青島。

  2007年4月28日,是我人生中最痛苦的日子。凌晨2點鐘,我上好香,點上兩只紅蠟燭,面對“師父”的畫像“打坐”。因為長期熬夜,加之身體又有病,我在“打坐”的時候突然昏了過去。不知不覺中,點著的蠟燭引燃了師父的像紙,火很快燃燒了起來。漸漸清醒的我不停地喊著:“‘師父’,快來救我、救我……”但最終也沒見到“師父”的身影,沒得到“師父”的“法身”保護。我陷入了火海,失去了知覺,后來才知道是我的老伴把我送到了醫(yī)院,撿回了我這條命。

  我躺在聊城市人民醫(yī)院燒傷科病房的病床上醒來時,渾身纏著厚厚的紗布,只覺得一陣陣鉆心的疼痛。當我再次聽到老伴那熟悉的聲音時,我的眼淚只能往肚子里流,只怪當初沒有聽他和兒子的勸呀!是李洪志把我害了,毀了我的雙臂,毀了我的人生!

  如今,我住上了政府分給的安置房,鎮(zhèn)里還給我辦理了低保和醫(yī)保,讓我和老伴過上了安定溫馨的生活?,F(xiàn)在,我經(jīng)常自己懺悔:因為癡迷“法輪功”,身上大面積燒傷,兩個胳膊再也抬不起來,面目變得猙獰可怕,由于干不了農(nóng)活,受不了外人的指指點點,我只能天天呆在家里,身體和心理的雙重傷痛將伴隨著我的后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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