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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條生命的代價:法輪功毀掉了兒子的家庭

作者:耿秀蓮(口述)曦微、亞楠(整理) · 2014-12-17 來源:凱風(fēng)網(wǎng)

  

  我練“法輪功”的經(jīng)歷 

  我叫耿秀蓮,今年69歲,家住內(nèi)蒙古錫林浩特市。我是當(dāng)?shù)貒鵂I毛紡廠的一名退休工人,我的丈夫老何也是一名退休工人。我的兒子叫何福業(yè),1995年大學(xué)畢業(yè)后回到當(dāng)?shù)兀谝患掖笮惋暳霞庸て髽I(yè)工作。2000年兒子結(jié)婚,兒媳婦叫方梅,是一個俊俏活潑的姑娘。兒子結(jié)婚那年我正好正式退休,本以為從此可以享受天倫之樂,但因為我自己堅持修煉法輪功,結(jié)果給我和我兒子的兩個家庭造成了悲劇……

  1998年的春季,我在一位老同事李姐的介紹下,開始習(xí)練了法輪功。當(dāng)初就是把法輪功當(dāng)作氣功來練的,本想祛病健身,不花錢能治好自己的腰腿痛??蓵r間一長,自己在練功點又是練功又是學(xué)法,就漸漸地癡迷了進去。后來,法輪功所講的“真善忍”、“上層次”、“求圓滿”等等觀念在腦子里扎了根,自己就把李洪志“師父”奉成了神,也把大法修煉這件事當(dāng)成了自己最敬畏、最需要的“生命線”,好似一刻也不能離開。因為自己文化低,學(xué)法總是領(lǐng)會不了“師父”的法理,李姐就叫我用笨功夫去背。這樣一來就占用了大量的時間,把很多家務(wù)都耽誤不做了,嚴(yán)重地影響了家庭生活,使老伴對我很不滿。那時候兒子已經(jīng)參加了工作,可單位離家很遠,兒子就住在企業(yè)的宿舍里。兒子休假時回家住幾天,他也反對我練功,說法輪功那一套沒有科學(xué)道理,不叫我練。但老伴和兒子的話我都沒聽,我還是堅持每天修煉我的大法。

  1999年7月,國家依法取締了法輪功。一時間法輪功是邪教的這件事,從廣播到電視,大街小巷人人都在議論。街道的干部還把我們這些練功的人集中在一起學(xué)習(xí),講了國家的政策,叫我們放棄法輪功修煉,再不要和邪教有什么瓜葛。我雖然在感情上不能接受法輪功是邪教這個現(xiàn)實,但自己覺得還是應(yīng)該聽從國家的決定,不讓練就別練了。這樣我就停止了練功,還在老伴的勸說下,把家里那些法輪功的書籍、錄像帶等上交給了街道。照理說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放棄法輪功了,可兒媳婦方梅的出現(xiàn)以及我自己的不醒悟,卻讓我又重新回到了法輪功的修煉上來,并為此種下了悲慘的禍根……

  我在糊涂中把兒媳婦拉進了泥潭

  因為兒子經(jīng)常往返于單位和家中,他在常坐的公交車上認(rèn)識了方梅。這個方梅是一名公交車售票員,是個心地善良、勤奮質(zhì)樸、做事認(rèn)真、為人和善的好孩子,我和老伴都非常喜歡她。兒子和方梅交朋友半年后,我就讓他們趕快把親事定下來,因為兒子都三十歲了,早就到了結(jié)婚的年齡。2000年上半年,我與老伴在兒子和方梅的陪伴下來到方梅家,同她的父母商量了兩個孩子的婚事。在攀談中我得知原來這個親家母過去曾經(jīng)練過法輪功,還讓女兒方梅練過幾天,原因是方梅小時候得過癲癇病。其實方梅的病在治療多年后已經(jīng)好了,就是留下了頭痛的毛病。但方梅的父親堅決反對她們娘倆練法輪功,再加上國家已經(jīng)取締,故她們已經(jīng)不再練功了??蛇@讓我覺得這真是一種緣分,更加有了親切感。就這樣,兩個孩子很快定了親,并于2000年10月份我們給孩子們操辦了婚禮。

  兒子組成了自己的小家庭后,兒媳方梅跟我走得越來越近。有一次我趁兒子出差不在家,就跟方梅說起了練法輪功的事。方梅承認(rèn)她練過,又說就是練著玩的,并沒有當(dāng)回事。我讓她給我比劃比劃,方梅就把練功的“五套功法”給我演示了一遍。我看后夸贊了她一番,又對她說“媽自從練了大法后,腰腿痛的病就好了,每天可有精神了?,F(xiàn)在國家不讓練了,這么好的功真是白瞎了?!狈矫穯栁遥骸澳遣皇沁€想練?”我告訴她想練也練不成,因為老伴和兒子都反對,再說現(xiàn)在練功點也沒了,過去的功友也大部分不練了。方梅笑著沒說什么,就是讓我沒事經(jīng)常過來坐坐??纱蜻@之后,我冒出了一個想法:也許兒媳婦能陪我練練功,我退休了,又沒事干。老伴每天出去下象棋、打麻將,把我一個人撂在家里很苦悶。要是兒媳能和我一起練功,老伴和兒子也就不好反對了。最主要的是,我沒什么文化,過去學(xué)法都是聽功友們講,現(xiàn)在功友們都不來往了。要是方梅能和我練功,再幫我講講法,我就還能接著修煉,說不定還會再往高上一個層次。   

  2001年5月份,我在街上買菜時突然遇到了李姐,她是我當(dāng)初學(xué)法的介紹人。李姐把我拉到一邊,不讓我問那么多,只是問我還堅持修煉嗎?我說連“大法”的書都沒了,沒法再修了。她當(dāng)時就拿出一個小布包包遞給我,對我說:“這里全是師父新講的經(jīng)文,你找一個電腦打開看,全都有,包括所有修煉的資料”,說完又神秘地告訴我:修煉的功友們又組織了集體學(xué)法,每天精進,非常好。我問她有哪些人?李姐說等我學(xué)好了法再聯(lián)系吧,說完她就一溜煙地走得沒影了?;丶液螅掖蜷_小包一看,原來是十幾份法輪功的資料,還有兩張光碟。可我家里沒有電腦,我想起兒子結(jié)婚時新買了一臺電腦,方梅也會操作,我能不能叫她幫我看看這些光碟呢?

  過了幾天,恰好兒子去了外地出差。我趕緊拿上光碟叫方梅幫我看看,也順便想勸勸她再練練“法輪功”。起初方梅并不樂意,但在我多次勸說下,她最后重新練起了“五套功法”。等兒子回來后,發(fā)現(xiàn)媳婦練上了“法輪功”,就問怎么回事?方梅說“我最近頭疼的毛病又犯了,媽讓我練練功,就是為了治治病,沒別的意思?!眱鹤与m然不高興,也沒再說什么。這樣,方梅在我的慫恿下,又開始了大法修煉,而且一發(fā)不可收拾。在這大半年的時間里,我多次從李姐那兒拿到了“法輪功”資料,并且讓方梅講給我聽,就算我們婆媳倆進行了學(xué)法交流。后來,我就把方梅介紹給了李姐的學(xué)法小組,方梅偷偷去了幾次,功友們一致夸贊我這個兒媳太“精進”了,悟性太高了。我過去修煉時功友們都瞧不起我,說我笨。可如今兒媳婦給我掙回了面子,這讓我很高興。

  可是,我怎么也沒想到方梅會在參加了幾次集體學(xué)法后,竟對學(xué)法及練功越來越癡迷,完全投入了進去。我聽兒子抱怨說:方梅現(xiàn)在一回家就是打坐、練功,對他漠不關(guān)心不說,還不知從哪兒弄來了“法輪功”的資料,有兩次半夜跑出去散發(fā),還說這是在“弘法”和“講真相”。兒子埋怨我讓兒媳婦練了“法輪功”,還說要是方梅出了什么事就跟我沒完。我聽后有些害怕了,方梅手里的“法輪功”資料肯定是李姐給她的,可我是不贊成修煉人“走出去”,這叫參與政治呀。但我也沒想到方梅會這樣“精進”,可能是她的文化太高了吧。事后,我找方梅說了說,意思是不要出去“講真相”,只在家里練練功就行了。哪知兒媳一幅鄙視的神情,并斥責(zé)我說“就是因為你這么多年不按師父的安排去做,才沒有任何長進,你算什么大法弟子呀!”我一下子羞愧難當(dāng),再也說不出話??晌抑?,方梅已經(jīng)成了脫韁的野馬??峙略僖矓r不住她啦。

  果然,2002年3月份,方梅因為在公交車上向乘客散發(fā)“法輪功”傳單被群眾舉報,接著被公安行政拘留,連公交公司也因為這件事被通報了。公司的領(lǐng)導(dǎo)大發(fā)脾氣,非要開除方梅不可。恰這時方梅已經(jīng)懷孕二個月了,兒子和方梅的父親跑到公司給人家賠禮道歉,好說歹說把她的工作給保留了下來。但公司不讓她再跟車,留在公司做了后勤工作。而我也被親家公和丈夫好一頓責(zé)罵,搞得我們兩家關(guān)系開始冷淡??煞矫穮s不以為然,因為不跟車了,反而有了更多時間來練功。她和兒子的感情也一天天僵化著,經(jīng)常因為兒子反對她修煉大法而爭吵不休。

  兒媳婦為“弘法”丟掉了自己和孩子的性命

  2002年6月份,兒媳懷孕已五個多月了。我們家和方梅家都期盼著這個新生命的到來??墒莾鹤訁s總是悶悶不樂,原來兒媳懷孕后,仍然堅持每天打坐練功,而且練功時間比平時更長了。兒子說這樣老坐著會對胎兒的發(fā)育不好,可是兒媳堅持說“我們大法弟子有師父的保護,懷了孩子就象出了元嬰一樣,要在靜坐中給孩子補充宇宙的元氣,這叫氣場修煉,你不懂就別說!”為了照顧孕婦的情緒,兒子也只好閉嘴。對此,我沒法發(fā)表自己的想法,因為什么是“元嬰”我根本不懂。方梅修煉的層次太高了,連肚里的孩子都讓她與大法結(jié)了緣。我真不知道當(dāng)初該不該拉著她練了功,以后會不會出事?我只能在心里求“師父”保佑她。    

  2002年7月13日晚上8點鐘,兒子突然打來電話說:方梅和幾個“法輪功”分子去了東烏旗那邊,在那里張貼“法輪功”資料時被發(fā)現(xiàn)。方梅著急逃跑的時候摔倒,突然導(dǎo)致了流產(chǎn)。原來,這是李姐她們找到方梅去“弘法”而發(fā)生的事情。李姐和一些功友剛學(xué)了“師父”的新經(jīng)文,要“緊跟大法助師行”,她們就督串上方梅一起去,還說警察不敢抓孕婦,有“師父”加方梅的保佑,肯定沒事。方梅就這樣在“弘法”的路上出了事,被她視為“元嬰”般可貴的孩子沒有了。后來抓她們的那些巡邏人員和幾個功友把方梅送到了旗里的醫(yī)院,醫(yī)生說是大流血,而方梅的血型醫(yī)院配不上,要馬上轉(zhuǎn)到市醫(yī)院去輸血。就這樣她們給我兒子打電話報了信,讓家人趕快來接方梅。等兒子找到車趕到東烏旗,再把媳婦送回市里的醫(yī)院時,方梅已經(jīng)不行了。而方梅的血型是一種少有的AB型RH陰性血,連市里的醫(yī)院也沒有這種配型。兒子又趕緊到廣播電臺去求救,呼吁有這種血型的人來獻血救人。這樣折騰了一夜,第二天上午,方梅終因失血過多而離開了人世,年僅二十七歲。

  十天后,我們家和方梅家給方梅出殯,這真是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方梅的父母欲哭無淚。而兒子始終沒和我說一句話。幾天后,反邪教志愿者找到了我,原來是他們通過李姐知道了我,想要幫助我走出邪教。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幫助下,我終于認(rèn)清了“法輪功”邪教的本質(zhì),也知道了自己這么些年為什么會上當(dāng)受騙的原因。等我徹底清醒后,讓我萬分痛心的是,正由于我把方梅拉到了修煉邪教的路上,才叫自己的兒媳婦命喪黃泉??晌以偻纯蘖魈橐餐砹?,方梅這個好孩子還是讓“法輪功”給害死了!

  學(xué)習(xí)結(jié)束后我回到家,才知道兒子已經(jīng)辭去了本地工作到外地去了。我問老頭子為什么不讓兒子來和我說一聲?丈夫大氣得狠狠罵我“你還有臉說?不是因為你這個家能敗了嗎?兒子說他再也不回來了,是你逼走了兒子呀!”老伴氣得捶胸痛哭,我望著兒子和方梅的結(jié)婚照片,心都碎了。兒子呀---你在哪里呢?我要對你說“孩子,請你原諒我吧!”難道你連寬恕媽媽的機會都不給我嗎?我以后可怎么活呀……

  如今,十多年過去了,我已年近七十,白發(fā)蒼蒼的我還在盼著兒子歸來。兒子前些年已經(jīng)在江西那邊又成了家,他給我們寄回了家庭的照片,我看到了新的兒媳和小孫孫。但兒子卻始終沒提回家的事,只是說他一家過得很好,讓我們放心。我明白這個家、還有方梅是兒子永遠的痛,而這一切都是“法輪功”造得孽,是邪教毀掉了原來美好的兩條生命和兒子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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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zé)任編輯:若水 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