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陳焱秀,今年60歲。家住重慶市松藻煤電公司松藻礦松同路。
大多數(shù)六十歲的人,都應(yīng)該是在家盡情享受天倫之樂了。而我呢,自己的老伴和兒子早已撒手人寰。而給我造成這一切的,全拜李洪志為首的法輪功邪教所賜!
小時候,我家中兄弟姐妹多,家庭十分困難,自己沒讀書,到現(xiàn)在斗大的字也不識幾個。像我這種沒文化也就沒有什么分辯能力的人,很容易被別有用心的人欺騙。我就是一個很明顯的例子。
記得好是1994年上半年,每天在松藻礦上的中心廣場,出現(xiàn)了一些在蒲團人打坐的人,他們成群在廣場上練法輪功,我聽周圍的街坊鄰居說,一個叫李洪志的師父創(chuàng)造了法輪功,這種功法很神奇,只要認真習練,人生病了可以不打針、不吃藥,包治百病。我想到我的老伴因為長期在井下工作,五十歲時就退休在家休養(yǎng),成天抱著個藥罐。要是習練法輪功,不就可以幫他治好病了嗎?帶著這個想法,我興沖沖地回到家對老伴講:“老王,中心區(qū)那邊最近人們在練什么法輪功,聽說可以包治百病,你快去練練吧?!币苍S是病急亂投醫(yī),老伴聽了我的話,開始接觸上法輪功了,我自己呢,也是懷著一種新鮮好奇心理,與老伴一起開始練起了法輪功。
從此,我和老伴開始沉緬于習練法輪功了,家中無人打理,我也不再去上班了,家中一片狼籍,正在讀初中的小孩我也心思管他了,任由他和社會閑散人員在一起,不到一年,小孩就因打架被學校開除了,我也無動于衷。正處青春期的孩子,見我對我他不聞不問,他索性走進了社會,成天游手好閑,夜不歸宿。
時間到了1999年的四五月份,聽說法輪功被政府取締了,我和老伴焦急萬分,聽功友們講:“李洪志師父號召我們?nèi)ケ本┳o法”,我和老伴想都沒想,登上了北上火車,跑到了北京去“護法”,剛到北京,我們就身無分文了,只好夜宿街頭,這時也沒見有法輪功的人來幫我們。幸好遇到一位姓趙的好心人,他見我們十分可憐,自掏腰包給我們買了回重慶的票,勸我們不要糊涂,希望我們回家好好過生活。我們只好懷著失望和疑惑的心情回到家中。
剛回家,老街坊王大爺跑來告訴我:“小陳,你娃兒開始吸毒了,你得管管啊!”我說:“他要吸毒,關(guān)我什么事?李洪志師父說,人要求圓滿,必須得舍下?!蓖醮鬆敹逯_,瞪著眼對我說:“你啊,真是糊涂透頂,你家老王都練這么些年了,他病好沒有???你娃兒走上邪路了,再不管就要出大問題了!”。我卻像沒事的人一樣,笑道:“王大爺,我家老王的病快好了,你哪里知道呀!兒孫自兒孫福,哪管兒孫干什么?”。王大爺甩了甩頭,嘆著氣離開了。
事情不到一年,2002年的5月,我那皮包骨頭的孩子就因吸毒過量去世了。臨死前,孩子痛苦地說:“媽媽,我不想死啊,你為什么不管管我?”早已癡迷法輪功的我卻安慰他道:“小勇,你安心去吧,我習練法輪功得到圓滿的一天,我會讓你重回人間的?!爆F(xiàn)在想起來,我真是痛不欲生,世人上哪有我這樣做母親的人?我真是被法輪功迷惑得讓親情都不要了。
后來,親人和鄰居們看到我這樣,都來勸說我和老伴不要再去練什么法輪功了,然而我和老伴卻不理會,專心習練。反邪教的志愿者們來找我和老伴,我們卻他們玩“躲貓貓”,有時實在躲不了,就表面上敷衍他們,騙過他們說我們早已沒練了。其實,我們在家悄悄地練得更認真了呢。
時間就這樣一天天過去,去年五月的一天,早上老伴起床突然咯血,大口大口地吐,老王強撐著病體繼續(xù)修煉法輪功卻無濟于事,我心中默念:“李洪志師父啊,你快來救救我老伴吧”,任我念千萬遍,卻沒有絲毫效果。事情被我弟弟知道了,他強制將我老伴送到了醫(yī)院,經(jīng)過檢查,主治醫(yī)生對我們講:“病人的病已經(jīng)沒法醫(yī)治了,時間拖得太久了?!甭牭竭@個消息,我像被五雷轟頂一般,身子一歪,昏了過去。等舒醒過來,弟弟流著淚對我說:“姐,姐夫過世了”。想到兩個至親的人都離我遠去,我萬分悲痛卻哭不出聲來。
后來,社區(qū)的反邪教志愿者蘇老師到了我家,天天陪伴我,幫助我認識李洪志和法輪功的本質(zhì)。這一個月里,我們朝夕相處,閑話日常,漸漸的就成了很貼心的朋友。蘇老師告訴了我很多知識,教會了我自主思考,不被人左右。慢慢的,我知道了很多,也改變了很多,原來李洪志早已跑到美國,十多年來干盡了喪天害理的事情,無數(shù)家庭被他害得妻離子散、家破人亡,他卻利用歪理邪說,賺得盆滿缽溢,住豪宅、開豪車。天?。∠襁@樣的居心險惡的人,像這樣的一個邪惡組織,還有什么值得可信的?
現(xiàn)在,我終于走出了法輪功的陰霾,幫助侄女照顧小孩,每月拿著兩千多元的退休金,過上了充實的日子,安度自己的晚年。在這里,我真誠地奉勸那些還在癡迷法輪功的人們:“千萬不要再相信法輪功和李洪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