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陳光霞,今年70歲,家住四川省瀘州市古藺縣大村鎮(zhèn)社區(qū),丈夫1994年病逝后,與兒子王林相依為命。回想起二十年前走過的這段痛心之路,我追悔莫及,由于我沉迷法輪功,鼓動兒子共同修煉,葬送了他年輕的生命,讓我在自責、愧疚和孤獨中承受晚年喪子之痛。
1996年6月初,經過醫(yī)生檢查,我患了乳腺癌,身體一直不好,我從瀘州醫(yī)學院附屬醫(yī)院做了手術,于6月27日下午出院后一直在家服藥養(yǎng)病。7月15日早晨,我看見我家附近的中學操場上有十多個老師練功,我就去問參與練功的鄰居張老師練的什么功?張老師告訴我:“我們練的是法輪功,練了這種功不用打針吃藥就能治好病,還能學“真善忍”,做好人,你的身體不好,來參加練功試試看”。由于我急于想有個好身體,從此我開始修煉法輪功,癡迷法輪功不能自拔。
為了早日治好我的病,我積極參與到練功隊伍中,每天早上6點起床,收拾一下,6點半鐘就準時到操場上和“老師們”一起練功,這樣有規(guī)律的活動,兩個月后,我自感到身體比以前好多了。
由于我兒媳在街上經營百貨生意,兒子經營磚廠和沙廠,二人每天都非常忙,生活無規(guī)律。兒子患上了胃潰瘍、腰肌勞損等病,常說他胃疼、腰疼,我看見他經常吃不下飯,服藥不見好轉,我心疼兒子,可是我沒有辦法。1997年12月的一天,我給兒子說:“你做生意,錢找(方言:賺)到了,可你要有一個好身體才行,我全身都是病,自從練上法輪功,現(xiàn)在身體可好了,你的病吃了很多藥不起作用,練法輪功還可能有效”。在我的勸說下,兒子跟著我練起了法輪功。
之后,兒子白天去忙他的事情,晚上收班回來吃飯后就同我盤腿打坐練功、學《轉法輪》直到十一、二點鐘才睡覺。這樣的練功學法,堅持一段時間后,兒子感覺自己胃疼、腰疼減輕了,兒子就認為練法輪功確實有效。
1999年7月25日下午,張老師對我說:“現(xiàn)在法律規(guī)定不允許練功了,早上就不到操場上集體練功,大家就自由安排了”。7月28日中午,我看見《新聞聯(lián)播》里揭露批判法輪功的報道,社區(qū)志愿者也給我們母子作工作,講法輪功的危害,叫我們不要再練了,我當時心里動搖,就把《轉法輪》等書籍和練功磁帶全部上交了,表面上答應社區(qū)干部不練功了,但我始終覺得法輪功讓我這個癌癥病人身體康復了(實際上是因為手術做成功了,我誤認為是練功好的),兒子的病也減輕了,法輪功救了我們母子,是很神奇的功法,仍不愿意丟下法輪功,偷偷地在家里練功學法。
癡迷法輪功之前,我兒子投資20多萬元的磚廠和沙廠,每年收入有5萬多元,一家人不愁吃不愁穿,平平安安,快快樂樂的??墒?,誰知道兒子練法輪功后,就完全變了,2004年11月,他不和兒媳商量,就把自己苦心經營的磚廠和沙廠轉讓給別人經營,而后整天把自己關在屋里,看《轉輪功》、《法輪佛法》等書籍,時常晚上騎摩托車出去組織練功弘發(fā)、散發(fā)張貼傳單、懸掛標語。兒媳看見丈夫每天沉迷法輪功,不管孩子和家里事情,就三番五次勸他不要再練法輪功了,可是他不聽勸說,反而說:“我不能前功盡棄,我即將走向圓滿,我是大法弟子,我要光著身體飛上天,不在空中化掉,這是人類歷史上從來沒有過的輝煌”。一氣之下,兒媳帶著兩個孩子到廣州打工去了。由于我也癡迷法輪功,無理由去勸說兒媳留下來不要走,就這樣眼睜睜看著兒子一家散了。
兒媳孫子走后,仍沒有喚醒我們母子,為了向世人“講清真相”、“救度世人”、“走向圓滿”,我叫兒子盡早把家里復印的資料拿出去散發(fā)、張貼,可兒子沒有“救度世人” 、“走向圓滿”,反而丟掉了性命。2006年10月20日晚上2點過,兒子騎摩托車去貴州省習水縣散發(fā)資料回家的途中,與大貨車相撞,當場死亡,年僅40歲,兒子就這樣永遠的離開了我。
兒子死后,我才徹底醒悟了,李洪志說:“我的法身多得無法計算,能保護學員不出偏差”、“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這個宇宙”。既然李洪志有“法身保護”、“法力無邊”,為什么我們母子如此堅修大法,為什么不讓我們不生病,為什么不“神功附體”,讓兒子死去呢?在社區(qū)反邪教志愿者的幫助下,我終于看清了李洪志及法輪功的邪教面目,其歪理邪說都是愚弄百姓的、騙人的。
我真的好后悔,千不該萬不該鼓動兒子練法輪功,可一切晚矣!我希望還深陷其中的人看到我的痛苦經歷,能擺脫法輪功邪教,重走人生路,遠離邪教,珍惜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