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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外孫女推進(jìn)了“鬼門關(guān)”

作者:唐連花(口述)呂克(整理) · 2017-06-08 來源:凱風(fēng)網(wǎng)

  我叫唐連花,家住北京市密云區(qū)東邵渠鎮(zhèn)東邵渠村,我原本有個幸福的家,卻因為誤入了“法輪功”的圈套,如今我落得個家破人亡的境地。  

  1983年,我經(jīng)人介紹,嫁給了本村的賈樹國,婚后我們兩口子感情一直很好,第二年我們就生下了寶貝閨女。那個時候,丈夫為了能多掙些錢,去了縣城里打工,每周末回來一次。我身體一直就不太好,由于丈夫不在家,地里的農(nóng)作物、養(yǎng)育孩子、照顧公婆父母的重任都壓在了我一個人身上,就在那時,我落下了很多病根,胃病、腰痛病,需要常年吃藥。有時候病痛難忍,夜里都睡不著覺,雖然有很多困難,但只要看到閨女懂事兒地依偎在我身邊,開心地對我笑,我就什么病痛也感覺不到了。  

  時間一晃到了1995年,閨女上學(xué)了,家里的條件也比以前好了很多,我的壓力也減輕了不少,但那時候落下的病根卻沒有好轉(zhuǎn),反而越來越嚴(yán)重。一天,一個親戚來我家串門兒,看到我一邊給她沏茶倒水,一邊用另一只手摁著胃,便勸我練習(xí)“法輪功”,說練習(xí)這個“功法”不打針不吃藥便能治好我的病。一開始我也不相信,天下哪有這樣好的東西,可以一下子治好醫(yī)院都治不好的病。以后,這個親戚就經(jīng)常來我家勸我,把“法輪功”說得神乎其神,還帶給我“練功”的書籍和磁帶。  

  1996年4月,我抱著試試看的態(tài)度,開始練習(xí)“法輪功”,沒想到病痛真的有所緩解,后來才知道那是因為有規(guī)律的運動和心理暗示的作用。1999年國家依法取締“法輪功”后,鎮(zhèn)里、村里的領(lǐng)導(dǎo)都來我家給我做工作,告誡我不要再練下去了。我一個農(nóng)村女人也沒什么主見,就不再“練功”了??墒俏覄偼V埂熬毠Α卑雮€月左右,閨女就發(fā)起了高燒,無論用什么辦法就是不退燒。當(dāng)時農(nóng)村的醫(yī)療條件還很差,可把我嚇壞了。一起練功的“同修”知道后,偷偷過來告訴我說,我閨女生病是因為我脫離大法,身上“業(yè)力”又增加了,是“師父”對我小小的懲罰,只有重新練功才能繼續(xù)“消業(yè)”,才能獲得解脫,也能讓閨女的燒盡快退下去。  

  愚蠢的我竟然信以為真,為了讓閨女的病趕緊好起來,我又開始重新“練功”,且越陷越深。又過了幾天,閨女的燒真的退了下去,當(dāng)時我把這一切都?xì)w功于自己修煉“法輪功”上,覺得是“師父”給閨女“消業(yè)”的結(jié)果,是“師父”“法身”保佑的“福報”。之后,我為了“練功”、“消業(yè)”和追求所謂的“圓滿”,每天除了在床上“打坐”、“練功”,就是外出和“同修”交流心得,再就是趁著清早或夜晚偷偷外出張貼“法輪功”宣傳品“講真相”,對家庭開始不管不問。  

  直到發(fā)生了一件讓我一輩子都追悔莫及的事兒,我才認(rèn)清了“法輪功”的本質(zhì)。

  2007年1月,我已經(jīng)偷偷練習(xí)“法輪功”將近20年時間,這期間,我遭到了親朋好友甚至我視為生命的閨女的反對,但我依然執(zhí)迷不悟,覺得這一定是“師父”安排的,是對大法弟子的考驗,決心一定要守住心性,絕不能辜負(fù)“師父”的一片好心。因此,我不但依然堅持“練功”,還執(zhí)著地認(rèn)為聽“師父”的沒錯,要每天按“師父”的說法去做,就能修成“正果”。  

  當(dāng)時,閨女剛生了寶寶,一是由于要上班沒有時間照顧孩子,二也是希望哄孩子能牽扯一下我的精力,可以少些時間“練功”,于是就將孩子放在了我這里,由我?guī)е?。我記得那個冬天特別冷,孫女不知怎么著了涼,又發(fā)起了高燒。丈夫要把孫女送去醫(yī)院,我堅決不同意,并跟他說,以前閨女發(fā)燒就是我“練功”治好的,這次也一樣可以。就這樣,我開始“練功”,為孫女“消業(yè)”,可兩天過后,孫女的燒一點兒都沒退,還比以前更嚴(yán)重了。我以為是自己的“功力”不夠,又急忙請來幾位“同修”,一起給孫女“治病”??蔁o論我們怎么“發(fā)功”,孫女就是不見好。這次,丈夫終于忍無可忍,給閨女打了電話。閨女趕到家后,抱起孫女就奔去了醫(yī)院。  

  第二天,我聽到了噩耗。由于送醫(yī)不及時,孫女由普通的發(fā)燒轉(zhuǎn)化成了肺炎,而且嬰兒不會咳痰,孫女被一口痰活活憋死了。之后,閨女和女婿回家收拾孫女的東西,我像被抽了魂一樣,不知道怎么面對他們,閨女像發(fā)了瘋一樣,撕扯著我的衣服,哭喊著:“你還我女兒,你還我女兒?!蔽疫€在想:打吧,打吧,打死我吧,我就是個罪人,我該死。從那以后,我再也沒有見過閨女。  

  如今,每每想起這些往事,我都感到悔恨,修了這么長時間的“大法”,“師父”也沒能保護(hù)好我的孫女,我真為自己的愚昧而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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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zé)任編輯:汪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