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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找不到那個懵懂的女孩

作者:厲 風 · 2013-09-22 來源:凱風網

  從1977年上小學開始,我和她就手牽手、肩并肩的從家中到學校、再從學?;氐郊抑校嵌斡纱鍠|頭家中到村西頭學校大概一里的路,共同走了七年,無論刮風下雨。

  她叫小娟,我倆同歲,是鄰居。當時她爸爸是鄰縣郵電局的外線工人,領工資的,相比世代農民的我家,她家很有錢(我當時的感覺)。上學路上,她偶爾偷偷塞給我個雞蛋、或一塊糖,有時雞蛋還是染紅了的,我就找個地方偷偷吃掉,生怕讓父母和同學們知道,因為當時她家人根本看不起我們家,兩家關系也一直不好。可我們兩個從來就不懂得為什么不好,怎么會不好,她都給我糖吃了?那個時候,我也經常在學校里為她打架、為她挨老師批評,但她一直很聽我的話。從那時起,她那素嫩的小手經常被我攥的出汗,那顫抖的小辮子就時常在我的腦海中抖動。我就想隨著那懵懂的感覺就這樣一直走下去。

  后來家境不好的我在勤奮中考上大學離開家鄉(xiāng),而小娟落榜務農,我曾為她惋惜;聽說她在父母的干預下嫁人了,我曾為她陣痛;后來聽說她女兒三歲時丈夫肝癌病故了,我曾為她嘆息;后來聽說她在別人唆使下走上了習練法輪功邪路,我曾為她遺憾。再后來,可能再沒有后來了。

  大概是2007年吧。一次我回家探親,路過她家近二十年未變但有些更破舊的家門口,往里一看,這是我從1997年就持續(xù)的動作,就算是習慣吧,其實心里總想著能看到她。果不其然,穿著尚可但較前更加清瘦且目光有些奇怪的她,和我對視了一瞬間,就快步走進了屋里,其實我真想上前叫一聲。當天晚上,不知是好奇還是忘不下,讓我和母親聊了一整晚的小娟。

  1997年的冬天,小娟丈夫病故還不到一年,本來生了女孩后婆家一家人不愿待見,又說她克夫,又說她命不濟,在一家人的擠對下帶孩子回到了娘家,婆家再也沒讓她回去。一個寡婦家?guī)е鴤€孩子,你想生活能好過到哪里去!她自己也可能真的感覺到自己的命不好,就那樣稀里糊涂的維持了將近一年。第二年她婆家的一個遠房嫂子來過她家兩次之后,就練上了法輪功(母親是后來才知道叫法輪功)。從那時起,本來就身體單薄的小娟就再也沒有下過地,地荒的草比人高也不管,娘兩個為此事經常吵嘴,但任其咋說就是不干。一開始在家里搞“學習”、打坐,還算老實,后來就經常外出,索性連自己的孩子也不管了,有一次孩子發(fā)燒燒到39度,她娘在家哭的死去活來叫她她也不回來,現在孩子有些呆滯,就是那次發(fā)燒燒的。后來看見有個男的經常來找她,還給了她一個手機,一叫就走,從來不管家里忙閑,也不管家里人死活。

  2000年的時候,發(fā)生了幾件荒唐事。有一次說去開會,不到半天就聽說叫公安局逮住了,一個禮拜才回來,回來后還是那個熊樣。還有一次,那個男的在她家呆到下半夜了還不走,她娘不放心,叫了她本家的兩個兄弟來趕那個男人,她不僅護著那個男人,還深更半夜的跟著人家走了,大半個月沒音訊。更可氣的是,2004年,她爸爸臨近退休的前一年,在修理電話線路時不慎碰到高壓線電死了,出殯的時候她不但不哭,還有說有笑,別人哭,她也不讓,甚至家里買點“白尺頭”他都不讓賣,說她爸爸終于“圓滿”了,村里人沒有一個不笑話她的。

  那笑話還多著呢,全家人誰病了也不看醫(yī)生、不準打針吃藥,都由她做功“消業(yè)”。2005年冬天的一天,刮大風房頂上刮下的瓦片把她的頭砸了個洞,流半天的血也不包扎,反說是如果沒有“師父”的庇護,就砸死了。你說這孩子是怎么了,不在人倫,小時候那么好,這咋這么超拔了。你看現在,家不像家、人不像人,親戚六人沒有一個上門的,人家誰家都過得比他家好。

  聽到這里,我一陣的心酸。那顫抖的小辮子,那偷偷把糖塞到我手中時小嘴一翹的天真表情,那一起手牽手、肩并肩的幾千個來來回回,一時浮現在我的腦際,可那懵懂的、遙遠的情愫,卻越來越模糊、越來越遙遠了。

  原文網址:http://koclub.cn/anticult/kfbg/201309/22/t20130922_1107238.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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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時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