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中,“大法”師徒又上演了一場相互表達(dá)想念之情、互道衷腸的鬧劇。什么“韓國大陸大法弟子想念師父”、“北京農(nóng)大、地質(zhì)大學(xué)、航空航天大學(xué)、林業(yè)大學(xué)……大法弟子問候師父”,“全體泰國學(xué)員向師父問好”,什么“我知道大家都想師父,師父也想你們”、“師父也非常想念中國大陸的大法弟子和全世界各個地區(qū)的大法弟子”云云,聽著讓人起雞皮疙瘩。問好,似乎成了“法會講法”的一種慣例。每每“法會講法”到了遞條子的時候,弟子爭先恐后會在條子上寫著想念“師父”的話語,而“師父”也回答“想念弟子”。這次“法會講法”,師徒纏綿之媚態(tài)更甚!
筆者竊以為,“大法”弟子對“師父”的想念是真實的,發(fā)自心底的。因為,“大法”弟子是希望自己圓滿的,而圓滿的決定權(quán)完全由“師父”掌管著,不得不想念“師父”啊!正如“北京大法弟子”說的“越是最后越是特別特別想念您(師父)”。
但說李洪志想念弟子,筆者卻不敢輕易相信的。一則,李洪志除了身邊幾個骨干能讓他記著,大多數(shù)弟子恐怕連面都沒有見過,談何想念?再則,李洪志是十分反對弟子對“情”的執(zhí)著的,“想念”是典型的對“情”的執(zhí)著,李洪志能出爾反爾?再說了,李洪志有無數(shù)“法身”,每個弟子身邊都安排了一個,每時每刻都可以看著弟子,還用得著想念嗎?
不過,想想,李洪志想念弟子是正常不過的了。如果李洪志不想念弟子了,那倒是不正常了。起碼,在做好“救度眾生”、“講清真相”時,李洪志不得不想到弟子;在推廣“神韻藝術(shù)”、“辦項目”時,李洪志不得不想到弟子;在舉行各類游行示威、抗議活動時,李洪志不得不想到弟子……假如,李洪志不再想著弟子,不再記著弟子,對弟子來說甚是幸事。因為這樣,弟子就不需要再去搞什么“講真相”,不要再去辦所謂的“項目”,也不要再怕什么“去執(zhí)著”、“去情”、“去人心”等清規(guī)戒律了……
但,很不幸的是,李洪志時刻在想念著弟子。
筆者突然想起一個叫《黃鼠狼給雞拜年》的故事。有一只黃鼠狼,對鄰居的雞早就垂涎三尺了,時刻惦記著這只雞,但一直苦于沒有機會靠近??爝^年了,黃鼠狼覺得機會來了,帶著禮物裝著去給雞拜年。在禮物的誘惑下,雞放松了警惕,結(jié)果雞被黃鼠狼吃掉了。人們根據(jù)這個故事,編了一句歇后語——“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我想,當(dāng)黃鼠狼想念著雞,那絕對不是好事,而是雞的悲哀了。
李洪志想念“大法”弟子,那也絕對是沒安好心的。當(dāng)李洪志想念“大法”弟子,那也是“大法”弟子的悲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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