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功弟子受李洪志歪理邪說的教唆,頻頻上演滑稽劇,“正告蚊子”的有、“紅運當頭”的有、“發(fā)正念治病”的有;法輪功媒體不斷宣揚弟子的滑稽劇,可謂十年如一日,“信法輪功包上大學”的有、“活摘真人秀”的有、“魔鬼、騙子、龜頭三退”的有;李洪志在臺上發(fā)布滑稽言論,幾乎每次“講法”都有……可見,上演滑稽劇是法輪功的集體行為。
任何集體行為的背后,都有群體性動機。法輪功為何熱衷上演滑稽劇,與他們群體性需求有關,主要如下:
博取眼球的需要。李洪志一再要求,弟子要“助師正法”、“弘法護法”、積極向常人傳播法輪功,拉更多的人入伙。但是,人們早已知道法輪功是邪教,不僅在態(tài)度上明確說“不”,還在行為上堅決抵制,這就讓大法弟子別出心裁地上演滑稽劇,博取人們的眼球。據(jù)《如此“紅運當頭”豈不貽笑天下(圖)》所載,法輪功人員出于“度人”的需要,搞出令人瞠目、嗤鼻的一幕:2010年6月26日早晨,在山東省東營市東營區(qū)河旁臺榭休憩處,法輪功人員不僅用紅筆在座椅上寫上“退黨保命神在救人”、“天滅中共是天意”的條幅,還把女人用的紅褲頭放在其上。在公共場所寫法輪功標語,已經(jīng)是拂逆民意,違法法律規(guī)定了,還在標語上蓋一個女性用過的紅褲頭,不就是希望來往的人群多看兩眼嗎?
誣陷政府的需要。法輪功被中國政府取締后,李洪志走上賣國求榮的道路,其中,想方設法誣陷中國政府成為他們的例行方式。誣陷他人最講證據(jù),沒有證據(jù)就編造出“證據(jù)”,這是法輪功經(jīng)常做的,也是誘導弟子上演滑稽劇的重要根源。2013年5月2日,嫌疑人陸雪琴為首的16名法輪功邪教組織骨干成員企圖以真人模擬演示的形式、偽造法輪功組織人員在監(jiān)獄遭受酷刑迫害的照片一案,被警方查獲。他們在城陽區(qū)東女姑山村一住戶家中,有人用紅色液體涂在他人身上,有人躺在地上扮演被拷打者,有人高舉棍棒扮演打人者,有人按住被打者扮演幫兇,有人拿著相機在一旁拍攝……大法弟子不惜自虐,組織大量人力、物力導演“酷刑迫害”的滑稽劇,不就是為了往中國政府身上潑臟水嗎?
騙取同情的需要。法輪功被中國政府取締,李洪志一伙人竄逃海外,如何騙取西方社會的同情,是他們生存方式的一種。為此,李洪志不惜放下“主佛”的姿勢,把自己扮演成受害者的角色,教唆弟子在境外頻頻上演“活摘真人秀”的“滑稽劇”,以此騙取西方的同情。咱們不妨想想,法輪功花重金組織弟子開著車、敲鑼打鼓,讓弟子站在車上,展示所謂的“酷刑迫害”,游走大街小巷,無非是讓西方民眾多看幾眼,騙取幾滴同情的眼淚。希瑟·卡萬博士在《能否相信媒體中的法輪功》講,“李洪志嚴禁學員向常人談論他所說的‘高層次的東西’,并指示他們欺騙那些對信仰問題不感興趣的人……李洪志制定了辯論措詞,指導成員通過向聽眾講述迫害問題而博取他們的同情”,可謂一語道破法輪功“活摘真人秀”的實質。
控制弟子的需要。吸引弟子、控制弟子、驅使弟子是李洪志依靠弟子發(fā)財?shù)娜角貏e是法輪功被取締后,逃往海外的李洪志更需要控制弟子,以此獲得討好主子的資本。如何控制弟子?當然是讓弟子“信師信法”,即李洪志怎么說,弟子怎么做。李洪志鼓吹“蚊子論”,就需要弟子以《正告蚊子》的滑稽劇強化對“蚊子論”的認識;李洪志鼓吹“弘法護法”,就需要弟子搞出“紅運當頭”的滑稽劇來博取眼球;李洪志鼓吹“迫害論”,就需要弟子導演“酷刑迫害”的滑稽劇制造“證據(jù)”;李洪志宣揚“發(fā)正念”,就需要弟子“發(fā)正念治療”強化弟子對“師父”的依賴;李洪志鼓吹所謂的“神通功能”,就需要弟子不斷編造“神跡”來印證……弟子每表演一次滑稽劇,無論是從心理和行為上,都會對李洪志靠近一份,李洪志控制弟子的把握就增加一份。試想,如果弟子不按李洪志的要求去做、法輪功媒體不大力宣傳,李洪志還有多少把握相信弟子會聽他的?
法輪功的現(xiàn)實需要決定了弟子的滑稽表演,這說明法輪功乞求茍且,弟子的滑稽劇還會繼續(xù)上演,直至法輪功滅亡為止。令人痛心的是,真正受害的則是法輪功弟子和我等普通常人,是該人們對法輪功說“不”的時候了。